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侮辱才允许我s出来的话…
想到这里,我的y具坚y地挺起来了;而发现自己幻想着这类场景居然兴奋
起来,就会产生强烈的羞耻感;最后羞耻又加剧了y具的b起。这就是可悲的
yu望循环。
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新治么,自己刷房卡进来吧。」房内传出真由子nv王高贵傲慢的声音。
我轻轻地刷卡打开门——真由子nv王仍然坐在沙发里,脚下跪着一个nv奴隶,
正在被nv王用高跟鞋的鞋尖拨弄ru头。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nv奴隶的背影,双手
被反绑着,p肤水n白皙,全身只剩一条白se小内k,随着真由子nv王脚尖的动
作扭动着身,轻声y叫着。
她肯定是因为我进了屋子并从后面看到了她这幅样子,才反应这样激烈吧。
同样地,突发状况让我也有些慌乱,但我没有忘记最优先的事情是向真由子
nv王行礼。脱掉外衣后,真由子nv王命令我把内k也脱了,于是我就在陌生的nv
孩身旁l跪下,向nv王大人磕头:
「请尊贵的真由子nv王彻底教下j的男奴隶。」
磕头的时候,我偷偷瞟了一眼身边的nv奴隶。nv王大人停止了玩弄她的ru头,
她的表情也恢复了从顺的样子。可以看出她大概22、3岁,相貌清秀,身材与
真由子nv王相比显得娇小,乌黑的头发与白n的p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的x不
大,粉n的ru头因为兴奋有些充血。我的y具更加y了,还好本来就充分b起着,
不会被真由子nv王发现。
「新治,你和深雪还没见过,打个招呼吧。」
原来她就是深雪,那个小型s圈子的群里有这个名字,不过她和我一样,
基本不发言,所以我直到现在还对她一无所知。
真由子nv王命令我和深雪面对面跪好,我们两个在陌生的异x面前暴露身
,都羞得满脸通红。最后还是我先开口了:
「深、深雪小姐…初次见面,我叫新治,是真由子nv王的男奴隶…请、请
您多多指教…」
「啊…是…新治先生…也请您多多指教。」深雪好像不想直视我的眼睛,垂
下目光又会看到我b起的y具,有些不知该看向哪里。这是的一大特征,我十
分理解。
「你们两个变奴隶,看到对方的l也不准产生什么想法。不过是两个不
被n待就兴奋不起来的j货。」
突然听到真由子nv王严厉的呵斥,我和深雪的身都条件反s地转身跪向nv
王大人,磕了一个头说:
「是,真由子nv王!」
我们两人的声音都j乎是重叠的,这一举动让我和深雪重新深刻地确认了自
己和对方的x。在陌生的异x和nv王的面前彻底暴露x癖,这种羞耻的感觉
让我的y具膨胀得不行了。
面对痛苦,有两个人就可以各自分担一部分;而面对羞耻,有两个人只会让
各自的耻辱加倍。
「两个变的还挺有默契。」真由子nv王用鞋尖轮流挑起和我和深雪的下
颌,「男和nv,谁更下j些?」
我和深雪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在nv王大人的脚下跪着,身因兴奋而
微微颤抖。
「公狗母狗,」真由子nv王脱下高跟鞋,用脚将它们甩到墙角,「把我的鞋
子叼回来。」
叼鞋子回来,这种有些「犬芸」风格的行为以前我也被真由子nv王教过,
但要和一个年轻nv孩相互l争抢nv王的鞋子…还是有些过于羞耻了。就在我犹
豫的一瞬间,深雪已经迅速转身爬到墙角,将两只高跟鞋都叼住,重新跪爬到真
由子nv王面前,小心翼翼地摆好高跟鞋,恭敬地磕头报告。
nv王大人似乎很满意深雪的顺从,用x感的脚趾轻轻拨弄深雪的ru头。我平
时也ai看les- s的p子,但近距离亲眼见到nvxn待nvx,这还是头一次,
一双眼睛不由自地紧紧盯在深雪粉n坚挺的双ru上。
「男奴隶!」真由子nv王突如其来的严厉语气让我身一震,「输给了nv
奴隶,还敢恬不知耻地盯着nv奴隶的身看?凭你这种变男也配直视深雪的
ru头?」
「对、对不起!真、真由子nv王…」我连忙给真由子nv王磕头道歉,y具却
因为被nv王辱骂持续b起着。
「深雪,看看这个下j男人的包茎,是软的还是y的。」
深雪红着脸快速瞥了一眼我的胯下:「报告尊贵的真由子nv王,是…y的…」
「看到了?这个奴隶就是这么变,跪在我的脚下被我呵斥侮辱,那根下
j玩意儿反而一直y着。不过y着也没有用,没有nv人愿意给这种奴隶上,是不
是,深雪?」
「是…真由子nv王。」
「完整地说,你这种想被chax想得不行了的受n狂,愿不愿意让这个男的
小y具cha弄?」
深雪因为羞耻声音已经j不可闻:「奴婢…奴婢不愿意被这个男的小y具
cha弄…」
「听见了么,男?受n狂nv奴隶也瞧不上你那根没用的玩意儿。你就做nv
奴隶的奴隶吧,最底层的奴隶。」
好耻辱。我甚至觉得被nv蔑视要比被snv辱骂更加羞耻。
「跪到深雪身后,给你的深雪nv人行个礼。虽然你的nv人也是跪着的。」
我强忍羞耻,挺着y具跪到了深雪的身后。深雪的跪姿很标准,垫在脚
跟上,双腿紧紧并拢,脚趾勾着,大概是因为兴奋吧。我模仿给真由子nv王磕头
的动作给深雪的跪姿磕了一个头:
「奴才给深雪nv人磕头,请深雪nv人管理教下j的男奴隶。」
「深雪,给这个男回礼。」
「真由子nv王…奴婢…奴婢从来没有做过s…」深雪好像很不适应支配者的
角se。
「s?哈哈,我哪里说让你这nv受n狂做s的?你这种天生喜欢被捆绑束
缚的nv奴隶当然做不成s。你不过是作为,去侮辱更加下j的。」
「nv王大人…奴婢害怕自己教不了男…」
「那你想让这个男把你的身看个精光?更喜欢被男盯着ru头看,还是
更喜欢命令男听从你的支配?」
深雪迟疑了p刻,终于冷冷地命令我:「奴隶新治,向我的跪姿恭敬磕头。」
我深切感受到沦为最底层奴隶的羞耻感。被同样喜欢受n的nv鄙夷、辱骂,
以至于不得不f从nv的命令,做nv发泄耻辱的x工具……
我彻底顺从地把头低伏在深雪的脚下。真由子nv王似乎对我的f从很满意:
「深雪,难得有男人臣f于你,把你的脚踩在他头上吧。」
「真由子nv王,奴婢…」
「踩。这个下j男人渴望被你踩呢。」
深雪被真由子nv王命令着,犹豫地把脚踩在了我的头上。被跪着的深雪踩住
头顶的一瞬间,那种被nv奴隶羞辱、崇拜侍奉nv的屈辱感,让我的y具自己微
微颤抖了起来。
这是s精临界的兴奋。
忍不住了,要s了。只要碰一下就能s出来了。
真由子nv王对我的y具丝毫没有兴趣,被男nv奴隶的f从激起了sx的nv王
大人正用美脚肆意chou打深雪的坚挺的ru房。深雪被真由子nv王n待得y叫连连,
又不想被我听见而尽力压低声音,微翘的部不住扭动,样子x感极了。
「求真由子nv王允许奴才s出脏东西!」我忍不住高涨的s精yu望,终于跪
在nv王和nv奴的脚下屈辱地恳求s精准许。
「你是深雪的奴隶,去求深雪给你弄出来。」
我已经顾不上羞耻,赶紧给深雪磕头:「求深雪nv人允许奴才在您的脚底
s精!」
深雪似乎也在nv王大人的侮辱下兴奋起来,进入了状态。她把左脚向后伸出
一点,头也不回地命令:「s出来吧。」
还没等深雪说完,我就忍不住握住y具,s精了。精y沾得深雪满脚都是。
真由子nv王嘲笑我是个早泄的奴隶,连深雪也忍不住惊讶地说:「s得好快。」
「深雪,男把你的脚弄脏了,去浴室洗g净吧。」
深雪得到nv王大人的命令,恭敬地磕头谢恩,快速起身进了浴室。虽然在我
面前是nv人的身份,但同时自己也在受n,这对深雪来说也是很强烈的耻辱吧。
深雪去浴室后,真由子nv王对我讲了讲这次「小测验」的事情。
原来从明天开始,以真由子nv王为首的j位sai好者,准备在某座别墅进
行为期一周的度假生活。这种s度假在东方不太常见,但西方比较流行。当然,
这种度假从头到尾都充斥着y靡的气息,平等的会关系荡然无存,一切都围绕
着人和奴隶的关系进行展开。
这种「度假」由于其封闭x,可以模拟出一段对sai好者往往充满诱h。
但可想而知,与之相应的,则是要求参与成员之间
的高度信任。不过对我的「测验」并不是信任方面的,真由子nv王对我说:
「一对一的s和多人有些别,其他成员怕你不适应,这才有了今天的调
教。」
深雪也是成员之一,据真由子nv王说,总共好像是三位男x,五位nvx。
「等深雪出来,咱们继续,能让我满意,你们就格了。一旦格,今天晚
上你和深雪就一起住在这里,明早我开车来接你们,直接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