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陷入这情欲的无底洞,难以自拔的。」

    明白他的含沙射影,盛洁伶羞得脸红红。

    「好嘛!都是我的错……那你想怎样?」

    「我要你付出代价!」长指一戳,挑诱出更多的水泽。

    她急遽抽气,「拜托!别在这里……太丢人了!」

    「可你下面湿透了……」他快速抽插着,同时解开

    自己的裤头,「而我也变硬了。」

    「嗯啊……」轻声喃吟中,她双腿渐渐发软。

    「你这样站着很累,我有更好的主意。」白牧凡说着便压下娇躯,让她像动

    物般趴在镜子前。

    门户大开的洞穴,只见那沾着香露的花朵正含苞待放,再拨开外层的蕊瓣,

    粉嫩的芽肉微微颤缩,似在邀人怜惜,却又欲语还羞。

    他痴迷地赞赏,「好美……」

    「讨厌啦!你为何老爱看那里?」即使两人欢爱过很多回了,她依然不习惯

    让他参观最隐私的地方。

    「因为它掌控着你的七情六欲,我还想在这里植入

    记忆晶片,让你的身体永远专属于我。」

    「你胡说什么啊?」世上哪有这种科技产物!

    「别动!手术马上要开始了……」

    说着,白牧凡就口贴住她的蜜穴,先一层层地将花蕊上的露汁吸尽,再用力

    吮她的核芽。

    那条如泥鳅般在腿心活动的湿滑舌头,形同一颗强效春药,瞬间就融化盛洁

    伶的意识。她忘了自己在哪里,也忘了今夕是何夕,只觉得身子如被火烧到般,

    热得她忍不住想叫。

    「嗯啊……」

    「甜!真的好甜……」白牧凡吸得不够过瘾,干脆扳开她整个花瓣,以便舌

    头能掠取更里层的水蜜。

    他深深浅浅的刮舔,撩起她高高低低的呻吟。

    在她享受欢愉的同时,其实也在承受痛苦。因为欲望就像毒品,初尝时很兴

    奋,但随着药性的消失,满足不得的空虚感便侵蚀而入,那种痛楚甚至凌驾了原

    先的快乐。

    「啊啊……受不了了,我想要……」

    他停下动作,「你要什么?」

    「就……哎呀!你知道的嘛!」

    「你是指这个吗?」他效法姜太公钓鱼的手法,手握肿胀的「快乐棒」抵着

    洞口,却坏心地不肯深入。

    「可恶……你存心整我是不是?」

    她都快被欲火焚化了,这家伙还在放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