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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部分

大叫不同,这一次则是恐惧、凄厉、变异了声音的怪叫。

    我身体条件反s般一颤,暗想,武紫薇这个可怜的女孩不会又被那个潜伏在这房间里的女鬼小红给捉弄了。我急步冲出卧室,撞开书房的门,眼前的一幕让我不寒而栗。

    武紫薇脸朝下,身体几乎呈现90度弯曲,那只一向温良的巴西龟此时正死死咬着武紫薇的鼻翼,像一个怪异的吊挂。痛疼难忍的武紫薇一边惊惧地高声惨叫,一边两手本能地叭叭拍打着巴西龟。

    血正从武紫薇美丽的鼻翼处往外渗出。

    刹那间我愣在那里,这种可怖的情景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武紫薇看到了我,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大声叫喊着:“阿狼,快,快救我!”

    我看着巴西龟嘴角溢出的艳红的血,一时间竟手足无措。这种情况绝对不能硬拽,因为我知道巴西龟一旦咬着什么东西,它绝对不会轻易松口。如果要生拉硬扯,很可能把武紫薇鼻翼上的一块r扯下来,一个漂亮的女孩鼻子上明显缺失一块,这比杀了武紫薇还无法让她接受。

    “阿狼,快救我!”武紫薇抬着眼睑充满期望地看着我,仿佛我是她惟一的大救星。而她的两只手仍本能地击打着那只巴西龟。看着武紫薇痛苦无助的模样,我的心都在滴血。我一把抱住武紫薇安慰她:“宝贝,别害怕,让我想一想办法!”

    “快一点啊,都要痛死我了。”武紫薇眼泪如拧开的水笼头,哗哗地往下流淌。

    “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得汗珠子直往外冒,脑海中一片空白,我感到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愚蠢无能。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失,武紫薇的痛疼似乎越来越巨烈。

    上网求助!我立即打开电脑,平日里上网非常快速的电脑,现在却显得那么缓慢。“快,快一点啊!”我用双手焦急地拍打着键盘。然而屋漏偏遇连y雨,越着急越出麻烦,无论是百度还是谷歌,均显示无法登陆。

    “x他妈的!”我说了一句极不雅观的国骂。这时候,痛疼难忍的武紫薇快步冲到书房前面,拿自己的脑袋砰砰地直往木门上撞。我冲过去一把拉住她,呵问:“喂,你疯了吗?你这是在做什么?”

    武紫薇猛烈地晃着脑袋,那只巴西龟如一只沉重的坠物,吊在她那薄弱的鼻翼下荡秋千。我的心仿佛被一把魔鬼之手揪着一般荡来晃去。

    武紫薇的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说:“我,我是想把它震下来啊!可是真的好疼啊!快帮我想想办法!求求你了,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什么也难不住你的。快一点啊!”

    “你稍等,我这就给你找一个医生!”我想起了我的护士长加情人刘嘉瑾,这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立即拨打刘嘉瑾的手机,令人恼火的是,声称自己一天24小时开机的刘嘉瑾这时候却关机。

    我绝望地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看着痛苦不堪又在拿脑袋撞门的武紫薇,我恨不得把巴西龟取下来,让它咬着我的鼻子。然而愿望总归不是现实,怎么才能让这只死不松口的巴西龟松开口呢?

    我急速用手机搜索着联系人,老臭,这个只知道吃r喝酒的家伙对此一窍不通,找他只会浪费时间。张三,李四,王二麻子,这帮人赚钱玩女人在行,对于科学知识、动物常识都是一群白痴。

    孙娟——手机上一显示出这个名字,我的心里就是一亮,我怎么把这个大二女生给忘了,她学生物专业,对于巴西龟的相关知识应该知晓一二吧?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我立即拨打孙娟的手机,但愿这时她不在上课,更没有关机。

    “铃铃,铃铃……”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来自天庭的福音,同时也是最慢长的一次等待。一秒、二秒、三秒,快接电话啊!

    “喂,是钟老师吗?”那边传来小女生温柔悦耳的声音。

    “孙娟,我是钟阿狼,有个生物常识我想问你,我有一个朋友被一只巴西龟咬到手了,怎么才能让它松口啊?你有没有好办法,学没学过相关的知识?”既便在此时,我的潜意识中还想着为武紫薇掩盖隐私,如果说她鼻翼被咬住了,岂不让大二女生笑话。

    “啊?怎么能这样?”孙娟大吃一惊,口气立即紧张起来问:“是现在吗?”

    “是啊,已经有十几分钟了!你有没有办法?快告诉我!”我几乎是在冲着手机在喊。

    “我,我不知道!”因为我的焦灼与吼叫,孙娟似乎有些害怕和慌乱,她突然说:“钟老师,你别挂电话,我去问我的指导教授,他就在旁边。王教授,王教授——”手机里传来孙娟快步跑动和呼喊的声音。

    “什么事?孙娟同学!”一个粗重的男中音不急不燥地传过来。

    “王教授,我朋友的朋友,被一只巴西龟咬到手指了,怎么办啊?”孙娟气喘吁吁。

    “噢?拿过来我跟他说。”好像是孙娟把手机交到了那位王教授手中:“你好,我是王立群王教授,你是哪位?”王教授彬彬有礼地问。

    我这边都快急疯了,哪儿有时间跟他客套,但我不能没有礼貌说:“少他妈的来这些礼数了,我这边人都快被疯了!”我努力平神静气说:“王教授你好,我的一位朋友手指让巴西龟咬住了,现在该怎么办?”

    王教授有条有理地说:“噢,原来是这样,你听好了,请不要慌张,要沉着冷静,让你的朋友现在尽可能保持平静,然后你要瞧准了,用你的食指和拇指紧紧捏住巴西龟的鼻子。没有了呼吸,相信它会很快松开嘴巴的!”

    “谢了!”我来不及多说,转过身一把抱住还在拿头撞木门的武紫薇说:“宝贝别动,让我来!”武紫薇紧紧偎在我的怀里,仰着脸,脸色如a4纸一般苍白,眼睛紧闭。那只巴西龟还吊在她的鼻翼上,四肢缓缓地蠕动,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别动,宝贝,千万别动啊!”我屏住呼吸,瞧准巴西龟嘴巴上面那两个如针孔大小的鼻孔,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一秒,两秒,三秒,五秒、八秒……叭巴西龟突然松开了口,重重地掉在地板上。

    “啊——”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武紫薇放开喉咙伏在我的怀中大哭起来。

    “好啦,麻烦过去了。”我安慰着武紫薇:“来,抬起脸让我瞧一瞧伤口,千万别毁了容啊!”

    武紫薇从来没有如此听话过,她仰起脸问:“有没有毁容啊?如果毁了容我还不如死算了。”

    “还好,无碍大事儿!你千万别想不开去学民工兄弟跳高楼。”我哄劝许久,武紫薇才勉强制住哭声。武紫薇的小鼻子是她身上我最喜欢的部位之一,像一个晶莹剔透的小蒜头,如玉一般润泽光洁。我们在一起拥嬉偷欢时,我常常会忍不住用嘴去轻轻含着她的鼻头玩弄,有时候还要用舌尖去轻轻地舔,令武紫薇痒痒得直喊投降。

    现在,原本漂亮的鼻翼上有几粒细密的牙痕和一些血渍,那巴西龟还算口下留情,如果狠命咬下来,武紫薇的小鼻子就变成破漏斗了,到哪时恐怕一向视美丽如命根的武紫薇,可能真的要向农民工兄弟学习,为讨得工钱去跳23层高楼的心都有了。

    “宝贝,你得谢谢这只巴西龟,它没有吃你的r。现在我带你去医院治疗,应该不会留下疤痕的。”我说着松开武紫薇,匆匆收拾东西。

    “我今天是做了什么孽了,怎么这么倒霉呀!”武紫薇开始在我面前撒娇。爱撒就让她撒吧,她没有红了眼要拿斧头砍我的巴西龟就谢天谢地了。

    开车从社区出来驶上四环高速路,我带着武紫薇直奔在北区最有名的医院。一位满头华发的老医生给武紫薇诊治,他很奇怪地问:“据我所知,这巴西龟是非常温顺的动物,它为什么会咬你呢?你是不是强烈地刺激它了?”

    武紫薇这时候情绪已经平静下来,只是偶尔双肩还制不住地耸动一下。她一边用粉红手绢抹眼角一边说:“我拿着它看着很喜欢,一高兴就用嘴在它的脑袋上轻轻吻了吻。它似乎很懂事儿,闭着嘴巴用脑袋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我心想,这巴西龟也和人一样有灵性了,它是不是在回应我对它的亲吻呢。于是就将鼻尖凑过去,本想碰一碰它的小鼻子。没想到它突然张开口咬住了我的鼻翼!”

    老医生微笑着摇摇头说:“嗳呀,我说你们这些小女孩子呀,做事情太想当然太天真了。那巴西龟怎么说也只是一个低等动物,它如何能理解你的情感表达呢。你用鼻子碰它,它晃动脑袋可不是向你表示友好,而是它觉得遇到了好吃的东西,晃动脑袋先闻一闻,如果位置合适且正适合它的口味,它会毫不犹豫突然张口去咬。”

    我的心中猛一哆嗦,此前我也曾和那只巴西龟有过亲密接触,如果不是闻听老医生如此交待,说不定哪一天我的鼻子也成了巴西龟的口中美味。

    “你们是如何让它松开口的?”老中医问。

    我把孙娟的指导老师王教授的话说了一边,老中医呵呵一笑说:“你算是找对行家了,你们应该好好谢谢人家。如果不这样做,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问:“什么办法?”

    老医生说:“那就只能等什么时候巴西龟愿意松口了才行。时间嘛,我可说不准,一个小时,两小时,三小时都有可能。”

    “啊哟妈呀!”武紫薇吓得小叫了一声,她望着老中医迫切地问:“请问大夫,我这鼻翼上会不会留下永久的伤痕啊?我会不会因此毁容啊?”

    老中医摇了摇头说:“姑娘,你放心好了,我保证它好了之后,不会留下一点儿痕迹。你长着一只非常漂亮的小鼻子,连我看着都喜欢哩。除非——”老中医有意地停顿一下。

    “除非什么?”我焦急不安地追问。

    老中医望了我一眼说:“除非那个巴西龟是由小女鬼变的,它的牙齿表面充满了咒怨的毒y!”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暂住证

    “啊?!”闻听老中医的话我大吃一惊,脸刹那间变得仓白无血。我靠,没想到这位老中医也是个有鬼论者也!

    “怎么了小伙子?我只是开一句玩笑话看把你吓得头发稍都立起来了,这世界上哪里会有小女鬼呢?”老中医不满地看了我一眼:“我有一个孙女,比你小一些,今年十七了,也不知道动了哪根神经,特别喜欢看恐怖电影,最近疯狂地在网上跟读一个叫亦农的恐怖小说作家的书,好像叫什么来着——《石佛镇》。石佛镇那地方我去过,山青水秀,哪来的y魂野鬼。嗳,小说家之言是最不可信的。昨天晚上,俺那孙女还硬拉着我陪她看一个日本拍的恐怖电影,贮藏室的门一推开,屋里黑呼呼的,找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东西,可是最后人马上要离开了,一抬头看到贮藏室上面的货柜里有一张惨白如纸的鬼脸,嗳哟哟,纯粹就是胡说八道嘛!”

    我窜到咽喉的心卟通落在肚子里,连忙迎合他说:“大夫你说得对,现在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魂啊,科学都发展到21世纪了。我只相信科学!我是一个坚定的惟物主义者!”

    “对了,小伙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我看你文质彬彬,像一位大学里年轻的讲师,评没评上副教授或教授什么的?现在大学里据说也市场经济了,想评一个高职称,没有银子不会送礼拉关系是不行的。我说得对不对?!”老中医笑眯眯地看着我。

    “是啦,大夫你真有眼力!”我冲老医生一挑大拇指,经过千锤百炼,我撒谎已经和当前某些著名专家学者一样达到一点不带脸红的超级水平。

    从医院出来,我开车送武紫薇回她的单位宿舍。和她同屋的那个木乃伊(因为其相当的瘦骨,我特意给她这个封号)女记者出去了。武紫薇鼻子上、脖子上被包了厚厚一层白绷带,仿佛从伊拉克战场上刚刚光荣归来。我小心地搀抚着她慢慢躺倒在床上,我担心如碰到玻璃瓶一般,稍不小心她就七零八碎了。

    “宝贝,好好休息一两天就会好的。老医生已经说了没啥大问题,人家不会骗咱们。”我一路都在安慰武紫薇。不知为何,平日里风风火火一幅强势女人姿态的武紫薇,此时竟然变成了异常温柔而脆弱的小女人。

    我喜欢小女人。但并不会因此希望武紫薇再去接受一次巴西龟的热吻!。

    没有更好的办法,我只能一直陪着她。和女孩子聊天是我的强项之一,天文地理,古今中外,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美前总统克林顿与白宫实习生莱温斯基,关公大战秦始皇……总之一句话,用四川话讲偶是摆龙门阵的高手。

    在我的龙门阵里,武紫薇尽情享受着我给她的各色知识。当然为了味道齐全,爽口开胃,我偶尔还不忘加一些晕笑话。逗得武紫薇忍不住要笑,但刚要笑那伤处却大痛,武紫薇气得直拿小手拧我:“别讲那种笑话行吗?你不知道我现在不敢笑吗?”

    ……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快度过。忽然间,我的脑海里又莫名地冒出老医生那一句玩笑话:“除非那个巴西龟是由小女鬼变的,它的牙齿上粘满了咒怨的毒y!”我的神经细胞被猛地针刺了一下。

    小女鬼?她不会是女鬼小红吧?!

    为什么一向温顺的巴西龟会一反常态攻击武紫薇?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武紫薇挑逗刺激了它吗?会不会是女鬼小红从中做了手脚?小红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因为武紫薇进到我的房间后说或做了什么得罪了这个精灵鬼怪的女鬼。

    女人心,毒似蝎,保不齐小红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我不敢再想下去。现在,我所要做的就是尽快赶回去,和女鬼小红同志当面锣对当面鼓地质疑她。

    尽管武紫薇再三表示要我陪她,我还是好言说服了她,我开车往家返。推开门,小红正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我走过去叭地关了电视,直视着她:“瞧着我的眼睛,别骗我,告诉我实话,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就是我干的了?”小红仰着脸对着我。

    我面沉似水,一副“黎叔很生气”的模样:“我的女朋友武紫薇,她的鼻翼被巴西龟咬伤,是不是你附在了巴西龟的身上,借巴西龟之口咬伤的她?”

    小红似乎很委屈:“怎么可能呢?巴西龟那么小,我怎么可能附着在它的身上?再说我和武紫薇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为什么要那么狠毒地咬住她美丽的小鼻子不放呢?人家那么漂亮的脸蛋万一因此破了相,我岂不是要承担重大责任吗?”

    我仍不相信:“那你又怎么能证明不是你呢?”

    “哼,你太不讲道理了。”小红生气地噘起了嘴:“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是吗?那你有本事去问你的宝贝宠物龟吧?!”

    我向前跨了一步说:“你告诉我,武紫薇在看《疯狂的石头》时,两次看到电影里面藏着女鬼,是不是使的障眼法?”

    小红气势立即矮了一截儿,低下头说:“是啊,谁让她一会儿骂我是妓女,一会儿骂我是s货,她还骂我是狐狸精。我为什么不能吓唬她一下?”

    我问:“还有第三次,一个穿着睡衣的女鬼从电视里钻出来,是不是你变的?”

    小红说:“是我又怎么了?允许她骂我,难道就不允许我收拾她?她鼻翼被巴西龟咬了那是她活该,是她罪有应得,谁让她逗弄那只老实巴交的巴西龟呢?再老实的人受欺负,急了也会反抗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活该她!”

    望着眼前漂亮的女鬼小红,听着她的看似有理的解释,我心中的怒火平息了许多。说实话,我也不希望小红会做出借巴西龟伤害武紫薇那般恶毒的事情。如果小红当面承认是她做的,我在心里真的难以接受。在开车回来的路上,我甚至决心已定,如果小红承认是她所为,那么对不起了,我只好请她立即离开我的家。

    但,我真的舍得她走吗?

    冥冥中我是不是已经开始喜欢这个小女鬼了?!现在,小红一口咬定,巴西龟咬伤武紫薇和她没有一点关系,我的心里倒好受了许多。但在表情上我仍摆出一副极不信任的架式。“小红,记住我的话,不要再以恐怖的鬼影吓人。这是我的房间,我不想让别人说我这屋里有鬼、闹鬼。你可以住在这里,睡我的床吃我的饭,用我的浴缸,但是一定不允许再有类似的恐怖事件发生,明白吗?ok?”我一字一句警告诉她。

    “好吧!”小红翻了我一眼,说:“狼哥哥,我能不能也提一个要求?”

    我说:“当然,只要合理合法符合合谐社会的要求,你尽管大胆提,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你得答应我,以后不允许漂亮的女孩子进入到这个房间,尤其像武紫薇那样又漂亮又风s的女人!这个房间好像她就是女主人一样,说话那样放荡粗俗,真让人受不了!”小红说。

    我忍不住微微一笑道:“她是我的老情人,属于可以亲密零接触的那种女人。你年纪还太小,还不太了解这个世界,尤其是这个世界里的女人。有这样一个比喻,自己的老婆是平装书,单位里的女同事或者其他外面的女人是精装书。要了解一个女人,只有她在家里脱去精装的给外人看的外壳,你才能读到她的实质。武紫薇对我来讲,已经剥落了她的精装封面,成了一本可以窥探到她本质的平装书。所以她才会任由自己性情而说而做,如果她高兴,她还可能脱去所有衣服,光着身子在这个屋里跳芭蕾舞。”

    “你是她老公吗?”小红抬起眼看着我。

    我一愣,诚实地摇摇头说:“当然,只少现在还不是。”

    小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