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恼归恼,他仍然顺着她的话问:「你担心什么?」

    「我以为……以为你走了。」喉头一哽,珠泪滑下香腮,「就像那个男人一

    样……永永远远的离开我了……」

    莫怪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泪腺如水龙头般说开就开。

    也因为盛洁伶被忧伤的情绪困住,才没发现他光裸着上身,以及她自己的未

    着寸缕。

    「我怎么会丢下你呢?」捧起惹人垂怜的芙颊,白牧凡信誓旦旦,「我这辈

    子可是「缠」定你了。」

    「小白,你对我真好……」

    听不出他的用词另有深意,她感动得直想对他掏心掏肺。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点也不坚强,要不是为了吕锦隆,我根本不想当一个

    工作狂。」

    「你的辛苦,我都明白。」暗黑的双眸,盈满了心疼与不舍。

    「我好累、也好烦。」盛洁伶捂着心口,「而且我这里似乎破了个大洞,闷

    闷痛痛的,我甚至不晓得该如何活下去……」

    「这种感觉只是暂时的,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填补你的空虚和寂寞。」白牧

    凡低喃着倾近娇颜。

    偷香无罪、欢爱有理,何况这位淑女极需要安慰,他也不必再扮「柳下惠」

    了。

    「怎、怎么填补?」鼻间晃流的浊热气息,令她莫名地口干舌燥。

    「我有一颗「忘忧糖」,保证能让你忘却烦恼。」

    他再度使出拐骗的伎俩,「来!把眼睛闭上、张开嘴巴,记得不可以用咬的

    哦!」

    盛洁伶听话地合眸,让他将东西「塞」进微开的齿缝……

    咦?这糖果怎么湿湿黏黏、软如麻糟?

    更教人惊诧的,是「它」居然富有生命力,不仅会旋转蠕动,还狂傲地在她

    的唇腔扫掠翻搅。但她无暇判辨其中的成分,因为这颗怪糖所带来的奇妙口感,

    已经霸占她残存的意识。

    「天啊!你的滋味比我想像的还棒……」初尝她甘醇的津唾,白牧凡赞叹不

    已。

    趁着热唇短暂的退开,她微喘地提出疑问。

    「好、好奇怪,你的忘忧糖为什么没有半点甜味?」

    「这表示你含得不够久,只要多抿一会儿,就能感受到它的甜度了。」不容

    她有思考的空间,他食髓知味地继续占领芳香的津井。

    虽然他以口就口的举止不尽合理,但盛洁伶并不会心生排斥,反而觉得那团

    火热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