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暴露了他的「第三点」。
「你、你脱我的衣服也就罢了,为什么连你的……也脱了?」
盛洁伶立即揪起一个枕头丢过去,示意他掩护重要部位。厚!幸好她没戴眼
镜,否则铁定长针眼!
「你不记得啦?」隐忍着笑意,白牧凡委屈地陈述道:「是你把我拖进浴缸,
逼我陪你洗鸳鸯浴的。」
「鸳、鸳鸯浴?」张口结舌。
「我以为盛姊只是闹着玩,哪晓得你强行剥光我的衣服,对我……对我上下
其手。」说着,他故作害羞地垂下头。
「真、真的吗?」不仅额头,盛洁伶的手心也冒着冷汗。
「千真万确!」白牧凡言之凿凿的神情,瞧不出半点破绽。「你痛骂吕大哥
不该另结新欢,吵着要出去找牛郎泄恨,我担心你被外头的坏人欺负,只好牺牲
「色相」了。」
「你是说,我们已经……」娇颜瞬间失去血色。
天哪、地啊!她不过灌了几瓶酒,怎么就变成了浪女淫娃?
捂着疼痛欲裂的头,盛洁伶根本记不起昨夜的「荒唐」,但她随即想到了什
么似的,裹着被子跪爬到他身边。
「小白,你满二十岁了没?」
因为他一开始就没在公司办劳健保,她也不曾要过小白的身份证,可依他那
张去年才拿到的t大停车证来推算,这个男孩搞不好还未成年呢!
「满了。」在好几年以前。
「呼!好理加在……」
面临这团混乱,盛洁伶没空哀悼无端失去的贞操,只担心自己猥亵清纯少男
的罪行会不会遭法律判刑。
「小白,你听我说……」她结巴地解释,「关、关于昨晚,纯粹是盛姊酒、
酒后失态,我真、真的很抱歉。但是请你相信,我绝对没有任何伤害你的意图…
…」
「所以?」相对于她的紧张兮兮,白牧凡显得冷静多了。
嘻!这女人可真有趣,非但没怪他乘人之危,占有她的初夜,还跟他道起歉
来了?
「呃,为了不影响我们的友谊,我希望你尽快忘掉这件事,就当作……春梦
了无痕!」
「它不是春梦,而是一场激烈的战争!」白牧凡说着,背过身去,展露他所
保存的「物证」。
「那是……」她干的好事?
夭寿死囝仔膨肚短命哦!暗暗咒骂自己的盛洁伶,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