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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讯小姐的自白(第十一章)——

    爱上了听众难道是种罪过吗

    文章来源: 豆豆龙 于 2/13/2001 1:13:00 a:

    第十一章 爱上了听众难道是种罪过吗

    下夜班回家,我首先忙着做面膜。主持人长期熬夜,皮肤不受影响变坏变差的极少。

    女孩子好多都长暗疮、汗毛孔增大、眼窝深陷发黑、头发脱落、贫血。

    我用笑容粉刺露涂满揭除面膜的脸,凉开水送服好面子胶囊,突出部份再抹上显臣粉

    刺灵,面部群药云集,我也辩不清到底哪种药真正起到了作用。

    我向爸妈提起接电话认识了一个很厉害的角色。爸妈怂恿我联系他,我冒失地cal

    l了他,他没立刻复机。那天我带着点失望,疲倦地卧在床上酣睡,刚进入梦乡,妈妈喊

    我接电话。

    毫无准备的我惊奇地拿着电话,不可以连贯的说话。首先是闲扯了几句,紧接着他很

    自然的邀请我去家里做客。不知怎地,我竟然没有勇气拒绝,我们约在晚上八点钟见。我

    随手记下他的住址,兴冲冲地跳进房间乱扭乱蹦。

    晚上,我没顾得上吃饭。认真地刷牙、冲凉,对着梳妆台化淡淡的妆。我特意用紫罗

    兰色的睫毛膏把眼睫毛涂得又浓又密,尽力把眼睫毛刷成蒲扇那样。

    妈妈站在房门口问我,≈quot;是不是那个人请你吃饭?我说,≈quot;是!≈quot;她欲讲些什么,外面有

    人买方便面,她转身出去忙着卖东西,再没说话。

    我梳起高高的马尾辫,这省钱又青春的发型确实讨人喜欢。我换上前不久一个听众送

    的水绿色真丝职业上装,白色大摆的裙子配同色调绑带的皮凉鞋,手挽打折时买的白色真

    皮手袋。以我的消费标准,我只能在逛名牌专卖店之余,一饱名牌大减价的优惠。

    原天住在莲花一村,我决定打的过去,绝对不允许自己脸上精心的修饰被汗水破坏。

    我心虚地假想他的一切,对于今晚的约会我感到了强烈的不安。此种感觉好像是我约见听

    众以来从没有过的。车里的冷气开得太大,冻得人胳膊起皮瘩疙,我没让司机关掉冷气,

    我希望保持最大限度的冷静。车窗外,天开始洒落绵绵雨丝,街道上人群仍密集。临近中

    秋节,黑色幕群里面所有来来往往都忙忙碌碌。这种热闹离我却很遥远。

    找到他住的九栋一零九,我忐忑地徘徊在电子声控门前。最后,手指矛盾地按响了门

    铃。≈quot;喂。≈quot;是他的声音,没错,是他的声音。刹那间,我有些惊慌,≈quot;是我,秦梦玫。

    ≈quot;

    我缓缓推开笨重昂贵的电子门,笑容可掬的他已经站在一楼的家门口等我。飞快地扫

    他一眼,我旋即低头走进房子。迎门是个鞋柜,挨着墙根一溜放了许多鞋,唯独缺少女式

    拖鞋。他在我身后笑着说,≈quot;随便穿吧。≈quot;

    我只好换上大号的男拖鞋,走向里间。他住的房子是复式的,宽敞极了。布置的很温

    馨,家庭化但并不豪华。没有那种典型的暴发户把房子装修成酒店客房的感觉。我坐在楼

    下客厅橙色的真皮沙发上,这沙发我在绅娜家私专卖店瞧过,价钱曾经令我咂舌。

    原天拉开高大的双门冰箱,拿出几罐饮料,立身在楼梯扶手边,征求性地问,≈quot;上去坐

    吧?底下的空调机坏掉了!≈quot;

    我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身体莫名其妙地顺从了他的意愿。

    梯道的扶手是红木的,光滑地透着明明亮亮的漆色。梯阶铺着深红色地毯,贴有浅黄

    色墙纸的壁墙上挂着几幅仕女图,大多是画廊里不常见的画面。二楼客厅里成套的红木家

    俱是古老的样式,我不禁奇怪他品味的独特,可见在这些方面他比较传统、保守。

    我手足无措地拎着手袋,我想掩饰自己的不安,可不知从何着手。

    他仿佛洞悉一切地说,≈quot;过来,坐在这里。≈quot;说着,他用手拍了拍旁边的沙发椅。

    我赶紧过去,坐过去才想到,我作为客人是不应该坐这张椅的。他关掉当顶的大吊灯,

    打开细杆单罩的立式台灯。顿时,桔黄色的灯光暖暖地照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我趁他走进

    里间的功夫,放大眼睛打量四周。一张镶框的大照片醒目地挂在靠窗的书房门侧,他的笑

    容十分自信。正中央位置摆放着组合柜,上面是硕大的电视机和音响,西侧的角柜竖着一

    尊玉雕滴水观音。他走了过来,灰色的西裤换成了格子大短裤,白色的大背心。≈quot;不好意思,

    你不介意我换掉裤子吧?≈quot;我讪讪笑着,心想,其实你又何必征求我的意见,自个儿不是已

    经先斩后奏了吗?原天坐在我左侧,手里胡乱按电视机的遥控开关。他挨个台看两眼,口

    里散乱地问我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问题。我一直没敢看他,眼睛始终盯着电视机。按到广

    东卫视时,电视台正播放一部科教片,介绍吸毒之类的常识。突然,电视上出现吸毒致死

    的裸体女尸,镜头更是特写了下半身的针孔,捎带着拍摄到女人的下y。看到那黑黑的y

    部,我心里局促不安。老天,希望这种镜头快点掠过,免得尴尬。幸亏他转了台,不然的

    话,我差点想抢过遥控自己转台。已打开放在我面前的橙汁饮料,我一直没喝,即便我有

    些口渴。家里人早就叮咛过我,陌生人的吃喝不要轻易接受。即使是一杯水。当然,除了

    钱。

    我俩客气地谈着彼此对世事的态度。他夸奖我小小年纪才识过人,对于情感的认识深

    刻。我心情逐渐松驰。他提议说带我参观卧室,我不好意思拒绝,起身随他走了过去。他的

    卧室有张尺寸夸张的大床,也是红木的。整洁的被子叠得板板正正,铺着粉红系列的多套

    件席梦思床罩,床头雕有二龙戏珠的图形。床对面的墙壁悬挂有一幅正面裸女的宝石画。

    大床两边各有一米高的橱桌。右边零零散散堆放着些书,左边放着镶框的一幅观音宝石画,

    他指着观音像问站在门口的我说,≈quot;想不想要?送给你。≈quot;

    警戒心因为他的慷慨少了许多。我飞快地说,≈quot;不,谢谢!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可不敢

    收下┄┄≈quot;他还想要介绍什么,我抢先走回客厅。毕竟,我现在还没打算跟他怎么地。在一

    个初见面的男人卧室里呆久了,他说不定以为我很开放。

    十二点钟,call机响了,我一看是妈妈call。他问需不需要复机,我点点头。我

    接过他递过来的子母机打电话回家。我告诉妈妈会晚点回去,妈妈叮嘱我注意安全。

    我准备再坐多一阵就回家,可是坐着坐着感觉时间过得好快,我没说要走,他也不说

    送我走。接下来,我们发生的一切都那么的刻骨铭心。他突然伸出右手揽我入怀,原天温

    热裸露的皮肤感染了我,我没有挣脱而是两眼发呆地倚在他的肩膀上。我紧闭双眼,任他

    放倒我在沙发椅上,背后靠着精美的刺绣坐垫。我害怕而激动着,我注视他削瘦的脸庞,

    那双写满沧桑的眼睛此时放肆地发射着激情的热量。他小心翼翼地吻我紧咬着的唇,我的

    唇慢慢打开。他的手熟练地从腰际摸向我的乳房,试图揉搓它。我心里喊着不,想推开他

    又做不到。我矛盾非常。

    他的手滑向我的裙底,他说了句话,≈quot;我一定会娶你。你将是我的幸运星,我爱你,我

    对你的感情绝非冲动。≈quot;他这许诺让我绷紧的神精溃败,他理所当然地抱起我走向卧室。也

    许那天我接到他的电话时就怦然心动了,当我站在门口看到他时,就爱上他了。

    他开始从容不迫地解我的衣服。他解开我的小上衣,脱掉我的绣花胸罩,口里建议性

    地说,≈quot;你应该穿纯棉的内衣,以后我买给你┄┄≈quot;在那一瞬间,我担心他发现自己不是处

    女,担心他占有我后抛弃我,总之担心更多的问题。

    我的上身按部就班光溜溜地呈现在他眼前,他直直地瞪着我的乳房,像是不可思议地

    说,≈quot;怎么?你生过孩子吗?你已经结婚了┄┄≈quot;心咯噔一声堕入深渊,心痛得流血。我为

    自己的过去羞耻起来。他失望地盯着我,痛苦的我红着脸,不知如何解释一切。

    ≈quot;你说,是不是生过孩子?不然ru头不会是这样的┄┄老实说,不然我找人查你的过去。

    相不相信?我查得到真实情况┄┄≈quot;他语气生硬,吐出的字个个掷地有声,≈quot;知道我是干哪

    行的嘛?我是国家局的。≈quot;他连蒙带骗还夹杂着威胁。

    他定是阅人无数,才会发现我所经历的痕迹。本来就自叹不如的我体无完肤的被他伤

    害。可耻的眼泪终于坠下来,我觉得只有坦白交待才对得起他,≈quot;你别生气好吗?≈quot;我哽咽

    着,≈quot;你坐下来,平心气和听我把来龙去脉告诉你┄┄≈quot;他躺在我身旁,点燃一支中华烟,

    烟雾袅袅地飞腾开来,盘旋于我和他之间。他吹出的烟圈象绳子蟠踞着我,看着他复杂的

    表情,我诚惶诚恐地交待了过去,他蔑视地打量我,≈quot;我真失望,原以为你是┄┄≈quot;自卑的

    我立马翻身下床,准备回家。再逗留下去,不再有任何的意义。想不到他立刻拉住我说,≈quot;

    别走了,今晚睡这┄┄外面不安全。≈quot;

    我不争气得重新躺下。我已经失去自尊,没有资格再拥有他。背对着他,绝望地闭上

    双眼。他关闭台灯,独自睡了。我在辗转反侧中迎来黎明的早晨。多情地看着他睡了的模

    样,我静静地吻在他的面颊,泪清清地滴在他的眼皮上,我打算就此离去。

    ≈quot;醒了!≈quot;他觉察到我的动静,猛地拉我入怀说。

    我呆呆地望着他,眼神痴痴的傻傻的。他紧紧拥抱我抖动的身体,他的手再次解开了

    我的衣服,动作不再从容,是那么的迫不及待。他喃喃说着爱我之类的话语。我的心融化

    了,他知道一切居然不嫌弃我,令我感激他。内心里我多么渴望冲刷掉肉体的耻辱,还个

    清白女儿身献给他。

    他触伸我敏感的三角地带,那里经他的手碰便清水涟涟。他顺利地进入我充炽着感激

    色彩的肉体,我乖乖地配合着他,他不停地说,≈quot;我对你的感情是爱,我爱你。≈quot;他在我身

    上努力耕耘,彼此的肌肤紧贴着。我明显感到他身体传来的热力,他的扶摸、吮吸快将唤

    醒我的情欲,我期待肉体合而为一的高潮到来。≈quot;梦玫,≈quot;他唤我,气喘吁吁。

    ≈quot;嗯!≈quot;奇怪的是,我渐渐变得冷静,机械地挺在床上,给他独力奋战。

    ≈quot;你舒服吗┄┄≈quot;他边问边用力冲刺。

    身下的我眼都不睁,我装作发出畅爽的呻吟声。我知道一个男人如果得不到对方的认

    可,会大大伤害他的自尊心。

    他突然对我说,≈quot;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我父亲就是!≈quot;

    这个名字不很耳熟,但肯定听过。我想回家问爸爸,他肯定清楚。

    在我伪装的高潮中,原天射发出达到顶峰的浆汁。然后,他竟然背我到洗手间冲凉。

    他帮我清洗着下身,手详细地撩过每寸地方,我猜他是在检查我有没患性病。实际上,如

    果我真有爱滋病,你怎么凭手检查出来?另外一间专门存放杂物的房间搁了很多昂贵物品。

    有幅裱好的李苦蝉的名画,三台大画王彩电,半间屋的外烟名酒。他挑几件东西塞给我,

    声称是捎带给我父母的礼物。有两瓶蓝带马爹利、两瓶人头马xo、两盒香港大班牌水果

    馅月饼。彻夜未归和原天共居一室,只有带回这些,才能堵住父母的嘴,我不想拿也得拿

    回家。

    迈进家门,我往客厅的圆桌上一扔,躲进自己的房间。妈妈讨好地笑着打趣爸爸,≈quot;哟,

    终于有人送节礼喽!≈quot;

    我的父母不是一般程度的势利。爸爸反复转动洋酒瓶子看,并且高高地放在货架上,

    他打算把它们卖掉。最洋眼的是妈妈,有对面发廊的女孩进来买百货,她总对人家介绍一

    番说是女儿的男朋友送的。有这样的家长,我觉得是三生不幸修来的。

    第二天我照旧去上班,内心迫切地想原天,翘首以待他娶我的那天快到来。

    晚上值夜班时我睡意蒙胧。原天打电话进来说,≈quot;我打遍了你们台所有的热线,只有你

    的是通的。≈quot;

    强要脸面的我狡滑地辩解说,≈quot;是吗?那证明我太悲哀了,做声讯做得失败。可是在你

    之前刚有位听众放下电话,你不知道。≈quot;

    他怏怏地开口,≈quot;我刚和别人打完架,我想见你。怎么办?你在上班。我喝了许多酒非

    常想见见你。≈quot;

    我举棋不定地想,可我现在上班呢。≈quot;跟谁打架?谁竟然敢打你?≈quot;到底是谁在太岁头

    上动土?女人,肯定是关系暧昧的女人。想到这,我的心忽地疼了又疼。

    ≈quot;是一个女人。她在楼下按门铃说有事想跟我谈,我开门给她。谁知道,她带个男人进

    来跟我谈判┄┄后来就打起来了。那男人也没占便宜,我击中了他那里。可我价值八千块

    的白金打火机不见了,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她拿走了┄┄我想见你啊!≈quot;原天言语凄凄,如

    同受了数不清的委屈似的。

    他需要见到我,当务之急是赶到他的身边。我必须给他安慰,我说,≈quot;你等着我去请假,

    然后过去你那里。你在家里等着我。答应我,别再喝酒。≈quot;放下电话我开始编理由,≈quot;莫儿,

    我家里打电话过来,我妈生急病进医院抢救,我必须马上去照顾她┄┄≈quot;莫儿爽快地准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