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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麻,啊┅┅」

    玛丽见他们二人一拉一合,小x里的y水早已流满了,她恨不得翁公赶快换过来搞她,於是她再也等不及,不由伸出一只手拍拍他的pgc促。

    翁公被玉琴弄得七昏八素,一时忘却玛丽的存在,这时被她一c,忙想过去和玛丽大战一场。但是,玉琴怎肯放他走,於是她把翁公死命缠住,两条粉腿拼命挟住他的腰际,一双玉臂用力抱着他不放。同时,把pg往上挺起。

    「啊!┅┅不行了,玉琴!啊┅┅丢了!」翁公说着,紧抱着玉琴的娇躯,y具颤抖不已,阵阵精y朝着子宫s进去。

    这一下真把玛丽气坏了,她恐惧翁公的y具s精後急速变软,忙立起身子,一把将翁公的y具拔了出来。然而,他的y具早已不中用了,像一支橡p管似的软了下来,她你气恨恨地说道∶「哼,气死人,真是没用的东西!」

    玛丽仍不肯把翁公放过,她尽情展开两腿,y把软化了的y具塞到x里,摆动着pg上下摇动起来。

    翁公不比年青的小伙子,连续丢了两次的精y,哪能立刻涌出新的力量?尽管玛丽百般挑逗也无济於事了。

    玛丽又是失望又是焦急,她向着他说∶「振作点嘛!哎┅┅你真是这样不中用吗?真是扫兴!」她一面叫,一面拼命地将y户挺上来。

    翁公无奈,向左右打量了一阵子,被他发现放在桌上的一支签字笔,不由涌起了一种应付的方法。他悄悄chou出软绵绵的y具,将签字笔塞入。

    「哎呀,玛丽┅┅来了来了,往上迎呀,快点!」

    他边叫边把签字笔上下chou送,时浅时深,时而左右挖弄,时而前後挖弄,此起y具的动作自由得多,连y具弄不到的死角也可以应用自如,弄得玛丽快美得l叫不迭∶

    「唔!┅┅哎呀┅┅爸爸!这东西不是你的j巴吧?」原来她已晓得,她继续叫着说∶「啊┅┅这东西好,再往里面cha点吧!美死了┅┅」

    翁公索x爬起身子,双手抓住那签字笔,像中医师捣y似的上下摆动起来,却一时不慎,整只签字笔滑进x里去。

    「啊!糟了!丢进去了!」翁公说着,一面伸进指头意yu将签字笔捞起来,一面显露焦急之se。

    可是这时的玛丽却正进入高c,双腿合拢着,任由翁公挖弄也挖不出来,不由使他惊叫着说∶「糟了!哎呀,玛丽┅┅听到没有?签字笔丢进去了呀┅┅」然而,玛丽却不在乎,她正舒f已极,她l叫着说∶「不要紧!啊┅┅舒f极了┅┅管它呢,我要丢了┅┅唔┅┅啊美死了,唔!嗯┅┅丢了┅┅」她一面叫,一面挟起pg,好像真的在xj似的摆动着。

    经过p刻,玛丽发觉自己的窘态,如梦初醒似的突然跃起身子站了起来,那支签字笔也顺势滑出y户,「笃」的一声落在地下。翁公得意地将它拾起来说∶「嘻嘻,想不到这东西能替我做事呢!┅┅」他说时顺便朝着那支被y水弄s的签字笔吻了一下,不由使玛丽羞得脸红耳赤。

    这天三人都搞得很满意,每人的脸上都显露会心的微笑。

    翁公一箭双,虽说这是乱l逆行,但是每当yu火高涨,j巴y起来时就全然不顾了。他整天周旋在玛丽和玉琴两位媳f之间,只不过一个星期就感腰酸腿痛,力不从心了。

    春情少nv(七)

    玉琴是一位xyu极强的nvx,翁公既然不能应付她的需索,只得又回头找大伯的助手叶金山。然而,叶金山因为盛旺出国之後,研究的工作非常忙碌,对於玉琴也不能完全应付。叶金山是个基督教徒,他眼看自己无法满足玉琴的要求,认为是她每日闲着无聊所致,便劝她往教堂听道。

    叶金山替玉琴介绍了牧师,他们便在牧师室闲谈起来。

    在这教堂担任弹风琴的小姐是位二十岁左右的姑娘。她架着一副近视眼镜,看起来非常正经,其实,胯间的y户sl得很。

    原来,她嘴里唱着「阿门」,暗地里却与牧师杨三宝通j。但是最近因ai慕有高深学问的叶金山,两人正打得火热。这也是叶金山不能全心应付玉琴的部份原因。

    自从风琴小姐搭上了叶金山以来,她对牧师杨三宝已不感兴趣,正渐渐对他疏远时,刚好叶金山为他介绍玉琴。

    杨三宝自从认识玉琴以来,对她的美貌非常赏识,又看他风s姿态,禁不住想入非非。加上玉琴时刻秋波传送,实叫他按捺不住。

    这天,当他看见玉琴对他卖弄风s的时候,他便结束了传道,委托叶金山,希望玉琴散场後和他见面。叶金山早已知道牧师的企图,同时,自从他搭上了风琴小姐之後,对玉琴已渐感厌烦。

    「玉琴,你是新来的教徒,牧师对你特别施恩,他希望你散场後到牧师室去一下,他为你祈祷消灾!」叶金山悄悄地说。

    玉琴信以为真,散场後果然进入牧师室去找杨三宝。

    杨三宝看玉琴应约而来,心里好不高兴,但表面仍装着严肃的脸孔,命她闭起眼睛,嘴里念念有词,开始为她祷告起来。

    然而,他在祷告之间,眼看美丽的少f闭起眼睛,一块肥r就在跟前,使他渐渐起了邪念,不由停止祷告,悄悄的坐到她身边。

    玉琴因为没有听到他的祷告声,张开眼睛一看,牧师竟坐在自己的身边向她微笑。只听他说∶「耶稣是位神通广大的圣人,他知道每个人的一切┅┅」

    杨三宝开始对她聊了起来,态度渐渐不规矩,甚至把手挂在她的肩头上。她认为牧师是个神圣不可侵犯的人物,不敢冒然拒绝,而杨三宝则老实不客气,开始得寸进尺的加以轻薄起来。

    可是,当杨三宝的手指摸进她的胯间时,她不由叫起来说∶「啊!杨牧师,你要g什麽?」她一面想拂开他的手。

    杨三宝却一言不发,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