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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易月看著琏煜:“很抱歉这麽多年才告诉你。”说完这些,易月松了口气,可却感觉到恒渊握的自己手都发疼了。

    琏煜看著易月,暂且不去管他讲的这个漏d百出的故事,恒渊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是没错的!

    “恒渊是我的骨r,这已经不容置疑,我会立刻诏告天下恒渊为我当朝第一皇子佳罗。恒渊!”

    随後又道:“既然你母亲已经去世,我会让人草拟圣旨追加封号!”

    17

    “啪!”定远王府的书房里,定远王爷琏远一把将密报摔在桌子上。

    “爹,你叫我?”随著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迈进了门,正是恒渊在大觉寺遇到的那个小女孩洱海!

    琏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洱海,微微点头问道:“洱海啊,最近身体怎麽样?”

    洱海微微一笑:“多谢爹爹关心,孩儿前阵一直在大觉寺静养,已经没什麽问题了。”

    说话声音虽然依旧柔软,但却有隐隐一丝属於少年才有的清冽!

    琏远看著自己这个“女儿”,指著桌子上的密报说:“这个消息你看过了吗?”

    洱海听了,伸手拿起那密报看了一眼就放下了:“这个我已经看过了。说实在的,皇上叔叔的这个儿子来的好巧啊!”

    “哼!什麽失散的儿子?”琏远冷冷一笑:“我看他是自知将死,拉个垫背的而已!”

    “爹,这几个人,孩儿其实见过,那个恒渊还是有些本事的。”洱海想起那天他单手碎石那工夫可不是取巧可得的。

    他派人去查他底细,结果也让他暗暗吃惊!没想到那小子竟然和当朝皇帝攀上了关系。

    琏远捧起桌子上的一杯清茶,喝了一口开口道:“洱海,这些年委屈你了。”

    洱海乍听父亲此言,楞了一下:“父亲何出此言”

    琏远叹口气:“这十几年来你可曾怨过为父?”

    话说到这里,洱海已经明白父亲说的什麽事了。他摇摇头:“母亲早已经跟孩儿解释过了,这都是父母对孩儿的爱护,我怎麽会怨恨父亲呢?”

    原来,他们佳罗一族虽然贵为皇族,却人丁稀少!佳罗。 琏煜前几年连夭折两个小皇子,而洱海出生前原本也是有个哥哥的,也在4岁就疾病夭折,洱海出生时更是身体嬴弱,家中的护法高僧给出一卦,只有当女儿养到十二岁以後,,遇到命中贵人,才可以长命百岁一世富贵!

    於是琏远王爷只好把这个儿子当女儿养,更是给他请了最好的师傅教他武功骑s,名为强身。可

    洱海聪明过人,思路敏捷!对所学过目不忘!小小年纪凭借父亲的财礼和自己的头脑,已经组成了一个情报网!他现在已经是父亲琏远王爷的一个幕後帮手了!

    辞别了父亲,洱海想著那个见过两面的“皇子恒渊”,回到自己的“绣楼”。捏起一只花瓶中的绿菊,放到鼻端轻嗅……

    应该进宫,探探这个恒渊到底是个什麽人物!如果是个草包,那麽就让他继续坐这个皇子,如果……哼!洱海丢弃掉被捏的破碎的菊花,下了楼。

    起掉最後一根针,一边候著的侍女连忙将用药汁浸过的丝巾敷在了琏煜的双腿上。

    琏煜笑眯眯的对低头收拾银针的恒渊说:“渊儿累了吧?坐过来歇一会。”哎,儿子还是自己的亲啊!简直是越看越喜欢!

    将银针泡到酒里晃一晃,恒渊才坐过去。

    “渊儿,我已经发旨诏告四方天下,你是我朝第一皇子!你师傅易月这麽多年来抚养你,我也要封他为史部侍郎为他开府设衙!”琏煜兴致勃勃的对恒渊说这些,本以为恒渊会很高兴听,没想到恒渊问他:“我可不可以不当这个第一皇子啊?”

    “为什麽?”琏煜楞住了。做了第一皇子,那就是皇帝的接班人啊!这个位置多少人想一辈子也不可能得到,对恒渊来说,几乎算凭空掉下的宝座,为什麽竟然不喜欢?

    一丝笑意浮上恒渊嘴角:“我这辈子只想和喜欢的人走遍大江南北,逍遥自在。”说话间,恒渊眼波流转扫过周围华丽奢侈的装饰。

    琏煜随著他的眼光一起落在了朱红色的大门外,那抹单薄的身影上。

    “我不可能同意你和他在一起的!”琏煜冷冷的说。“你是我唯一的孩子,很可能会立你为皇太子,我要为佳罗氏的江山考虑!”

    恒渊不在意的收回目光,看向琏煜。一丝邪气爬上嘴角笑:“江山是谁的,我不在乎。再说我也不认为你能威胁到我。”

    看看琏煜变色的脸孔,恒渊伸手掀掉他敷在腿上的毛巾,运气在手,给他揉捏一通,直到琏煜因为双腿酸涨忍不住开始咧嘴才收手。

    “陛下,下来走几步试试吧。”恒渊对琏煜伸出了手。

    嘴角抽动两下,琏煜还是伸手握住了恒渊。

    在恒渊的搀扶下,琏煜慢慢的迈出了第一步……。第二步……

    一直走出了朱红大门。

    易月站在门口,放下手里的东西,恬静的目光在恒渊搀扶琏煜的手臂上稍做停留,带著一丝笑意对琏煜说道:“恭喜陛下。”

    琏煜没好气的说完,看他一眼,说道:“何喜之有。”

    易月不解的看看恒渊,确见恒渊不在意的冲他轻笑,微微摇摇头,示意没什麽事。

    琏煜嘴上虽然不高兴,但对自己的双腿状况确实非常满意,双腿已经有了知觉。恢复的一天比一天好,照这样下去,再有几天不用人扶自己就可以走了!

    恒渊扶琏煜在门口走了几步,正要返屋,就见一个大内侍卫快步走了来,在他们10步远的地方停下,鞠躬说:“陛下,定远王携小姐洱海正在宫外,要来给陛下请安。”

    洱海?恒渊楞住了。那个大觉寺的小姑娘的身影立刻掠了他的脑海。

    琏煜听了脸色更是y沈了,但还是开口说:“恩,叫他们稍後去在御花园千秋亭,我在哪里见他。”

    说完,琏煜对恒渊说:“你也一起过来见见你这个皇叔。”

    说完转头对易月说:“我这个弟弟琏远你也见过,都十来年没见过了,你也一起来吧。”

    易月听他一说这个名字,立刻想起当年那个跋扈骄横的小王爷,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但还是点点头。

    恒渊见易月点头了,自然也不说什麽,本来他就想再确认一下,是否就是那个小女孩。

    琏煜吩咐摆驾御花园千秋亭。立刻有侍从抬来了步辇,恒渊扶他坐了上去。他俩随侍左右往千秋亭而去。

    18

    定远王爷琏远携女儿洱海来到千秋亭时,恒渊正和侍卫一起扶琏煜坐下。

    琏远和洱海一前一後跪拜下去:“臣恭请皇上圣安。”

    琏煜瞟了他一眼:“罢了,起来吧。听说你最近身体也不好,如今怎样了?”

    “回皇上,臣不过是偶感风寒,一点小病不敢劳皇上惦记。”琏远诚惶的回道:“今天听说皇上精神尚好,特带小女洱海来一同请安,并恭喜皇上喜得贵子。”

    琏煜微微一笑:“恩,这话到是不错!”对著琏远指指身边的恒渊:“这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

    又对恒渊说:“渊儿,过来见见你皇叔,你这位皇叔可不是个什麽闲散王爷,他可是咱当朝大将军,手握几十万重兵保我边疆平安。连我这龙椅也要依靠你这皇叔才能坐的安稳呢。”

    那琏远听琏煜对皇子如此介绍自己,内心不由有几分得意,琏煜这家夥还有几分自知之明!抬眼看著恒渊,虽然不的不承认这个小子确实长的一表人材,气质不凡,但一个凭空而来的皇子没有任何势力,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个绣花枕头中看而已!如此一来,他脸面上也不免是一副居功自傲的嘴脸了。

    恒渊早就在琏煜的话里听出了几份意思,不由对这个连皇帝都要另眼相看的皇叔留了心眼。

    虽然他对这个“皇子”头衔并不看重,但对於欺到自己头上的人还是不介意压一压的。眼光只管落在琏远身後一身正式宫装隆重打扮的洱海身上。

    脑海里自然想起洱海当年梨花带雨玉体陈横黑发蜿蜒委地的姿态,嘴角一丝邪气似乎更重了。

    琏远等了一会见恒渊竟然没有向他问候,心里恼怒,不由对恒渊瞪了过去。

    却见恒渊没半点畏缩羞惧之态,嘴角微微上翘似笑非笑的正看著他身後的洱海!

    发觉了琏远恼怒,他才转过眼光:“皇叔怎麽不介绍介绍这位天仙一样的妹妹呢?”

    一边的易月琏煜见恒渊如此孟浪,不明白他什麽意思,只在暗地里皱了皱眉头。

    琏远见恒渊如此轻浮,心里既恼怒又鄙视,但还是换了副笑脸说:“这个是我女儿洱海,年方十二。咱佳罗氏虽然贵为皇族,可养下的孩子却是鳞毛凤角,如今皇上得你,真是老天开恩啊!”

    说话见,洱海已经上前,拜见恒渊这位表哥了:“表哥说笑了,我们见过了。”

    “哦?”恒渊眼光流转,嘴角一丝笑意已经遮掩不住“哪里见过?劳烦妹妹提醒提醒哥哥。”说话间恒渊微微歪头,当是目如点漆面如冠玉,整个自然风流态度。

    琏远看了眼说话的两人,对琏煜说:“皇上,臣今天来还有事启奏。”

    琏煜看看一边正说话的俩人,点点头:“咱们去书房说话,让他们兄妹俩说说话吧。”说完指著易月对琏远说:“琏远,你可还记得他?”

    “……。” 琏远早就已经看到易月,可这十多年没见的人竟然还和当年一样的仙风道骨沈稳静娴!竟叫他不敢贸然相认了。

    “定远王爷贵人多忘事,怎麽还会记得我易月?”易月看著发愣的琏远;开口替他说了

    “谁能忘掉神医易月呢?”琏远看著易月,眼中一丝恨意飞快闪过。

    定远王辞别了皇上,退出书房正巧碰到恒渊走了过来。他就站住了,等恒渊过来才才板起脸孔:开口:“听说贤侄自小长於山野,来这很不习惯吧?这里是天子府第,不同於下里巴人!有空要多读书,让皇上省省心。”

    恒渊听了,眉眼一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笑说:“我是草野莽夫,确实不如皇叔胸藏万机,心怀天下!不过呢,一世荣华上天注定,却是谁也夺不做了~哈哈。”说罢大笑两声错身而过。

    留下琏远抽动嘴角,拂袖而去。

    ……

    今天见了洱海,恒渊说不出的烦闷,他本来想去找易月,但听侍从说易月正和皇上还有几位大臣在议事,就转身回坤春宫了。琏煜在确定恒渊是自己的儿子後,立刻就让人收拾这个离他的乾明宫比较近的坤春宫让恒渊和易月何灵过来居住。

    恒渊对住的地方到是不挑剔,但按易月的说法却是:这也是你父亲的一片心意。恒渊明白易月一心希望自己和这个琏煜能和睦相处,也就顺著他的意思换过去住了。

    回到坤春宫,却不见何灵,一问才知道,何灵到大内药房看药去了。

    一时无事,恒渊想起和名悦的大觉寺之约,算算时间也就这几日。於是恒渊对门外的侍从交代了几句让他们给找来匹马,就带著琏煜给的腰牌出去了。

    一路策马飞奔,不到一个时辰就又来到了大觉寺。

    先去问了寺院香火管事,知道名悦还没来过就安心了。

    信步在这个据说全国最大的寺院逛了起来,可恒渊心情烦躁满目美景哪有心思观赏?

    走了没多远,见前面一殿内传出众人阵阵咏经声,其声低沈雄浑如涛似浪,竟令人一种无比向往。

    恒渊不由的走了过去,却见庄严肃穆的大殿内,一个身披黄色袈裟的老和尚坐在首位,後面

    一群弟子坐在团铺上双手合十闭目一起咏经。

    恒渊找了个位置,盘腿坐下,学那些和尚的样子,双手合十闭目,聆听经声。

    阵阵低沈喃喃的咏经声另恒渊如同沐浴在温柔的大海,前世今生种种事件慢慢涌现又渐渐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咏经停止了;众人散去。

    那个大师缓步走到一直没离开的恒渊面前站住。

    那大师打量他一会;缓缓开口:“施主心事重重,可有什麽不解之惑?”“大师,佛家说人有来世,请问来世做什麽呢?”

    “完今世未了之心愿,报今世未偿之恩怨。”

    “恩怨岂能一世算清?”

    大师微微一笑:“小施主这话就对了,恩怨岂能一世算清?所以人有十世轮回之苦。”

    “那今生是我还是来世是我?”

    “现世为我,往世为他。”

    恒渊眼睛一亮,茅塞顿开。前世他是蝴蝶,如今他是恒渊!

    蝴蝶恒渊原本就不是一个人了!

    至与琏煜相认以後一直困扰他的问题,都可以理顺了。

    他作为蝴蝶来到这个世界寻找重飞洱海,可而今他是以恒渊这个身份立於这个朝代!

    虽然自己只想与心爱之人一起策马扬鞭,逍遥江湖,但既然自己是恒渊那就必须面对恒渊的问题,他决定不再逃避!

    毕竟迎难而上,睚毗必报才是他蝴蝶的本性!

    眺望远山的明亮的眼睛,被落日的红霞渲染成妖豔的金红色,涌现层层杀机……

    追逐权势金钱是我天生的本领,而今我轻易得到,那就看看谁敢从我手里夺走这一切吧!

    洱海,如果这一世我们还是对立的,那我们就来比比到底谁能赢了这一场吧!

    “阿弥托佛。”站在一榜的大师念了声法号道:“施主请怀天下苍生行事,常言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得到即是失去。”

    恒渊转过头,定定的看著那大师,虔诚的说:“今日多谢大师点化,後会有期。”

    随即离开了大觉寺。

    恒渊一直把自己当前世的蝴蝶,他原本不想离政治离这个皇帝爹太近,但洱海以对立者的身份出现,使他对自己这辈子不问世事的打算产生了怀疑。

    老和尚的话,让他想开了:自己是为了完成蝴蝶陪伴爱人的愿望重生的,但他现在不是蝴蝶,他是恒渊!做为恒渊就有恒渊必须面对的问题。

    他承认自己是皇子的身份了,决定做一个皇子该做的了。

    19

    恒渊回到宫里已经天色将黑了,他心情愉快的直接回到坤春宫。

    他一进屋,易月何灵俩人就迎了出来,何灵探头看他後面问:“等到人了吗?都等不回来开饭呢”

    原来易月何灵都没吃饭在等他回来。

    “没有,不过已经和那里的管事和尚留了话,如果名悦一来,就叫他在寺里住下。”恒渊说话间很自然的揽住何灵细腰,凑上前偷个香吻。

    何灵没想到恒渊忽然发疯,顿时红了脸甩开他:“这麽多人在,你也没个正经。”

    易月已经从何灵那里知道恒渊去等谁了,并且知道恒渊在外面的心上人不止这个!心里虽然又酸又涩,但更多的是惊讶!渊儿出去这半年到底都干了什麽?怎麽……招惹著这麽多冤家?

    想到白天恒渊见那个洱海表妹的荒诞风流的样子,心头更是疑惑这个小冤家到底从那里学来的这麽多钩人本事?

    如今见到恒渊,更是不免多打量他几下,但又觉得这半日不见,恒渊似乎有什麽地方不一样了。

    恒渊放任何灵跑掉,抬头正对上了易月打量他的目光。察觉了易月的异样,他微微笑著走到易月跟前:“易月,不认识我了吗?”

    “你好象很高兴。”易月看著眼前说不出意气风发的恒渊,不知不觉的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

    “呵呵,易月你说对了。”恒渊大笑两声,扑上易月:“易月,我觉得做琏煜儿子似乎也没什麽不好。”

    听恒渊这话,易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傻孩子,你本来就是他儿子,何来……。”易月一说到这,看到恒渊笑的和狐狸一样的俊脸,忽然觉得那里不对劲,竟说不下去了。

    恒渊却也不点破他,只是眉眼带笑的看他,直到易月撑不住脸了骂他一句:“没正没经的!”摔手而去,才笑出声来。

    恒渊跟了进去,何灵和侍从正一起把还热著的饭菜自食盒里摆出来,几个菜有荤有素,恒渊知道他俩素来不吃荤,这些菜都是给他准备的,心里一阵感动说:“以後我回来晚了,你俩就先吃,别等我。”

    易月和何灵却只笑不答。

    三个人吃了一会,就听外面来人,他们出去一看是琏煜跟前的侍从高德来传话,叫恒渊过去。

    易月担心恒渊,只得嘱咐他:“见你父皇正经点。”

    “放心。”

    随著高德先进去禀告了一声,恒渊才迈进这个四周有重兵把守的书房。

    高德引了他进去,就悄悄退了出去。

    走进琏煜办公的书房,四脚明亮的宫灯烛台照的满屋通明。书房里四壁都是高大的书柜,其中三面书柜里放的竟都是各地的奏折。而琏煜正坐在案前等著他。

    俩人就这样一站一坐静静打量,最後还是琏煜指著塌边的一张矮几,首先开口:“坐。”

    恒渊点点头坐了过去。

    琏煜端茶轻轻抿了一口:“渊,你也是个聪明人,咱明人就不说暗话了,今天你也见过你的琏远皇叔了,你觉得他怎麽样?”

    恒渊微微一笑:“一山不容二虎,一国不可有二君,如果陛下的龙椅真要依靠皇叔才能坐的安稳,那陛下的安危也就危险了。”

    琏煜听完恒渊的这番话,脸沈了下来,这些虽然正是他找恒渊来的目的,但没想到恒渊说话如此直接。

    看著琏煜y沈的样子,恒渊继续道:“不过陛下既然已经诏告四海我是你当朝第一皇子,我与陛下现在也算是荣辱与共了!”

    听到这琏煜猛的盯著恒渊:“你不打算继续做闲云野鹤了?”

    “皮之不复;毛之焉存?”恒渊毫不退却的看著琏煜。

    “好!既然你如此明白事理,那明日後,虽随朕一同上朝,我还要亲自为你指派师傅,教你治国用吏之道!”

    等恒渊离开琏煜的乾明宫已经是半夜了,如果不是高德进来提醒琏煜时辰不早了,琏煜才不得不住了话。他高兴的样子,比他的腿病痊愈还要兴奋。

    恒渊一回坤春宫,进了内室,易月何灵就一起迎了出来。

    “你们还没睡?”恒渊边说边脱掉外衣,递给何灵。

    “你不回来,我们怎麽安心。”易月递给他一块拧干的手巾,让他搽搽手脸“琏煜叫你去有什麽事?”

    恒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