也暗暗发

    毛。

    「这男人摆明了要脚踏两条船嘛!」五指愤然一掐,白牧凡手中的咖啡空罐

    立即扭曲变形。

    「嘿咩!我也这么认为……」

    她点头如捣蒜地附和,唯恐自己的下场跟那团废铁一样。

    寒眸冷冷扫来,「那你为何没当场回绝,让他干脆死了这条心?」

    「是他不给我机会开口嘛!」大人冤枉哦!

    「哼!要不是我出来找你,还不晓得自己戴绿帽了。」难怪伶儿今晚闷闷不

    乐,原来旧爱就在眼前!

    她的声音分贝立即拔高,「什么绿帽?我又没有背着你偷偷爬墙!」

    「你敢说他的指头没碰着你的胳臂、你的唇?」中庭的灯光虽暗,他可是瞧

    得一清二楚,连女友的小手被握了几秒都数得出来。

    幸好吕锦隆没吻到她,否则「争风吃醋、婚宴喋血」的新闻,肯定出现在明

    日报纸的社会版。

    「你都瞧见啦……」盛洁伶心虚地咽了咽口水。

    小白的占有欲强到连她跟男客户多聊几句话都不行,而且他醋劲一发,就会

    在床上把她整得「死去活来」。

    「我没当场砍掉那家伙的手,算很有风度了……」

    回想刚刚的画面,他忍不住沉声命令,「给我过来!」

    「干嘛?」愈害怕,她愈往窗边靠。

    「帮你消毒啊!」不容盛洁伶拒绝,他大掌一捞,扣住她后脑勺,就吻了上

    去。

    「唔——」好痛!

    感觉嘴唇被狠狠地咬了一下,她欲推开这粗暴的鲁男子,却在霸舌入侵口腔

    后,反而勾住他的颈子,与之缠绵。

    白牧凡不仅吻得激狂,还撩下她的肩带、拉低半边礼服,使劲地掐捏坦露的

    雪乳,像要重重惩罚她似的。

    「唔……」盛洁伶反捶他一拳。

    抗议收效,白牧凡饶过无辜的椒乳,只是目标移转到她裙下滑嫩的花苞。片

    刻,她即被抚逗得爱液汩汩。

    「小骚货,你愈来愈敏感了……」

    他松开香软的蜜唇,对她热情的反应极为满意。

    「讨厌!」盛洁伶指着小嘴,「你把这里弄得又红又肿,待会儿美莉姊又要

    取笑人家了。」

    「晚点我再打手机给她,就说我们有事先走了……」他再度毛手毛脚,一脸

    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