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流出来:

    台下你望台上我做你想做的戏,

    前事故人忘忧的你可曾记得起,

    欢喜伤悲老病生死说不上传奇,

    恨台上卿卿或台下我我不是我跟你,

    俗尘渺渺天意茫茫将你共我分开,

    断肠字点点风雨声连连似是故人来。

    猛然间,我下了一个决定,一转车鈦,不到十分鐘,我就登上了开往大屿山

    的渡轮。站在甲板上,吹著咸咸的海风,我不禁慢慢回味起与eva的过去。

    刚从大学踏进社会的我,事业得意,家境好,又是个帅哥,投怀送抱的女孩

    子可以沿著弥敦道从旺角排到尖沙咀,那时的我年少轻狂,自然是夜夜笙歌。

    在一个朋友的生日party上,我认识了eva,很戏剧性地认识了她。

    迟到的我,匆匆来到朋友包下的卡拉ok房间,刚刚準备推门进去,旁边一

    个样貌清秀的女孩子也同时伸出了手,两人的手在半空中重重地碰了一下。

    出於礼貌关係,我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赶紧说对不起。

    不约而同的,对面的女孩子也同时收回手,面红红地说出相同的话。

    异口同声,令人感到尷尬极了,我俩就这样的互相对望著,却又同时的忍不

    住地笑了起来。

    出於礼貌关係,我帮她推开了门,绅士般弯腰伸手示意女士优先。只是,一

    块黑乎乎的东西扑面而来。很自然的反应,我一把把她拉到身后,用自己的身体

    掩护住她。

    「啪!」

    我的脸跟一大块生日蛋糕来了个最亲密的接触,房间裡面响起了一片疯狂的

    欢呼声。

    房间裡面的友人,看来都有七八分酒意了,这个蛋糕炸弹,实在已经不清楚

    是针对谁的了。只是eva认为是我替她承受了这个出丑的机会,满怀歉意地用

    纸巾帮我细心擦去脸上的蛋糕屑。

    感觉著她温柔的动作,久经风浪的我竟然感到不好意思来,虽然只是那麼的

    一点点。

    散会时,与她同样住在太古城的我,自然而然担当起护花使者的责任来。一

    路上,两个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车厢静悄悄的。我觉得气氛太尷尬了,顺手

    拿了一张cd放起来,第一首歌刚好就是梅艷芳的《似是故人来》:

    同是过路同造过梦本应是一对,

    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