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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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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要如此的冥顽不灵?就算法官要判一个人死刑,也有上诉的机会啊!”

    “我不会给你机会的!”她的口气十分坚决。

    “我真的很伤心。”他黯然神伤,“我没想到你对我如此没信心,你竟然可以不明辨是非就否定我对你的爱,我真的很失望!”

    明明是他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为什么他还可以大言不惭的反控她伤了他的心?

    难道这其中真的有误会?

    可是,她明明看见——不!她并没有看见,因为当时光是听见那龌龊的声音,就已经让她承受不了的想逃开。

    后来她动了胎气早产了,她也没给他机会解释就要求离婚,如今她前前后后想了一遍,好像真的有点不对劲。

    或许,她该给他一个机会证明他的清白才对!

    当安安回过神时,汪德凯已不知去向了,只留下她伫立在夜幕中,内心不断地挣扎着……

    在上台的前一刻,安安退缩了!

    一想到汪德凯那失望的眼神,她就提不起勇气上台跳舞。

    “你知不知道你的决定将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楚烈沉着声,双眸锐利地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其实他早巳接获手下的报告,有人来砸他的场子。

    要不是他的脾气收敛了许多,照他以前的个性,恐怕那个人用走的进来,会被人抬着出去。

    “预支的薪水我明天会拿来还给你的。”她一副很有担当的表情,“如果你要求我做任何赔偿,如果不是太过分,我一定会尽力做到。”

    楚烈的眼中出现了一抹激赏。

    这就是他为什么会录用她的原因,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发觉她是个很有个性、直率的女子。

    她让他联想到另一个女子——汪小蝉,那第一个打动他的心的女子。

    可惜的是,汪小蝉早已有了深爱她的老公,而她也深爱着她的老公。

    如今,老天爷再次恶作剧的安排他和汪小蝉相像的女子相识,却仍是相见恨晚。

    但是,他不会因此嫉妒成恨,相反的,他欣赏像她这样专情的女子。

    “算了,就当交个朋友吧!”他了然地一笑。“我不会要求任何赔偿的,至于你预支的薪水,等你手头宽松一点再还也不要紧。”

    “楚先生……”安安对这位黑道大哥真的是刮目相看。

    他不但不像一些好色贪财的男子会借机刁难她,还如此心胸宽大的不催她还钱、不求赔偿,真是难得的一位正义男子。

    “你不必在意。今天我可以帮人,也许明天我需要别人帮我,而那个人可能就是你,世事难料,不是吗?”

    以他如今足以呼风唤雨的地位,哪需要她的帮忙?不过,若真有那天,就算要她两肋c刀也在所不辞!

    “那……我先走了。”

    “等等!”楚烈叫住她,“在你离去之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可以。”

    “你还爱着你的前夫吧?”

    其实她根本骗不了自己,即使她一直告诉自己不爱了,但是……爱还是存在的。

    “是的。”她没有隐瞒。

    “那我祝福你们早日破镜重圆。”楚烈衷心地祝福。

    “谢谢。”

    若是在以前,她一定会毫不迟疑地拒绝这样的祝福,但是,今晚在听到汪德凯的一席话后,她心中的裂痕竟不知不觉地在缩小……

    也许,她该好好弄清那晚的事了。

    第三章

    受到莫名冤枉的汪德凯只能借酒消“气”,然而,酒人“气”肠气更气!

    “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整我?我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为什么要让我受这样的冤枉?”

    此时此刻,他真想击鼓鸣冤,只可惜,现在已经没有青天大老爷可以替他伸冤了。

    “算了,像我妹这样的女人,我看你就算算去好了!”安士烈在听完好友的陈述后,也为他大抱不平。

    “你怎么说这种话?”汪德凯给了好友一个足以杀死人的目光,“我叫你跟你老婆算算去,你肯不肯?”

    “当然不肯,而且死也不肯!”开玩笑,他亲爱的老婆可是独一无二的,怎么可以随便“算算去”?

    “那你还在那儿说风凉话?”要不是知道好友是在开玩笑,他一定毫不客气地打得他满地找牙。

    “唉!不如这样好了,我就拿出我这个当哥哥的威严把她捉起来倒吊,痛打一顿,替你出口气好不好?”

    “你、敢!”他怒目相对。

    “我敢一一才怪!”安士烈为好友的痴情叹息,“你这么爱安安,就不知道她是不是还爱着你?”

    “她当然爱我!”

    从她出面阻止保镖打他的举动看来,他敢对天发誓,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可是他也知道误会没弄清,她就不会有回到他身边的一天。

    “你说我妹妹误会你跟花若芬有j情,不如你去请她去向我妹妹解释清楚。”

    “你以为我没想过吗?”他一脸想撞墙的表情,“我去找了花若芬,她不肯答应!”

    当初他一知道花若芬跟公司的副理有j情,马上,就解顾了她。

    所以,她当然不肯出面为他澄清。

    “那该怎么办呢?你已经无计可施了。”安士烈也为他担心。

    “不!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放弃的!”他眼中的坚决让人忍不住为他喝采。

    “死?”安士烈突然灵机一动,“如果你死掉的话——”

    “你说什么?”他额上的青筋暴露。

    “唉,别生气,我只是想到一个好方法,或许你可以以死来明志。”

    “你还是要我去死?”他怎么会有这种好朋友,居然拚命叫他去死?

    “别急、别急,我说要你死,也不是真的叫你去死,只是要你死死看。”他语无伦次的解释着。

    啥?死——可以死死看的吗?

    汪德凯失去耐性了,他大力的往桌子一拍,桌上的酒瓶和酒杯因此而弹跳碰撞在一起。

    “你到底在说哪国的美国话?”

    “我没说美国话,也没说日本话,我说的是中国话。”

    “你还在说风凉话?”他气得快吐血了!

    “别生气,你把耳朵靠过来,我会慢慢的把计划说给你听的。”

    汪德凯半信半疑的把耳朵靠向安士烈,在听完安士烈的计划后,他揪紧的眉心非但没解开,还几乎打成结。

    “这……行得通吗?”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行不行得通?”安士烈拍着好友的肩膀为他打气加油,“放手一搏吧!兄弟。”

    “好,就听你一次!”

    这次,他不只要放手一搏,还要起死回生!

    她需要找个人说说话!安安此时此刻什么也不想,她迫切地渴望有人为她指点迷津。

    但是,现在已经这么晚了,她要向谁倾诉心中的烦恼?

    她曾经有过一个亲密的朋友,可是,因为她远嫁美国,两人的感情也逐渐地淡离了。

    现在唯一了解她的人,只有她的嫂嫂——

    所以,她几乎毫不考虑的对计程车司机说出她哥哥家的住址。

    然而,一下车,她又犹豫了起来。

    除了因为时间太晚之外,她有着莫名的恐惧,万一她找不到答案,或者答案不是她所要的——她真怕自己会承受不住而崩溃。

    算了!她还是当鸵鸟好了!至少这样可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就在她决定转身离去时,安士烈神色匆匆的打开大门,显然他也很讶异会见到她。

    “安安,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是来……我是路过这儿,所以一一”她还是没有勇气说实话。

    “0k、ok,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来的,你来得正好,我们快走吧!”

    不由分说地,安士烈拉着她急忙走向停车处。

    “哥,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医院,代志大条了!”

    “谁生病了?是嫂嫂还是孩子们?”安士烈慌张的神情感染了她。

    “不是水儿也不是孩子。”他从口袋里掏出车钥匙,以一种少见的严肃表情看着她,“是德凯出事了,他酒醉驾车出了车祸,现在被送到医院急救。”

    “那他……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事出突然,她的心头一片混乱。

    “这你得问医生或上帝了!”他打开车门,唇角悄悄地扬起,“快上车吧!迟了可能见不到德凯最后一面。”

    “哥!”她心头一震。

    “这不是我在诅咒他,是医生说的。”反正他把所有的罪过全推到医生头上,届时东窗事发,他也就可以大喊——人不是我杀的!

    安安屏住呼吸,双脚仿佛绑了千金锤般沉重,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到病床。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医生的话像是丧钟一般,一遍又一遍的回荡在她耳边。

    汪德凯死了!

    看着他紧闭的双眼,缠在头部的纱布上令人怵目惊心的血渍,以及嘴角在pub打架时留下的伤痕

    “德凯。”她叫唤着丈夫的名字,珍珠般的泪水也滚落而下。

    “安安,人死了不能复生,你千万要节哀顺变。”安士烈看着妹妹如此伤心,心中的愧疚不断加深,差点就要将真相脱口而出,但是,他还是咬紧牙根忍了下来。

    安安全身一颤,用力推了推汪德凯。

    “不!你给我醒来,我不许你死掉!”她大声的哭喊,但是,躺在病床上的汪德凯依旧不动如山。

    “安安,你冷静一点,让德凯走得安心吧!”安士烈扳过妹妹的身子,试着安慰她。

    “不!不!”她奋力地拨掉哥哥的手,在转过身见到汪德凯苍白的脸时,整颗心都揪在一起。“你怎么可以如此不负责任?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她绝不能让他这么就死去,她要他说清楚、讲明白,他们之间还有许多问题尚未澄清,他怎么可以就这样死掉了?

    突然,她的双手握成拳头,用力地朝他的胸膛打了下去,用尽力气地捶着,泪如泉涌。

    “该死的你!你是懦夫,你怎么可以抛下我跟小俊,你给我活过来,不可以死!不可以!”

    她愤恨地打着,心里有着麻木的疼痛,不敢相信她已经失去他了。

    他曾说过要跟她一生一世斯守到白头,他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她咬紧了唇,打得更用力。

    “你醒来,快醒来!”

    喷、喷!这么用力的打,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深怕会闹出人命来,安士烈连忙捉住自己妹妹的双手。

    “安安,别打了,奇迹好像出现了!”

    悲恸的安安停止了哭喊,也忘了要掉泪,双眼直直的盯着前方。

    只见原本躺着不动的强健体魄,开始发出小小的呻吟。

    “他……活过来了!哥,你看到没有?”泪再次落下,但是,这次不是悲伤,而是喜悦。

    “看到了,我去叫医生,你千万别再打了,知道吗?”

    阿弥陀佛,希望汪德凯没得内伤才好!

    汪德凯活过来了!但是,这样的喜悦没有持续多久,便因为医生的宣布而再次化为乌有。

    “为什么他还没醒来?”安安焦急的问着。

    三天了!他就这样躺在病床上,像是在沉睡一般,不曾睁开双眼。

    “汪太太,你最好要有心理准备,由于你先生的头部在车祸中受到剧烈的撞击,加上缺氧过久,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安安僵立在当场,没办法移动身子。

    他活了过来,却只是个活死人?

    老天爷究竟跟她开了什么样的玩笑啊?

    “安安,坚强一点!”安士烈抱着妹妹颤抖的身子,“也许这是天意吧!”

    “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她气愤难平的瞪着他,“他是我的丈夫、小俊的爸爸,也是你的妹婿——”

    “不是!他只是个陌生人!”安士烈冷漠的说。

    “你说什么?”

    “你忘了你们已经离婚了?你忘了你对他只有恨,没有爱了吗?”

    “我……”她无言以对。

    “不是吗?”安士烈咄咄人。

    “不是……我是爱他的,我会跟他离婚是因为一——”

    “因为你误会了他!”安士烈摆出前所未见的哥哥架式,“你知不知道你的幸福是毁在自己手中?你知不知道德凯有多痛苦?出事那天,他还打电话跟我道别。”

    “你说什么?”她全身软弱得几乎站不住。

    “我说这场车祸不是意外,而是他故意自杀的。”

    “不!我不相信!”她激动地大喊。

    “你听了这卷录音带后,就会明白我没骗你,因为这里面录的是德凯给你的遗言。”

    遗言?自杀?安安心痛得整颗心都揪成一团。

    安安:

    我最爱的妻子,当你听到这卷录音带时,我已经离开你了,虽然我舍不得离开你,但是,唯有这个方法可以证明我的清白,我从未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也不曾背叛我对你许下的承诺。我无法明白,你为什么会对我产生这么深的误解?或许是我们的缘分已尽,可是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我爱你,安安,我真的很爱你,爱你胜过我的生命,我爱你、我爱你……

    汪德凯一遍又一遍的爱的宣言,狠狠地刺痛了安安的心,一阵晕眩袭来,她几乎瘫倒在地上。

    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哥哥说得没错,她的幸福是毁在自己手上,她是刽子手,不只毁了自己的婚姻,还杀死了汪德凯一一不!他不会死的!

    就算要她拿命来偿,她也要让他活下去!

    “汪德凯,你不能死!”她拚命地摇晃着他,“你说你爱我,如果你爱我,你怎么忍心看我难过?还有小俊,你忍心让他没了爸爸吗?你快睁开眼睛看着我,对我说你是爱我的……”

    “汪太太,你要保持冷静,你这样会影响病人的病情的。”一旁的特别看护忍不住出声,“其实汪先生的病情已经有所改善了,你要高兴才对。”

    “是啊!安安。”安士烈拍拍妹妹的肩,“刚才医生告诉我,德凯的情况已经越来越稳定,可以把他送到安养中心去了。”

    “为什么要送他去安养中心?”

    “他现在是个植物人,需要有人照顾他,如果送他去安养中心,就有人可以照顾他——”

    “为什么要由别人来照顾他?我是他的妻子,应该由我来照顾他的!”她才不会弃他于不顾呢!

    很好!这正是他要的结果。安士烈暗暗吁了口气,不过,他绝不能因此而掉以轻心,正所谓“重病要下重药”。

    “安安,你有没有想清楚?德凯现在已经是半个死人了,他会拖累你的。”

    “哥!”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她的哥哥份上,她会因为这句话而踹他一脚。“德凯是我老公,我不会在这节骨眼上弃他于不顾,我要把他带回去,自己照顾他,直到他康复为止。”

    “你不后悔?”

    “不后悔!”

    她要弥补自己犯下的过错,哪怕要用一生来偿还,她也不在乎。

    “好小子,你还不快点醒来!”

    趁着安安去向医生询问汪德凯的病情之际,安士烈推推躺在床上的好友。

    “你可不可以小声一点?”汪德凯连忙睁开。眼睛梭巡四周一遍,深怕事迹败露。

    “安啦!我已经交代特别看护守在病房外,有任何风吹草动,她会通知我们的。”安士烈嘲弄地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好友,“怎么在医院躺了几天,好像真的生了病似的,你不是天天打营养针补给能量,应该很有精神才对啊!”

    “你少挖苦我了。”汪德凯动了动躺得快生锈的筋骨,再看看手臂上还c着的点滴,讥诮的笑道:“我饿得都快前胸贴后背了,如果再这么吊点滴下去,我怕我真的会生病。”

    “那就快醒过来啊!”安士烈学道士招魂的动作,对着他叫道:“魂归来兮,汪德凯,过桥了!”

    “过你的大头鬼啦!”汪德凯没好气的送给好友一记爆栗,“现在安安好不容易才回心转意,我怎么可以就这样醒过来,不是太假了吗?”

    “呃,你太没良心了,你没见到我妹妹哭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吗?你忍心再折磨她吗?”安士烈为妹妹叫屈。

    “我也舍不得折磨她。”想到安安哭倒在他身上的情景,汪德凯的心都揪痛了,可是,他怕自己一旦醒过来,一切又会化为幻影。

    “那你还要昏迷多久?”

    “这个我自有打算,现在我要你先帮我一个忙。”他已有了周详的计划。

    “什么忙?”

    “请水儿帮忙照顾小俊,我不希望安安太累。”不是他不疼自己的儿子,而是他想要多一点与妻子独处的时间。

    “这个当然不成问题,可是,我怕安安不会答应。”他太了解安安对儿子的疼爱程度了。

    “不管她的想法,你就是要帮我这个忙,否则我们的努力会白费的。”

    “有这么严重吗?”

    “绝对有!”

    听到他这么说,安士烈岂敢不帮忙?为了妹妹未来的幸福着想,他就算是偷拐抢骗也得做了。

    “安安,你真的决定要自己照顾德凯?”安士烈决定不放弃捉弄好朋友的机会。

    “哥,你这句话已经问了不下百次了!”安安看着躺在床上的丈夫,露出了微笑。

    虽然他昏迷不醒,但是,她却觉得他只是睡着而已,而且,从离婚到现在,她头一次感到两人心灵契合,她感觉得到,他正因为有了她的爱而继续活着,她有信心,他一定会醒来,而且,就在不久的将来。

    “既然你这么坚持,我能说什么?”安士烈故意走到昏迷中的汪德凯身旁,抓住他的肩膀,用力的摇晃着,“德凯,你一定要快点醒过来,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