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浓烈的感觉袭上心头。

    我缓缓的推进、伸缩,原先她的身体有些僵硬,双腿不自主的紧紧夹住我的

    腰。

    我有些怜惜,对着躺在床上的她说:「还会痛吗?」

    她摇了摇头。

    后来她渐渐放轻松,紧抓床单的手也放松下来。

    我像呵护婴儿般的对她,她也渐渐放开她一惯的矜持,发出「嗯嗯……哎呀

    ……」的呻吟声。

    此时我抽送的频率渐渐被快感所加速,动作也大起来。

    她发出低换、呻吟,催促我体内的能量,也似火山即将爆发。我加速抽送动

    作,在交合的动作中达到极速。

    而她娇喘声也到最大最急促时,我俩终于达到极限……

    我感到快射出来时的一刹那,我赶紧将阴茎抽出,白色的精液如一条细绳从

    阴茎尖端射出,盘绕在她的腹脐下方。

    她全身软弱下去,不知她是否也尝到那种水乳交融的一瞬间。

    在过了几阵抽动的兴奋后,我汗流浃背,慢慢地站起来,床铺陷了下去。

    我像神一般地据高临下。

    香汗淋漓的她呈大字形的张开四肢,胸口微微起伏着,腹部上有我刚才射出

    的精液在发亮,看着她满足而甜蜜的倦容,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内疚感。

    三十岁的女人了,竟然只有我这个男人。

    我不知道自己竟然会有一个女人默默的为我牺牲,尤其这个女人长相清秀,

    虽不十分妖艳但使你销魂。

    她其实是可以不等我的。

    我第一次发现一个女人为了爱情竟然可以如此牺牲。

    我为了昭仪的月经不规则,已经两三个月都靠自慰解决我生理上的需要,晴

    文的出现给我两个好处,一个是我终于知道我的初恋情人的下落,另一个则是解

    决了我生理上的需要。

    做完爱后,我抱着晴文,说:「你怨我吗?」

    她摇摇头,一语不发。

    就这时,我看了挂钟,八点多了,我想昭仪大概回家了。

    我双手放在脑后枕着,看着晴文她甜蜜地躺在我胸膛,实在不忍心要离她而

    去。在做完爱后,女性就需要的便是事后的温存,如果一个男人只是在发泄完后

    便自顾自地倒头大睡,那做爱便谈不上男女双方心灵及肉体的契合,也就享受不

    到在「暴风雨」后那种祥和的轻松之感了,我想。

    我搂紧晴文,她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