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聊了些别的,何风慢慢发现和雪儿聊天是种很愉快的体验,她可以像朋友一样

    互吐衷肠、用心聆听、安慰宽恕。何风说到和女友分手的时候流泪了,他当初感

    觉走得很an,他曾经恨过强哥,恨那张摁了父亲手印的合同,他那次打人后

    心里很想让强哥一气之下驱逐走他,他可以去自由的去找恋人,他从来没给任何

    人说过,今天说出来,被尘封很久的感情不可遏制的爆发出来,把他当初该流的

    眼泪连本带利的都还了过来。他哭得像个孩子而且不能自已。雪儿无语了,她似

    乎也被深深的感染了,她坐在了他的旁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头,一言未发。

    何风第一次主动要求送雪儿,这时吴姐打来了电话。雪儿笑了:是吴姐罢?

    想你了罢。何风突然问:你为什么选择我们的酒店啊?又为什么非要见我?雪儿

    说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何风说证实一句话。雪儿想了一会儿说:好奇罢。何风

    怔了,竟然真是吴姐说的那样!又追问:为什么好奇啊?就因为我打人?雪儿问

    他吴姐和他发生关系是不是在打人之后,何风承认了,但他不明白打人到底能证

    明什么。雪儿很正色地告诉他:打人证明你把女人当人了,而且还把社会所鄙视

    的女人也当人了。这句话让他咀嚼了很久。

    那天晚上他和吴姐做爱很心不在焉,草草的射了,吴姐似乎并没满足,又摸

    着他的阴茎含了起来,毕竟是年轻人,在她老道的口舌技巧下又顶了起来,吴姐

    坐了上去,看着他疲惫的样子说:怎么了?刚有了女朋友就喜新厌旧了?他一怔

    :谁啊?心想她不会说的雪儿罢,正要辩解。吴姐说:那位检察院的千金啊。何

    风轻呼了口气:算了罢,她脱生错时代了,如果在宋朝那坐就是梁山好汉的金交

    椅了。我正准备找借口赶紧搞吹算了。吴姐“扑哧”笑了,仍然摇动着屁股自我

    享受……

    天随人意,何风连借口都没找就搞定了。事情让何风都很吃惊,吴姐对他说

    有两个人包房,女的特像那位千金,让何风去看看,何风犹豫了半天,吴姐拉着

    他去了,让服务生用备用钥匙打开,何风进去就看见一个男的正卖力地抽插着,

    嘴里还骂着:td哼都哼一声,老子怎么干得爽啊。先说好了,老子不爽,想

    要粉屁都没有。女的就喊了两声,男的嘟囔了一句:妈的,感觉怎么有点像奸尸

    啊?又奋力的抽插了几下发现了何风,何风认出了他——就是强哥带他去俱乐部

    的时候那十多人的一位,他可能也认出了何风,骂到嘴边的话没出口,连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