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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3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兽,伸手想推,怎奈那身子早已酥软无力,化成春水,哪里推得动分毫。不出片刻,便呻吟一声,崩紧脚尖,颤颤巍巍攀上高峰,正喘息未定,却觉股间一凉一痛,那作怪多次的手指又钻入钻出,十分忙碌。林凛抖着唇,颤声道:“白,白析皓,你禽兽啊,大,清早,发,发什么疯,还让不让人,啊……”

    他安歇二字尚未出口,却被那熟悉的硬物刺入体内,瞬间的填充满足感令他又痛又舒服,不觉又闭上眼,在阵阵冲撞被白析皓带入熟悉的快感狂潮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切平复,他全身软得如被抽干力气一般,有气无力地趴在枕上,任白析皓将他翻来覆去,清理按摩。林凛恨恨地骂道:“白析皓,你非也这么唤醒我么?”

    “凛凛,宝宝,”白析皓讨好地吻着他白雪的背部,手下不停,大言不惭地道:“你若想睡便睡,不用理会我,我自省得。”

    “一派胡言!”林凛怒道:“你让我那么弄弄试试,还能睡么?”

    白析皓眼睛一亮,笑道:“如此甚好,不若明日凛凛便拿我一试如何?”

    林凛轰的一下红了脸,这疯子神医,装了一年正人君子,差点让他忘了,此人原本如何毫无羞耻心。他啪的一下打掉白析皓的手,翻身过急,扯到痛处,忍不住哎呦出声,白析皓急忙轻揉他的腰部,道:“让你悠着点吧,又着急乱动。”

    这到底是谁害的?“你,你,你无耻。”林凛气得口不择言,道:“自我初识那日起,就无耻。”

    “是,是,我无耻。”白析皓又哄又抱,笑道:“都是我不好,林公子大人大量,不要跟小的一般见识就完了。”

    林凛正待再骂,却觉白析皓停了下来,收敛了笑容,惶然问道:“凛凛,你还记着咱们初遇,我,我对你做过的事?你还不肯原谅我么?”

    他指的是初遇时白析皓给林凛下□等事,往事如烟,谁会想到,当初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如今却成为自己最亲密的爱人?林凛两世为人,这些事情,早已看淡,当即心中一软,微微一笑,柔声道:“你遇着的那是萧墨存,萧墨存早死了,你忘了么?”

    白析皓粲然一笑,吻了他一下,道:“是,我错了。”

    林凛瞪了他一眼,绝艳无双的美令他砰然心跳,正要低头深深吻住,却被林凛一推,正色道:“且慢,析皓,你才刚提到的事,令我想到一处关键问题。”

    “什么?”

    “你当时进宫,似乎有人接应,不然也不能扮成侍卫,又,又弄来那舞娘及他人。那么,那接应你之人,到底是何人?”

    白析皓脸色一变,眼神略有些闪烁,林凛一见,一把攥住他的手,厉声道:“白析皓,你莫要想骗我!”

    他话音未落,却听得窗外袁绍之的声音道:“白老弟,小凛,有人找上门来了。”

    下部 第章

    屋内二人闻言微微一惊,白析皓伸手一扯,一床锦被严严实实裹住林凛光l的身子,正待起身,却被林凛一把攥紧手腕,喝道:“白析皓——”

    白析皓回身,却见林凛弓起身子,锦被自赤l肩膀直直滑下,当真黑发如玉,肌肤凝雪,那双的眼眸里,闪着火光,牢牢盯着自己,一贯云淡风轻的脸上,竟然带着惶急,惊恐,期望和不安。白析皓一震,忽然明白到,林凛是在害怕。这个男子,哪怕再怎么坚强乐观,再温和平淡,可对被欺瞒被利用的恐惧,却已然深入骨髓,再也难以挥去。

    此时光景,外面便是山崩地裂,又怎能抽身而去?白析皓扬声道:“袁绍之,便是天塌下来,你也先给我顶着。”他返身坐回榻上,一把将林凛连被抱紧,柔声道:“凛凛,凛凛,听我说,我并无欺瞒,只是,只是我心羞愧,难以启齿。”

    林凛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凛凛,”白析皓摸着他的头发,正色道:“我们初遇之时,误解甚多,我又不是什么良善之人,那等伎俩,如今想起,委实下作。我心中,每每想起,便很是扼腕,若不是这般不堪的相遇,你我二人,何须经历这许多曲折变故,方能夙愿得尝在一起?”

    林凛冷声道:“人无法选择如何邂逅,也无选择再一次重来。我早说过,过往种种譬如昨日死,你无需惭愧。”

    “凛凛,你在生气么?”白析皓微笑起来,沿着怀里人儿的背脊,一遍遍抚慰他,道:“当日我一心认定你是j猾凶残之人,又肩负着师傅遗命,对你做下那等错事,便是你不计较,可我心中却总忐忑不安。幸而老天有眼,未铸成大错,否则,我真要抱憾终身。”

    “那不是老天有眼,是沈慕锐安c在宫中的耳目反馈迅速。”林凛皱了眉头,打断他道:“不要混淆视听,你当日,到底与朝中何人有所接触?”他见白析皓有些迟疑,一颗心越发下沉,脱口而出道:“难道,你根本便听命于谁,便,便如琴秋那般?”

    这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他的声音忍不住颤抖。白析皓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低头堵住那胡言乱语的嘴唇,吻了好一会,方意犹未尽地放开他,抱紧他笑骂道:“我在你心目中,便是这等无用无能么?普天之下,能御使我白析皓的,除了你,哪里还有旁人?”

    林凛微微喘气,抬眼看他,道:“那,那日在宫中……”

    白析皓叹了口气,无奈地道:“我若告诉你,我也不知道那人是谁,你信是不信?”

    林凛疑惑不解,白析皓只得继续道:“当日我入宫寻仇,确有内应,只是那内应从头至尾,均只是一些内侍、侍卫之流,我并未见过主使那人面目,只听他们称那人为主公。”

    林凛恍若未闻,白析皓忙道:“凛凛,我说的俱是实情……”

    林凛惨淡一笑,道:“我并非不信你,只是这里,”他指指自己的心脏部位,茫然道:“自从前被凿开的地方,再怎么填补,总是旧伤难愈。析皓,我,我很怕……”

    白析皓一把拥紧他,颤声道:“是我错了,我不该只顾着怕你想起咱们初遇那时的不堪,而将此事隐瞒了这许久。”他摸着林凛一头顺滑长发,深吸一口气,正色道:“凛凛,我爱你至深,这世上千万种好处,也是旁人的,与我无干,我只愿伴着你,看你笑逐颜开,安康快活,便心满意足,你要信我。”他一把捧起林凛的头,霸道地道:“你必须信我!”

    林凛眼中光芒,渐渐凝聚,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白析皓慢慢绽开微笑,哑声道:“事到如今,我便与你合盘托出,只盼你听了莫要生气。当日我领了师命,满心只想着怎么用最屈辱的法子杀了那个恶贯满盈的晋阳公子,然晋阳公子深得皇上眷宠,生个病在宫中便住了月余还不出来。也就是说,要杀晋阳公子,非得入宫不可。然深宫大内,岂是说进便能进的?便是我仗着轻功了得,入宫窥探,然宫殿重重,晋阳公子到底在何处,可说不准,况且,我一心想的是将这恶人折磨得生不如死,这便需一个计谋。正在我头痛此事之际,有人找到我,许下重金,要配一副无色无味的霸道□。此事本为隐秘,然我听底下人禀报,那定药之人穿着打扮是为平常,然一双靴子却是内造宫用之物,我心中一动,便着意试探一番,提出那药不费分文,却需将我带入宫去。”

    白析皓抱着林凛,娓娓地道:“对方甚为警觉,当下便翻脸欲杀了我灭口。只是那点雕虫小技,如何能拿得下我?我又用了些,用了些法子,令那人松了口,得知这药的用处,是用在皇上得宠的内侍身上。当时满京城盛传皇帝如何为晋阳公子神魂颠倒,我心中一动,便问他那内侍是否晋阳公子。”

    他悄悄地打量林凛脸色,见他毫无异色,方接下去道:“那人自是守口如瓶,然为取信对方,我便放了那人,又将师门之仇据实相告。那件事本就容易查证,一来二去,那人便传了话来,言道其主公愿助我一臂之力,然入宫之后,一切均是我自己做主,便是出了事,也与他们无关。”

    林凛叹了口气,轻轻道:“你当日,便如此恨晋阳公子,恨到明知为人所用,也不惜一切?”

    白析皓笑了起来,道:“其实,我并非是恨。”

    “那你还……”

    “晋阳公子草菅人命,骄纵残暴,这等事与我何干?老实说,死在我白析皓手上的,难道就少么?况且当日我,我自负风流,怎肯老实遵师命去娶亲生子?因而,他杀了我那未曾蒙面的未婚妻,老实说,我心底其实反倒松了口气。”白析皓呵呵低笑,道:“只是我一生中只许下两个承诺,言出必行乃不得已而为之,不做点什么,怎么对得住师傅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却不知,这一去,方才遇上你。”

    林凛垂下眼睑,良久,方道:“如此一说,那主公在宫中也只怕耳目众多,能在萧宏铖眼皮底下作那许多事,倒还真不简单。”

    白析皓腆着脸笑道:“管他是谁,敢惹咱们,就叫他有去无回。凛凛,凛凛,你不生气了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他如大块牛皮糖一般黏到林凛身上,口手并用,不住亲吻抚摸,林凛被他弄得无法,推又推不开,骂又骂不动,只得道:“莫要闹了,不生气,生气又有何用?”

    “是吗?那就好,那,那再陪我一会,”白析皓将手伸入他的被裘之内,沿着滑腻的肌肤蜿蜒而下,哑声道:“才刚弄得仓促了,没把我的宝宝伺候好,令你胡思乱想,都是我的错,咱们,来次神魂颠倒的?”

    “白析皓,有话说话,动手动脚作甚……”林凛躲着他作怪的手,怒道:“你,你才做完,怎的又,唔……”

    白析皓邪邪一笑,贴着他的耳廓吻道:“对着你,我忍得住才怪……”

    眼见那手便要熟门熟路,奔往那销魂的处所,却听窗外有人重重咳嗽一声,道:“白老弟,我还在这等着呢,大清早的让我蹲墙根听d房,不太妥吧?”

    白析皓一僵,被林凛一把推开,只得收回手,恼羞成怒道:“袁绍之,不是让你等会么?老不要脸的,站人窗外算怎么回事?”

    “我是怕你这y医将小凛折腾垮了,还不快出来,前头来人了。”

    白析皓正待反唇相讥,却听林凛淡淡地道:“叫袁大哥笑话了,劳您前面院子等着,我梳洗穿戴完毕,便即过来。”

    袁绍之在外头听得如此说,反倒不好调侃二人了。便道:“如此,我在前边相候便是。”

    他在前院等了一会,便见到林凛穿戴齐整,由白析皓扶着慢慢走来,身子瞧着疲软,可脸上却有情事未尽的嫣红,与往日相比,多了几分难言的妩媚,便是袁绍之,一见之下也有些心跳加速,当下不敢多看,调转视线道:“来了一个人。”

    林凛面不改色道:“二品侍卫王福全?”

    袁绍之奇道:“你如何得知?”

    “若是敌人,只怕你此刻已动上手,这宅子方圆五里之内,必布下精兵,咱们若要逃脱,只怕不易。可你这等气定神闲,那人又肯相候,我一时半会能想到的故人,除了他,还真没谁有这么好脾性。”

    袁绍之笑了起来,道:“那日他故意放走我三人,我便心存疑虑。等了这许久,却见他总是按兵不动,还倒有什么y谋诡计,今日此人终于自己上门,倒是一个人来的,只苦苦哀求,说看看小公子便走。”

    白析皓道:“凛凛,我去应对,此人当日南巡之后,便摆过你一道,不足为信。”

    林凛轻轻一笑道:“可在京里,若无他斡旋,我要出宫,也没那么容易。”

    他话音未落,却听得一人颤声道:“公子爷,真个是您?”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那壁影后转出一个戎装少年,双目通红,浑身颤抖,一见林凛,当即抢上几步,扑倒跪下,泪流满面道:“小全儿,小全儿万万不曾想过,有生之年,还能见着公子爷一面……”

    林凛叹了口气,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温言道:“小全儿,起来吧,我如今不是你的主子,无需下跪。”

    王福全虽已知晓,当日所遇之小公子,定是昔日的公子爷无疑,可真个撞见,还是激动得哽咽难言,此时一听,泪流满面道:“不,公子爷永世是小全儿的主子。”

    “起来吧,你再跪着,我可架不住,”林凛微笑道:“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王福全痛哭出声,他一个少年将军,人人称道,这一年更是威名远播,可林凛这句话,却令他宛若回到往昔那晋阳公子跟前无忧无虑的小厮。他自幼立志效忠皇命,克己复礼,从未办砸过一件差事,也赢得声名赫赫,锦绣前程,然人活着,到底是建功立业来得荣耀,还是做承欢膝下的无知童子来得快活,此刻扑在林凛怀中,却不由动摇起来。

    “好了好了,莫哭了,”林凛摸摸他的头发,就如昔日一般安慰道:“起来了,地上凉,起来。”

    王福全这才起身,拿袖子擦擦眼泪,道:“公子爷,当日厉将军进京,竟然奉了您的骨灰,满朝皆惊,厉将军字字血泪,痛说您如何不屈自尽,皇上悲痛难言,当即追封您为护国忠义晋阳候,赐殉葬珍宝无数,入殓皇陵。可锦芳姐姐与我却不信,您神仙也似的人,智慧谋略,皆是上上之选,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

    林凛叹气摇头,拉着白析皓的手道:“你们忒看高了我,我当日服药,是真的想一了百了。只是遇上了白神医,这才又苟活下来。”

    王福全满脸震惊,片刻即回过神来,一撩衣襟下摆,重又跪下给白析皓磕了头,道:“王福全谢白神医相救主子之恩。”

    白析皓侧身避开,不受他的礼,淡淡道:“我若看着他死,还不如自己死,谈不上谢字。”

    王福全何等精明之人,当日南巡,白析皓的痴情有目共睹,此番见此二人光景,便明白此人现在是公子爷心中所系,林凛受苦甚多,于情一字,终于得偿所愿,王福全心里也很是替他欢喜,又郑重扣了头,这才起身,笑道:“恭喜公子爷,恭喜白神医。”

    白析皓禁不住微微一笑,林凛有些赧颜,清咳一声道:“我这么一撩担子,难为了你们了,后来可曾找过我?”

    王福全微微红了脸,道:“锦芳姐姐说不必,她说,您本就志在青山,不在朝野,更不在什么凌天盟。若能如此悄悄去了,自去逍遥过活,比什么都强。我寻思着有理,可又忧心您在外头没个伺候的可靠人儿,饿了病了可怎生是好。因此没忍住,还是派人找了一番。如今一看,有白神医护着您,我也就放心了。”

    林凛叹道:“到底是锦芳知我,”他微笑着看王福全,道:“小全儿真个长大了,那日在酒楼上,怎的就一下认出我来?”

    王福全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低头道:“那,那个啊,公子爷,您不知道,若是旁人,我没怎么好眼力,可您我服侍了那么久,身量如何,气味如何,说话间眸子里的神情如何,我怎会认错?况且,”他偷偷地看了白析皓一眼,略带歉意道:“那易容只顾着脸,忽略了颈子和手,因而……”

    白析皓冷哼一声,袁绍之哈哈大笑,道:“王福全少将军果然非浪得虚名,当日我们出去,原想着悄悄喝酒,那易容也不算精细,只略为掩人耳目罢了,哪想到遇着故人,全然无用,非白老弟之过,实是小凛模样天下独一份。”

    王福全嘿嘿低笑,抱拳道:“白神医,实是小的跟着公子爷久了,那份认知早已深入脑海,如此而已。”

    白析皓冷着脸不理会,林凛淡淡地道:“如此说来,皇上也认出我了?”他看着王福全,微微一笑,道:“小全儿,你这番来,是当追缉的先行军,还是当劝降的说客?”

    王福全脸色一变,忙道:“我只当公子爷的小全儿。”

    “很好。”林凛笑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道:“那便跟我说说,怎的蛰伏了这许多日,却在今日上门来?”

    王福全正色道:“我早于数日之前,便探知你们躲在此处。只是等着时机,不敢贸然过来,可巧今日是个好机会,诸位请速速收拾行装出城。”他从衣襟中掏出令牌,交付袁绍之道:“这位大侠,此乃南疆联军通关令牌,南边三十九个州府镇县均通行无阻。”

    他回头看着林凛,目光灼灼地道:“前日老爷命州府大人大摆宴席,将益华城近日进城的兄弟相称的江湖人士均请了过去,一家家查看。中有飞鹰堡一队,称兄长遭了仇家暗算起身不得,静卧养伤,老爷施恩,派了郭荣大人亲临客栈替那少堡主疗伤,我也在行列之中,亲见那少堡主年轻俊美,却伤重未愈,其弟弟稚龄荏弱,可怜无知,绝非当日酒楼上所遇的两位公子。”

    林凛笑了笑,道:“郭荣没见过小宝儿,你却见过。”

    王福全含笑点头道:“正是。公子爷,您三人先走,过两日再命飞鹰堡一干人上路汇合,往后仍旧做飞鹰堡少堡主,逍遥江湖,无拘无束。这样也好,我与锦芳姐姐,若想得紧了,还晓得上哪看您去。”

    “且慢,我们凭什么信你?”白析皓忽而冷冷地道。

    “就凭我是公子爷的奴才。”王福全不以为意,笑嘻嘻地道:“公子爷,城内御林军,大内侍卫已被我调开,无人留意这里,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复命。这里,”他从衣内掏出一个小小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