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一颗一颗地
滚下来,他心里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大概令人羡慕地拥有过不止一个女人,
女友静是大小姐的脾气任性而有点自私,他在大学时跑万米比赛脱水了,还不住
地呕吐,打点滴时女友去看他说他太傻,跑不动就不跑呗还逞强。何风分辩了两
句,又吐了起来,她裤子上也沾了点光,女友说了句“恶心死了,换衣服去”便
再没看过他;而吴姐呢,好象只喜欢和他做爱,也可能是比较忙的缘故,他有什
么不舒服她就让他休息,等他好
了就找他做爱;雪儿呢,他如果不知道她的来历,她几乎符合了他心中完美
的标准,即便是这样,他仍视她为朋友——可以倾诉的朋友,他醒来的一刻看到
她的那股暖意被她的“强奸”化为了冰冷,她只是为了找一个性工具;倒是小月,
只是他和吴姐做爱狂乱一个牺牲物,她虽然有青春有活力又被他破了处,但何风
对她却是毫无感情可言,然而她却如此的关心他。何风忽然感觉男女之间只是玩
弄与被玩弄的关系,吴姐和雪儿被人家所玩弄,反倒过她们又来玩弄他,他呢?
只能玩弄眼下这个农村姑娘罢。何风心里对自己说何风你变坏了,你应该远离这
里寻找真爱;而又有一种声音更强烈地在他心里说无所谓了,你不被玩弄可能她
们还去玩弄别的男人,你不玩弄
这个,这个早晚也被别人玩弄。何风的头有点大了,他听从了后一种声音,
心想别想了,在这里只是做梦而已,根本就不是真的。
他抱起了小月说你想我了?小月含着泪点了点头,何风说我也特想你,特别
是有个地方更想你。小月怔了怔:什么地方啊?何风掏出了他的老二说这里啊,
它特想你的小嘴唇和小舌头。小月“扑哧”笑了抹了抹眼泪说哥,你好坏。说着
就蹲下身子捊着有点大了的阴茎,直直地对着她脸,何风问你是不是也想它啊?
想它就和它亲个嘴。小月笑了:哥,它哪有嘴啊。何风掰开龟头前的马眼:这不
是有吗?小月伸舌头舔了下,何风舒服地“哦”了声:对,就这样。小月又用舌
头舔舐着,然后学着吴姐教的,顺着肉棒舔到他的睾丸,含了进去,何风至上而
下看着她的舔舐有一种特大男人的感觉特满足。他从她嘴里撤出了阴茎,让她把
裙子脱了,上身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对着他,举起老二毫不怜惜地刺了进去,小
月“啊”的一声几乎痛晕过去,只觉好象一支滚烫的铁棒插了进来,要把她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