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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扛在肩上,双手按住sx,再度挺动起来。江妃贝齿紧咬樱唇,眉头紧皱,神情快乐痛苦莫辩,唯是沉重的喘x又有一种说不出的y靡。

    大殿上各人都屏住气息,观摩着这幕好戏。恶少们只看得一个个y具怒挺,恨不得马上得到发泄,偏是皇上未有旨意,谁都不敢乱动。一众贵f也被此等y靡氛围所蛊h,浑然忘了方才之事。

    在子业的冲击下,江妃的魂魄在痛苦与快乐,屈辱与yyu中j替往返,最后只能迷失在极乐的颠峰。y道内的rb每一次的进出都令她快异常,她甚至冲动得想用力的抱住眼前的男人,她甚至想无耻地叫l叫,但仅存的一丝尊严与理智,使得她强忍了下来;但当rb碰撞到花心时,她仍然无法按奈地发出“啊”

    的一声。她竭力去想她已故去的丈夫,她刚被杀死的儿子,去想那些椎心裂痛的事,但一切都是徒劳的,她在强暴者的跨下达至极乐。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令子业也到了强弩之末,突觉江妃y道连连chou搐,一g热流包围了他的龙头,他用力挺了j下,再也撑不住泄了出来。江妃的y道兀自将他夹紧,象要把他吸g。

    泄尽后,子业从江妃身里滑了出来,站起道:“想不到这j人竟是如此尤物,朕从前怎么就不知道呢?”江妃神志渐渐回复,但全身虚脱,连一丝力气也使不出,软绵绵的躺在儿子的尸上,极乐后,所有的痛苦再度袭来,有r上的,有心灵上的。最可怕的是一种巨大的羞耻,她恨不得马上便死去。

    子业瞥了江妃一眼道:“你这j人往后便留在宫中伺候朕,要是哪天伺候得朕不顺心,朕便把你南平王府杀得j犬不留!”说完,也不穿衣f,径自步上金阶,走到龙座前,一转身,手一挥,大声道:“ai卿们,朕乐够了,你等也自顾寻乐吧!朕要看热闹!”

    恶少们一声欢呼,如狼似虎地向贵f们扑了过去。众nv方才目睹了江妃的下场,怎还敢有丝毫抗拒,一个个乖乖的自去衣衫,不敢留寸丝遮掩,就地任人宣y,纵帝观阅,以免其祸。子业坐在龙椅上,手舞足蹈,指指点点,好不痛快。

    神圣庄严的金銮大殿,顷刻间就变成了群j,乱j的y秽之所。

    一场y乱过后,朝廷上下王公大臣个个头顶绿帽,q房平白受人沾辱,颜面尽失,无不切齿痛恨。子业却不管这许多,照旧肆意胡为。

    第06章

    晋安王子勋,乃子业第三弟,五岁封王,八岁出任江州刺史,子业考查了宋武嗣祚,统是排行第三,太祖义隆为宋武第三子,世祖骏为太祖第三子。深恐子勋亦应三数,意yu趁早除去。又闻何迈曾谋立子勋,越加疑忌,于是派遣侍臣朱景云,带毒酒赐子勋死。

    子勋风闻其事,立命戒严,召集僚佐,令将军潘欣之,宣谕部众,大意说当今天子既y且凶,社稷将倾,今当督众入都,与朝中群公卿士,废昏立明,愿大家努力云云。当下传檄远近,不日征得五千人马,屯兵自王,伺机待动。

    那子业整日宣y于寝宫内,对事态一无所知。这日又觉得无聊起来,满脑子在想搞些新花样。华愿儿见状便上前道:“陛下有啥事烦心?且随奴才出宫外去游玩,解解烦闷,岂不快意也哉。”子业叹气道:“只你我两个,又有什么好玩了。”华愿儿道:“是,是,陛下若嫌人少不热闹,大可多带j个随从前去,奴才这就去传。”说罢,就要离去,子业突地一把将他拖住道:“朕不要随从,你只去召来后宫婢妾,连同朕之左右幸臣,就说朕yu与他们游华园林竹林堂,命其速速前来!”

    华愿儿不敢怠慢,领命而去。不一刻工夫,后宫婢妾并一众幸臣j百人云集宫外,子业高兴异常,领着这j百人便往华园林竹林堂走去。到得堂内,不等众人喘过气来,子业便迫不及待的下旨:“你等均自去身上衣物,只管追逐j欢,让朕瞧个痛快。”

    众婢妾自上回江妃之事后,均知这皇上的脾x,此刻哪敢有丝毫反抗,只得不顾羞耻,尽皆l身,任那班无耻幸臣争相追逐。子业闻得众nv呼叫,不禁拍掌大笑。正饶有兴味之际,又突发奇想,或使数nv承一男,或使数男y一nv,堂内登时y声l语一p。

    至此,子业尚不尽兴,又想入非非,便吩咐华愿儿道:“你速去带来些羝羊猴犬,放于堂内。”华愿儿不解道:“陛下,带些畜生来作甚?”子业不耐烦的挥挥手道:“吩咐你作甚么,便只管去作,却问这许多!还不快去!”说罢,再也不理华愿儿,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堂内人群乱j。

    华愿儿慌忙出去,不一忽儿,便赶了数十只畜生进来。子业大喜,兴奋不已的大叫道:“众宫nv听着,你等速与羝羊猴犬相j,朕等不及了!”众宫nv听得此命,不禁目瞪口呆,花容失se,尽皆跪地求饶,一众幸臣虽未尽兴,却也不敢多言。子业正准备瞧一场人畜杂j的好戏,那还肯罢休,索x再吩咐华愿儿牵进数匹马来,将马仰地搏起,迫令宫nv与马j媾。

    当下一名唤秋月的宫nv不肯与马相j,跪下向子业求道:“陛下饶命!若做得此事,哪有颜面再活在上!”子业正是兴起之际,不料竟有人打岔,不禁b然大怒道:“狗奴才!朕乃金口玉言,说出口的话又岂能更改?速速听命,不然定斩不赦!”

    秋月此时已抱一死决心,反驳道:“陛下,禽兽也还知惟有同类才可相配,陛下莫不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么?”子业怒得胀红了脸,道:“大胆奴才!竟敢辱骂朕。来人,拖了她去,朕今儿偏要看她与马相j!”

    j个幸臣冲上前拖住秋月,秋月死死挣扎,咬牙切齿的道:“昏君,你悖逆天道,亡无日矣!我死之后,化为厉鬼,定不饶你这昏君!”子业不怒反笑,手指秋月道:“好!好!好个下j奴才!想死?有那么容易吗?快把这j人按到马上,朕要这j人活活被马戮死!”

    那秋月宁死不肯受辱,拼命挣扎,破口大骂:“断子绝孙的昏君,禽兽不如的恶贼,你会不得好死的,死后还将被人从坟墓里挖出来鞭尸!”子业登时火冒三丈,冲到秋月身前,拔出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