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再耿耿於怀了,我就没有他那么拣饮择食,是女人就行,最重要是热情!」

    「小芳家的,小芳家的!」是柳依在叫我。

    原来我顾着胡思乱想,冷落佳人了。

    「小芳家的,你在想什么,我要……」

    「我在想……怎样和你玩得更开心……」

    我顺水推舟,干那回事时,对女孩子能骗就骗嘛!就算拆穿了,动机也是好

    的!

    柳依果然很开心,她说道∶「不用想了,随便捅进来就行了,那里痒啦!」

    我望望大青石,它正像一张床,虽然很硬,「床边拗蔗」还是行得通的,於

    是我拉着柳依像大青石跑去,临走仍不忘看看我的小芳……

    我把柳依放在青石上,捉住她的脚踝……这个动作我不想多说了,因为这里

    的木板床太硬了,有这个姿势最实际,所以无论是和小芳,或者去宿夜,我一直

    沿用……

    这个由小芳表演脱衣舞演变成群交的游戏,大家各自为战,有的玩到树上空

    战,有的玩到小溪水战,一直玩到子夜才散场。

    这时月色已经朦胧,大青石上的衣服已经认不出那件是谁的,有人说∶「反

    正每件衣服都差不多,难得有这么开心的聚会,拿错了就做个纪念吧!」

    於是不分男女,按需分配,仿佛已经共产主义了!

    回到古庙,小芳要去一去厕所,我先进屋了。

    突然两声女人的惊叫,我赶紧出来,对面房的向东也冲出来,他手里还拿着

    油灯,

    见小芳傻傻地站在厕所门口,一会儿,厕所门打开,一男一女走出来,那男

    的是学军,女的竟然是红梅,发生什么事大家不用猜都清楚了。

    这时英姿也出来了,她简直快要昏过去!

    嘿嘿!现在想起来,那是我一辈子最当机立断、处理得最好的一件糊涂案!

    我叫红梅和学军先到她的房间避一避,要小芳带向东到我们房里好好劝慰一

    下,而我则扶着英姿到她的房间里,走的时候还吩咐学军无论如何不要出来。

    英姿泪痕满脸,向我哭诉,原来她在城里已经托人走后门找到工作,但她深

    爱右派家属的学军,所以放弃城里的工作跟随学军来山区插队落户!

    我正色地说道∶「英姿姐,你先要明白我们的处境,政府要我们来这里安家

    落户,要安家落户就要入乡随俗,像你们这样顽固坚持城里人的夫妻制度,一辈

    子也谈不上安家,像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