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搞,我想办法阻挠着,怕出问题,被人发现。

    当一切工作都做完,我还是天天待在办公室里,玩会游戏,没有做文件那样

    让人投入,结果就又想起小曼,想她蹲下去小小的身体,耳朵边呼哈地气息,绵

    绵地阴部,还有那莫名其妙地奔跑和开心的笑脸……想到后来,就连她直直地看

    我的眼神,阻挠我碰她的动作,都是那么可爱和吸引人。

    庄元出差去了,到外地考察学习,程梅叫我去家里,陪她看电视聊天做爱,

    住了一夜。

    我想她应该能满足几天,不再打扰我,但没过几天,她又来电话叫我,我想

    推脱,但想到她的好,还是去了。

    这次小曼也在,我有报复的心思,想着她骚,没人搞了,该我显摆了,我就

    故意挑逗程梅,弄得她不好意思。这时候小曼来兴趣了,非要看我们做爱。

    做就做,你不要求我都会做给你看的。我把程梅硬拉进卧室里脱光,然后用

    尽我所掌握之性交能事,舔、摸、扣、插,搞的程梅高潮迭起,无法自制。而我

    的目的也达到了,小曼好像很不开心,能看出笑里隐含着的勉强,半截子就出去

    没再进来。

    程梅满足了,就开始犯老毛病,把小曼哄进来,劝说她和我做一次,本来她

    还是笑的,不管是不是装,至少程梅看不出来,可在程梅的劝说下,她真的就不

    高兴了,我知道的,爱一个人,把她的感情看不出来,还有资格说爱她吗?

    于是她摆出认真的样子开始脱衣服,脱得光光地,歪着头用那种不屑地口气

    笑着说:「你就那么想上我吗?给,就施舍你一次吧。」

    这是什么话,我爱你是我的事,你不爱我是你的事,我至于要你施舍吗,我

    很生气,但我不能说什么。

    程梅拉着我硬要我上,我说不想,她劝我不要不好意思,我就指着鸡巴给她

    看,说:「它都不硬,你说我想吗?」

    这下,小曼倒来劲了,撅着屁股挪过来,非要我搞,不搞都不行。程梅抓着

    我的摸,不硬,口交几下,也不硬;小曼兴趣更浓,说我阳痿,要给我治病,居

    然骑上来压着软鸡巴使劲揉动。

    我的阴茎始终没勃起,最后程梅有些担心,我说没事,可能是小曼把我吓的

    了,休息休息就好了,于是我们三个躺着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