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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 部分

笑了笑继续说到“主子已经被陛下封为贵君了,等会就得移驾蓝雪宫,这蓝翔宫是陛下住的地儿,主子住不得。不过听说自陛下封了王夫后就再没进过这蓝翔宫,天天窝在王夫的蓝凤宫。还是主子面子大,竟使的陛下又住回这蓝翔宫了。”

    王夫?就是那个在国宴上夺得第一的男子吗?他给他的印象倒是很深刻,那样妖冶的一个人,却偏有双纯洁无垢的眼。他那头飘逸的白色发丝,据说是为了陛下而白,都说他们两个伉俪情深,在宴会上见到她对他的无情,还以为传言终究不过是传言,现在听赫连这么说,似乎他们两个并不如宴会上表现的一般。帝王之家真的有真情在吗?寒紫雪自嘲的笑了,他还有期待吗?他不就出自帝王之家吗?他们伤的他还不够深吗?

    “主子既然起身了,是不是要去跟王夫请安?礼数不能废。”赫连提醒着。

    “恩,帮本君梳妆一下。”他到想要去会会他了。

    寒紫雪楞了,是的,看到王夫的时候彻底的楞住了。这个站在他面前拿着炒瓢,穿着围裙,身后跟着一只奇怪的“猪”的男子真的是他那天在国宴上见到的妖冶男子吗?要不是那头随意绑在身后的白色长发,寒紫雪真的会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没想到你会来,让你见笑了!”初尘对着寒紫雪尴尬的笑了笑,心里猜测着他的来意。这个寒紫雪果真如传言般美丽,他自认被比下去了,如此一个美男连他都看着心动,怎么夕汐就没有碰过人家呢?

    “清风看茶,发什么呆呢?”初尘手里的炒瓢敲到了清风的头上,瞧瞧这家伙,居然没有志气的对着人家猛流口水。

    “啊……哦!”清风看了看盛装打扮的寒紫雪,又转头看了看一身随意的初尘,真怕自己的主子就这么被人给比下去了。当然不是怕输在外貌上,虽说这寒贵君是天龙国的第一美男子,可他们主子也是蓝魔国的第一公子啊。就是这气势,气势,看看他们主子哪一点有王夫的样子啊。

    奉了茶,清风自动自发的脱去了初尘身上的围裙,夺过了他手里的炒瓢,在旁边候着。一想到刚刚王夫是拿这个东西敲他的,他就忍不住心疼。他自己没有一点王夫的样子就算了,何必要拖他下水?他几乎可以闻到头上菜油的味道,呜……要用多少皂角才能把这油洗掉啊?

    看了看寒贵君身旁的小内侍,竟是一脸得意的看着他。哼!他清风才不能叫人给看扁了去。立马挺了挺胸不服输的回瞪过去。

    两位正主儿还没什么,倒是这跟在身后的两个内侍相互瞪大了眼对视着,看不见的火花在他们之间流窜,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看对眼了呢。

    “尘儿,怎么这么早起?”揉着眼睛,夕汐睡眼蓬松的从楼上走了下来,一边不时的打着瞌睡,一边不雅的伸着懒腰。全身上下只穿着一件过大的男人的中衣,连鞋子也没穿,径直走到初尘身前坐上了他的腿,对着他的唇就是一吻。

    初尘先是愣了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舌已经灵巧的进入他的口中了。她……她没有看到大家都在吗?

    他轻轻阖上牙齿,在她的舌上咬了下。惹得她皱眉,退出。

    “干什么咬我?”他们每天不是要来个orngkiss吗,怎么今天就不让她吻了?

    “寒贵君来了。”初尘红着脸,下巴搁在她肩上在她耳边低喃。

    “啊?阿雪来了……呵呵……阿雪怎么会想到到尘儿这里来?”她刚刚眼里只有他了,没有看到还有观众在场。

    “参见陛下,臣君只是来给王夫请安的,现在安请过了,臣君回蓝雪宫了。”服了服身子,还没等夕汐反应过来,人已经一阵风的走掉了。

    “怎么就走了?他怎么了?”夕汐对着空掉的椅子眨了眨眼,傻傻的问着初尘。

    “我也不知道,他从进来到离开就只说了这一句话。”对于她的疑问,初尘只能摇头。

    耶!气走了!气走了!清风看着跟在寒紫雪身后离开的赫连,乐得比地下的某只小白跳的都欢。(某白现在胖的走路只能用爬的,根本就跳不动。)

    “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走的这么急?”赫连追在寒紫雪身后不解的问着。

    天知道他是怎么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打从她穿着那男人的中衣,衣衫不整的从搂上下来起,他这心里就不对劲,看着她亲吻那男人,他就越看越不得劲。

    那男人满脖颈遮都遮不住的吻痕,个个都像黄蜂的尾后针一般蛰的他眼睛都疼了,他也想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还问他,他还指望谁能告诉他呢!寒紫雪闷闷的想着,眉头越皱越深。

    第二十七章 闹别扭的寒紫雪

    “小西看在你也被分到这蓝雪宫和我一同伺候贵君的份上,倒是跟我讲讲这皇宫里有没有什么该咱们注意的地方,咱们毕竟初来,可不想不明不白的丢了身家性命。”赫连拉住了白小西,在没人的地方塞了个金元宝给他。

    白小西看到金元宝,吓得忙把手藏在身后,怎么也不敢接。“赫连哥哥快别吓到小西了,小西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侍奉贵君的。哥哥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有什么差遣尽管说就是了,就是这个小西万万收不得。哥哥想活命小西也想要命呢!”

    赫连点了点头,也不再强迫他。想他在天龙国也算是个有资历的公公了,哪样的人没见过,倒是没有见过不贪钱财的人。不晓得是他白小西与众不同,还是他蓝魔国的皇宫与众不同。“那你倒是跟哥哥说说!”

    “其实也没有什么要特别要注意的地方,只要尽自己的本分做事就成。要说有的话,那也就是一点,不要去招惹王夫。”小西压低声音,说话的时候看了看身后的窗户,他知道寒紫雪就在里面。看这一眼的目的就为非是让赫连提醒寒紫雪注意着点。

    “怎么,这王夫还是的难伺候的主不成?”想来也是,哪个当主子的不会恃宠而骄,能爬上王夫的位子,又能深得陛下的宠信,没有点y谋手段怎么能成?八成那副随和的模样也是摆摆样子给陛下看的吧?

    “这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的,小心隔墙有耳。而且王夫才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光看他那副鄙夷的眼光就知道他把王夫想的有多么不齿。“主要是陛下太疼王夫,见不得王夫受到丝毫的委屈……唉……小西嘴笨,就直接跟你讲讲以往的例子吧。”

    “好!你说!你说!”赫连不住的点头,猛地看到有抹人影晃动到窗口,想必是主子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对这往事也有了兴趣。

    “就说这陛下还是储君的时候,头一晚招人侍寝,在秀人中间一眼就选中了王夫。就是不知怎么回事第二天内务府检查的时候,王夫的守宫砂还在,问话间才知道是王夫不愿意跟陛下那个,所以陛下也没有勉强,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简直奇迹!就在内务府按照宫规处理王夫,正打板子的时候,陛下来了,竟不顾身份的趴在王夫身上,差点也挨了板子……”

    他们曾经也有过这么一段吗?寒紫雪听着窗外的话,不自觉的扶上自己的左臂,那不是什么奇迹,他的守宫砂不是也在吗?

    “你别停继续说啊!”赫连听的上了瘾急急的催促着。

    “陛下看到王夫腚上的伤处时竟然难过的哭了。一怒之下整个内务府的人全被逐出宫外去了,就连内务府总管朝廷的二品官员耶,都没有幸免。当时陛下就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发誓她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王夫。”

    “那后来呢?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其他秀人会不行动吗?”赫连追问着,后宫里到处都是勾心斗角的,对付一个伤患他们恐怕有的是手段。

    “想行动也得有机会啊,陛下当时就把王夫接进蓝翔宫了,喝水喂药、吃饭上药,事事亲为,别人想接进王夫都难。后来陛下忙于登基事宜,没有时间顾及王夫了,就直接把王夫送回家,托他家人照顾了,直到陛下登基,封了王夫这中间根本就没有给人下手的机会啊。

    不过后来是有个秀人对王夫不敬,当着陛下的面对王夫恶言相向的,你猜怎么着?陛下居然要把那个秀人送去官窑充当军妓。还是王夫向陛下求的请,免了一场劫难,现在人还在天牢里关着呢。”

    “陛下竟然这么宠着王夫?”他是没有想到,高高在上的陛下会为了一个秀人而挨板子,为了一个秀人哭泣,这么说来他家主子还有机会吗?

    “不然你以为呢,陛下对王夫可是爱到骨子里去了。甚至为了王夫废了整个后宫。要不是因为寒贵君是天龙国的人,陛下的后宫指不定到最后都只有王夫一个。”白小西说的口沫横飞、洋洋得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你怎么能这么说,君王三妻四妾的本来就很正常。”赫连瞪他,声音也不自觉的扬大了些。他的意思他们家贵君是来破坏人家婚姻幸福的吗?

    “正常是正常,可是陛下不要啊!你恐怕不知道吧,婚礼当天,文武百官敬酒的时候,陛下拉着王夫的手直嚷嚷着要去蓝凤宫让王夫侍寝。”看到赫连瞪他,小西不自觉的顶了回去。

    “恐怕是陛下喝醉了,王夫正好在她身边而已。”怎么都不能让人把他们看扁了。

    “酒后才吐真言呢,那天,我可是亲眼瞧着的,陛下哭着说不要当皇帝,要跟王夫两个人一起私奔……”

    “哐……”房间内瓷器摔碎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争吵。他们只顾得吵架了,完全忽略了房里人的心情。

    “哐……嘡……”一声接一声的声响,揭示了房内人此刻狂躁的心情。

    她不愿意要他,宁可放弃皇位也不要他。娘亲不要他,父皇不要他,现在连他的妻子也不要他……没有人愿意要他!没有人!他到底算什么,又是因什么而存在?

    “怎么回事?”夕汐刚进蓝雪宫就听到里面摔东西的声音。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还万岁呢,贵君发脾气怎么没人汇报?”绕过地上跪着的内侍,夕汐径直往屋里走去,没想一个花瓶就这么直接朝着她的面们飞来。

    幸好水翼眼疾手快的一挥衣袖,花瓶吃了力,改了方向,落到地上应声而碎。

    “你……你来干什么?”原本看着向她飞去的花瓶寒紫雪也吓到了,可是在看到那个把她护在怀里的人,看到他跟她交握的双手的时候,硬生生的把到口的话给改掉了。

    “过来看看你在这里住不住的惯,有没有什么缺的,没想你在发脾气,怎么了?谁惹你了?告诉孤王,孤王为你作主。”对于他的无理,夕汐倒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她是个二十一世纪的新人类,而且跟初尘也是整天也你你我我的说着。

    “用不着你假好心,你不是也跟他们一样不要我么?”寒紫雪别过头去不看她。

    “谁说的?”听他这么说,夕汐的心漏跳了一下,他说的“他们”是指他的父母吗?是啊他的父母都不要他,而她也是打算不要他的。

    “用不着谁说,你宁愿抛弃王位也不要我,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吗?”知道是一回事,自己亲口说出来又是一回事。为什么他还会心疼?他不是早就没有期望,没有心了吗?

    初尘松开与夕汐相握的手,给了她一个会心的笑容后,转身走了出去。当初没有在众人面前开口要求她只爱他一人,他就料到有今天这种局面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涩涩的。

    “孤王说过,孤王和王夫会照顾你,忘了吗?”夕汐走上前去揉了揉他的紫发,在她看来他就像是要不到糖吃,在闹别扭的小孩子。

    “那你为什么……”寒紫雪抬眼看着她,他还可以有期望吗?

    “孤王是被母亲设计当上女王的,可以说是赶鸭子上架,可是孤王向往闲云野鹤般的日子,所以才会对王夫有那么一说。”不知道为什么,在那双充满期待的紫色眼眸里,她说不出实话,是怕这期望被失望所取代?还是怕他知道了实情而伤心?毕竟爹不疼娘不要已经够可怜了,若是让他知道她也不要他,她不知道他会有多难过。

    “真的吗?你没有不要我?”

    “是真的,没有不要你!”面对那双无助的眸子,她保留了后面的话:是真的,没有不要你!我会把你当弟弟一般疼爱!

    第二十八章 女王老鸨

    夜。夕汐心不在焉的逗弄着某只小白,脑子里想的却是白天寒紫雪闹脾气的事情。原本今天去他那里就是想跟他商量他们拌对假夫妻的,可被他这么一闹她居然什么都说不出口了,自己这王是不是当的太窝囊了些?

    到现今她都觉得这一切简直像场梦,黄粱美梦,真希望醒来以后自己还是在二十一世纪,还是个混子日的大学生。可是她又不期望这是梦,毕竟这里有她的爱人。

    夕汐的目光不禁移向了坐在梳妆台前正在梳头的初尘身上。他的脚下踩着高脚櫈,那是夕汐专门为他设计的,好让他那及膝的长发在坐着的时候不会拖到地上。

    她这才发现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想必是他刚刚沐浴的时候泡了花瓣澡吧。要搁到二十一世纪有那个大老爷们泡花瓣澡她必然会不齿的说句“死人妖!”,可是搁到初尘身上她就觉得一切理所当然。不能忘了蓝魔国是女尊男卑的国家,否则她每次看到初尘都能把自己给自卑死,没事娶个比自己还像女人的老公,不是遭罪受么?

    看看,看看单是梳头发这简单的动作被他做出来就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妖娆妩媚。老天!她是不是该正视一下自己的性取向?为何每次在他面前,她都会觉得自己是个男的,而他还是被她压在身子底下的小受?

    不能再胡思乱想了,夕汐摇了摇头,走到他身后,抢过他手里的梳子,轻柔的梳着他半干的头发。

    如丝般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她喜欢极了他的头发,所以从来都不让他束发,就那么随意的披在身后,供她随时把玩。

    看到铜镜里两人亲昵的模样,初尘羞红了一张俏脸。无意中看到了她右手腕上的银链,暗中用自己的右脚碰触了下左脚上跟她相同的链子,一抹幸福的微笑在脸上展开来。

    “在笑什么?”夕汐突然右身后环住了他的颈项,让他靠进自己怀里,像小猫一样蹭着他的脸颊。

    “我很幸福,能拥有你的爱!”说着初尘突然半转了身,在她脸上迅速印下一吻后,又转了回去,红着脸靠回她怀里。

    夕汐没想到他会突来这么一下,看着他娇羞的模样,随即也笑开了去,可一想到寒紫雪,那笑容立马又黯淡了下来。

    “在想寒贵君吗?你不是已经决定要了他了吗?”初尘问着,眼里没有一丝嫉妒,只有坦然。

    “要他和要你是不同的。”夕汐闭了眼,深闻着他劲处的清香。

    “同样都是‘要’,哪里不同了?”初尘笑着躲了躲,她的呼吸弄的他好痒。

    “当然不同,只是要他当弟弟,他太小,吃了太多苦。而你……”夕汐顿了顿拉他往床榻而去,直到将他压在身下后才道“要你,是要来当相公的,要你的人、你的身子、你的心……尘儿……我爱你!”

    “我也爱你!”好爱好爱……未出口的话,消失在相叠的双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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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夕汐拉着初尘和寒紫雪出现在宫外的一艘画舫上时,毫无意外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虽然初尘和寒紫雪都是蒙着面的,可他们那一头白发和一头紫发就已经够招摇过市了。也是因为世人无缘窥见那真实的相貌,单凭那身子,那露在面纱之外醉人的眼眸,更加认定了两人必定美艳无比。

    两个美男在身侧,再配着徐徐的夏风,碧绿的湖水,满湖的彩荷,还有大小不一、各式各样的画舫,夕汐头一次体会到古代的美好。

    二十一世纪哪里不是污染,看星星要到乡下,喝纯净水要到街上买,再看看这里,那简直是人间天堂么。

    想必初尘和寒紫雪也难得见到这场面的,虽看不到他们的面,可夕汐知道这两人此刻必定是笑开了颜的。看来带他们出来散心的决定是不错的。

    就连身后的王一都是唇边带笑的,无月更是夸张的差点没兴奋的把船给跳翻了过去。

    “敢问妈妈是那个馆子的?这小官怎生的一个比一个水灵?”突然有艘船向夕汐他们靠近,船上的女人还冲着他们喊着。

    妈妈?她在叫谁?夕汐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奇怪的女人在叫她。她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大的孩子?三十好几了吧,怎么的就乱认娘呢。

    “你在叫我吗?”出于礼貌,夕汐还是问了出来。

    “当然是在叫妈妈您呐。”两条船终于并排,老女人冲她客气的笑笑。“敢问妈妈是哪个伶人馆里的老鸨,我自认走遍大江南北,还没见过那个馆子里有您这样的小官。您身边这两位是头牌吧,叫什么名儿,改明儿我就去你们馆子捧捧场。”

    “nnd,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娘的相公们哪个像小官了?还捧场?他们也是你能肖想的,想死就早说,老娘送你一逞!”气死她了!气死她了!看那女人色迷迷的眼光,夕汐恨不得把她的眼睛珠子给挖出来。

    那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紫光一闪,她整个人已经掉进湖里了。

    “清醒了吗?”寒紫雪落回夕汐身边,优雅的拍了拍手。

    湖里的女人没有回话,整个人已经呆在了他天籁般的声音里,连水都忘了划,就这么慢慢的沉进了湖里。

    “你们别给我显眼了,全都回船舱里去!”夕汐大吼,怒啊!她居然就这么被别人给当成老鸨了。可恶!

    她也不想想,能怪得了人家误会吗?她为了低调坐的是普通的画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