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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娇声嘤咛,雪雪呼...

之中更是发出一声轻唔,一道蕴含着浓浓生机的精华进入叶天齐的体内。

    叶天齐立刻运转功法将那浓浓的生机引入丹田之中,受到这生机的牵引,轰然之间叶天齐的丹田宇宙又一次的发生了诞生与毁灭,于此同时长生真诀第六幅图案再次的浮现在叶天齐的心头,蕴含着的天地玄奥,生死转换的道理被叶天齐在瞬间参透,可以说叶天齐已经尽窥生死之道,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自由的控制自己的生死,长生真诀的真正含义到了第六层才逐渐显现出来。

    获得了新生的叶天齐发现自己体内旧伤全部康复,修为以跳跃式的暴增,一种完全溶于自然,天地皆为我所用的感觉油然而生,在那一瞬间他就像这片天地的主人一般,天地间的一切皆可以为其所用。

    “唔!”一声矫吟让叶天齐从那种意境之中跌落下来,叶天齐没有去理会自己如今的修为究竟到了何种境界,他此刻眼中只有靠在自己怀中,脸上布满潮红的水儿。

    将水儿搂在臂弯里,拉过被褥同盖,却舍不得移开目光,仍是俯在她的娇躯之上,细细为她梳理湿发,抹去香汗。

    也不知过了多久,水儿嘤的一声,娇喘轻细,酥胸犹自起伏。

    片刻后她的视线终于聚焦,低声呢喃:“夫君的伤势好了吗,我……好象……好象死了一回。”

    叶天齐不觉微笑,鼻尖轻磨着她挺翘的小琼鼻,贼眼一转:“你看夫君像没好的模样吗,不过水儿若想,我天天都教你死上几回。”水儿半晌才回过了神,不觉大羞,原本抡起粉拳要打,藕臂却无力垂下。叶天齐眼明手快,一把接住了小手,轻握着纤纤玉指,恣意抚捏。

    “水儿的身子当真……当真美妙得紧。我要水儿永远陪伴着我,夜夜都来品尝水儿的滋味,一日也不肯放。”

    水儿羞得几欲晕厥,但见他说得郑重,那是发自肺腑的心疼宝爱、珍视怜惜,出自自己委身的男人口中,不由得心底一甜,胸臆里暖烘烘的一片,别过头去,细声道:“我……我哪有这般好?妃暄,还有芷梦等等,你有一大堆的女人呢,你……又来欺负水儿啦!”却连雪白的粉颈都泛起云朵般的潮红,宛若染樱之雪。

    叶天齐看得情热,没想到水儿这温柔的丫头也会学人吃醋,不由的露出一丝笑意,烫人的嘴唇又贴上她的颈侧。

    水儿软软的娇呼一声,才惊觉自己的呻吟竟如此,听得腿间又再度湿润起来。她身体深处的酸麻、刺痒、烧灼、痉挛还未完全退去,那种热辣痛感还在,仿佛插着一根又粗又硬的烧火棍……当然,那有如失足坠下万丈深渊、蚁啮电殛般的快感也是。

    轻轻的将水儿压在身下,绣床之上的流苏轻轻的摇摆,水儿压抑的呻吟声不时的从帷帐之中传出,声声销魂。

    第二天,叶天齐早早的起来打了一趟拳,回到房间之中,眼见隆起一抹润滑曲线的锦被微微一动,便知被中的玉人已醒,思及童年在慈航静斋中的快乐日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叶天齐凑近那披散在被外的乌黑浓发,嘴唇轻轻触着发顶涡处,低声唤道:“好姊姊、好姊姊……”

    嗓音磁酥酥的一颤,水儿痒得缩起颈子,“咯”的一声娇笑出来,红扑扑的如雪玉靥钻出被缘,嗔道:“大清早的,又耍花样!你……”话没说完,两片樱唇已被叶天齐的双唇堵住。

    水儿被吻得心魂欲醉,叶天齐隔被拥住她美好的胴体,双手自香肩顺下,一路抚过美背翘臀;水儿趴卧在被窝里,仰着姣好的粉颈回吻着,娇躯不住轻颤。

    两人深吻片刻,方才分开。水儿羞红粉脸,轻声埋怨:“还没梳洗呢!也不怕脏。”

    叶天齐用鼻尖擦滑着姊姊柔嫩的面颊,笑道:“我的水儿啊,无论什么时候吃起来都是甜的,比糖膏果蜜还香。姑娘若不信,我分你一些尝尝。”又去衔她的唇片,一只魔手却滑入被里,径抓姊姊柔软酥胸。胯间早已硬得发烫,隔着厚厚的锦被嵌入她弹滑的腿股之间,仿佛一支烧红的粗大烙铁,微抵着一处湿软娇绵。

    水儿被顶得轻声呼痛,蹙起蛾眉。叶天齐赶紧支起身,柔声细问:“怎么啦?”

    水儿眼底隐有泪花打转,颤声道:“那儿……那儿疼得紧,好……好象火烧一般。”

    叶天齐不敢再乱来,搂着她轻轻翻过,谁知一动水儿就喊疼,咬牙抿泪,模样分外惹怜。他掀起被角,水儿又羞又急,惊呼:“别……别!你……你做什么?”

    欢好过后,她累得睡过去,被中自是一丝不挂。此时想屈腿掩住,无奈一动就痛,两条晶莹的玉腿被分了开来,只觉叶天齐灼热的喷息全喷在敏感娇嫩的花瓣上,原本热辣辣的疼痛间,温、麻、刺、痒等感觉纷至沓来,也说不出是苦是乐,本能地仰头掩口,硬生生摀住了一声销魂忘我的娇腻呻吟。

    叶天齐小心将她的玉腿分开,但见窄小的缝隙粘闭,只露出两小瓣鲜鱼薄片般的晶莹酥脂,便是双腿大开,小小的缝隙也不见绽开分许,直如处子,但整却肿成小桃一般,雪肌绷得又圆又胀,隐隐透出娇红。

    水儿人如其名,身子娇嫩,破瓜之苦倍于常人,只是昨夜情动已极,又得叶天齐悉心求欢,竟不觉苦楚;恣意抽插的结果,股间红肿得十分厉害。睡过小半夜后,肿裂处一径充血,终于疼痛起来,一碰便如针刺火灼,自然难受。

    叶天齐碰又碰不得,灵机一动,伸舌为她细细舔舐。

    水儿“啊”的一声,双手绞紧床单,纤腰拱起,被舔得不住轻颤,灼痛处被唾沫一沾,似觉清凉快美;舌尖灵活轻柔,舔过的地方便如羽根搔拂一般,又痒又是舒爽。不消片刻,便已汨汨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