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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4

包裹在g头上面。当他试图强行冲破王澜最后的一道防护的时候,真主给了他一个轻微的惩罚——他的包p被剥离了。

    马鸿英对此很有经验了,她一边责骂儿子的不小心,一边到外屋去拿了一碗菜油进来。她涂了一些在儿子青筋暴露的d上面,也涂了很多在王澜的y户甚至y道里面。

    “没事了,去吧!”

    马全喜按着王澜,好让自己的娘在她的b门涂菜油。他瞪大了眼睛,借着剩下的一盏油灯暗热的光,他看到娘在涂菜油的地方象一张可ai的小嘴,两p薄薄的小嘴唇隐藏在稀疏的yao里面,随着娘的动作不停翕动着,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se的nr。

    王澜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心里现在一p地空白,她已经忘了去思想……

    马全喜笨拙地把d顶到小嘴巴上面,他两只手铁钩子一样抓住王澜的胯骨——我日!

    “不——啊!”

    这次是王澜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哭叫,她感到自己再次失去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每一次她把它找回来,它都会再次失去——天啊,这是什么样的命运啊?!

    因为有了菜油的润滑,马全喜这次没有感到任何的阻碍,他铁棍一样生殖器扑哧一声就cha到了底!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大d被王澜的y道热乎乎地包围着,特别地紧、也特别地舒坦。

    他长出了一口气,怪不得每个男人都要娶媳f,日!他本能地在王澜的身里面chou动起来!他感到在他chou动的时候,nv人的小x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吸着他的g头一般,就是他nn的舒坦!

    王澜就感觉自己的身象是被一根木桩子一下子钉穿了!随着男人打桩机一样的运动,她感觉不到快感,只有痛苦和耻辱。尽管曾经饱受蹂躏的y道现在开始习惯在xj时分泌粘y保护自己——也仅此而已!那不代表着她身和精神上的屈f,也不会有快感!

    而马全喜象是骑在大青马上一样,他痛快地在王澜的身里驰骋着,蹂躏着!

    马家的男人都有着超乎寻常大的y具,尽管身会本能地分泌一些y来润滑,但是每一次choucha都让王澜觉得自己那里有要撕裂的痛!她的上身重量把漂亮的ru房紧紧地压在yy的木头炕面上,每一次马全喜cha进来都会更加迫使她紧紧地压迫自己的ru房。身各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禁不住随着男人的choucha而呻y起来——

    “啊……啊……嗯……啊呀……哦……嗯呵……”

    而马全喜却被这呻y声鼓励着、不知疲倦地强j身子底下的nv人。

    马鸿英看着这香艳而惨n的场面,自己的老脸也不禁再次烧了起来。听着王澜凄惨而有韵律的呻y声,她心里暗想,这个小娼f果然是个天生g引男人的j坯子。连惨叫都能叫出花儿来,这么好听,勾人的魂儿!

    她听着看着,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起四十j年前自己新婚的那夜,喜子他爹也是把自己扒的精光,他连鞋子都来不及脱,就哼叽哼叽地日起来。那时候自己还没等着他碰上身子,下面就s透了……s透了?

    马鸿英觉得自己下身一阵发松,好像松开了一个闸门,呼地一下,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她自己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真主啊!自己的k衩已经s了!她的心里一阵发慌,十j年前,那个媳f儿死了不久,她就绝经了,以为自己再也不会……我怎么会看着自己儿子在v人的时候……她慌乱中想找一些东西来挡在自己的前面,我的手碰到了什么?烫烫的,y梆梆的,还有些粘粘的东西在上面……是d,是男人的d,占发,她恍惚中叫着喜子爹的名字,是你么?

    原来马全福看着自己兄弟在日漂亮的仙nv,自己也幻想着抱着那个仙nv在日,他不知不觉地就脱下了自己的k子,闭着眼睛套弄起来,就好像现在在王澜身子上的不是自己的兄弟马全喜,而是他自己。突然另外一只手抓住自己的d在弄,“媳f儿……”他呻y着说。

    “媳f儿……”,马鸿英脑子里面一下子就乱了,她回过头去,她迷离的眼睛已经分不清眼前酷似自己亡夫的大儿子的脸庞,“占发……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那些守寡日子里的煎熬和手y的狂乱全部涌上她的脑海,她一转身就抱住了眼前的亡夫,“占发,你不要走……我要你日我……你听那个小娼f叫的多s啊……日我啊……”

    马全福糊涂的思维里面已经分不清是谁抱住了自己,他闭着眼睛,胡乱地扯着身上的nv人的衣f,“媳f儿,媳f儿……”

    马鸿英沉寂近三十年的xyu被重新点燃了,她一边剥着身子下面男人的衣f,一边用牙齿去咬着他强壮的肩膀,“占发,你个狠心的……啊……快点……狠狠地日啊,日我啊——”

    怕是窥见人间这一幕的丑恶,屋子里面仅剩的一盏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只有窗外的月光,映着屋子里面两对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还有沉重的喘x、快乐的和凄惨的呻y。

    王澜无暇顾及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在初始巨大的羞辱和痛苦过去之后,她一直在忍受着一种对于她最隐秘最宝贵地方的酷刑,她正在被一男人粗暴地强j。同时,她被折磨过的肚p火烧一样地疼;她的ru房和ru头在粗糙的炕板上摩擦来摩擦去;她的半边的脸被压得麻木,她的口水比她的y水流的还要多得多。她还是在呻y着,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的y道被一个巨大的凶器塞的满满的,每一次它的进入和离开都撕扯着她最柔n的地方,让她疼痛难忍。从一开始她拒绝男人进入,到现在她试图去尽量分开双腿去减少这个凶器给她带来的伤害。殊不知她的每次努力和呻y都刺激着那个施暴者,他感觉到她的无意识配合,他为她的呻y所鼓舞。他更加卖力地c着这个nv人!

    王澜一开始还在数着这个男人的施n的次数——她用这个来分散自己对于羞耻和疼痛的注意。可是后来,在他的强暴下,她已经有j次快要在极度的羞辱失去意识,然后又在疼痛中清醒过来,她已经记不起自己的计数了,两千还是三千?

    马全喜表现了和他祖辈一样超强的素质——尽管是第一次日nv人,他一气儿弄了她一个多时辰!一直cha到自己两腿酸疼,感觉到身子上流下来的汗水已经在脚底下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