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烟,拉开房门冲走廊叫了一声:‘来个人,结帐!’

    一会儿,一个十八、九岁的女服务员匆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帐单,问道:

    ‘请问哪位先生结帐?’

    单杰冲她招招手说:‘多少钱?’

    ‘三百六十八。’女服务员说。

    单杰掏钱的时候,赵炯一双贼眼盯着女服务员说:‘小姐,哪儿的人呀?’

    ‘啊……我……我是丹东人。’对于这几个穿着打扮堪称‘奇装异服’的年

    轻人,女服务员认定他们都是所谓的‘社会上的人’,所以心里有点儿犯怵,再

    加上赵炯不那么正经的神态语气,她可就慌了。看来是个刚出社会,没什么经验

    的小姑娘。

    ‘哟,丹东的?我姥爷当年抗美援朝去过,告诉我说丹东竟出好姑娘。’喝

    了点儿酒,赵炯的贫劲儿就又上来了,他就喜欢和小女孩儿打岔。

    单杰把钱交给女服务员,说:‘别理他,他有病。’

    女服务员窘迫的笑笑,还没搭腔,赵炯又逗了她一句:‘我说小妹妹,哥今

    天晚上带你出去玩儿去,蹦迪,然后宵夜,你几点下班,我等你。’

    女服务员吓坏了,磕磕巴巴的说:‘对……对不起,我们有纪律,住宿舍的

    晚上10点之前就……不让出去了。’

    赵炯怪叫道:‘妈的,什么狗屁规矩,这不是限制人身自由吗?别怕,哥领

    你出去,没事儿,看谁敢拦着,我非颠他不可。’

    女服务员以为碰上流氓了,再看付钱的和一个留长发的光乐不放声,一时间

    手足无措,半天才憋出一句:‘这是我们经理规定的。’

    ‘你们经理是吧?你把他叫来,我跟他说,今天我还非领你出去不可了。’

    赵炯越说越来劲,像真的似的,‘快去,把你们那经理叫来,我教育教育他。’

    邓柯见那女服务员涨红着脸,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儿,不忍心再逗她,

    说:‘小姐,我这个朋友和你开玩笑呢,别当真,你去忙吧。’

    看着服务员慌忙逃去的背影,赵炯和欧阳川哈哈大笑。

    ‘真不是个好鸟儿。’单杰把钱包揣回口袋里,说:‘我先走一步。’

    ‘明天下午三点排练,别忘了。’邓柯喊了一句。

    ‘忘不了。’单杰说。

    当他走出包间,听到赵炯又喊道:‘炮儿王,保重龙体,别累抽了档!’

    ‘哈哈哈哈……’一阵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