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贱货。”不知道什麽时候爸爸已经到客厅了。我马上顺声音爬过去。

    跪在爸爸跨下,我因爲紧张和痛苦而颤抖著。不再哭泣也不喊叫,只是静静

    得等待爸爸的宣判。我会就此失去服侍取悦爸爸的机会吗?我不知道,我什麽都

    不能想,脑子里翁翁做响,一片空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匍匐在爸爸脚下,颤

    抖著,等待著爸爸的决定。

    “兰儿,你知道错了吗?”爸爸摸著我的头发,声音很温柔。

    不知道爲什麽,我顿时大哭起来。跪在爸爸跨下,头扑在爸爸的阳具上,我

    哭得酣畅淋漓。爸爸不说话,只是摸著我的头发,我的脊背,任我哭著,爸爸一

    定知道母狗是用哭泣在向爸爸忏悔。

    8

    “知道错在哪了吗?”爸爸和蔼的问。

    “母狗知道了,爸爸。”声音很低,但是很忠心。

    “说,哪错了!”爸爸的声音高了些,也严厉了些。

    “母狗不该不经过爸爸允许就手淫,母狗应该先伺候爸爸然后才可以请求爸

    爸同意母狗满足自己……”母狗越说声音越低。

    “贱货,去,继续刚才的惩罚!”

    母狗呆住了。以爲经过刚才的痛哭反省,爸爸会饶恕母狗了。没有说话,更

    不敢辩解,明知道这个惩罚有多麽恐怖,还是顺从地往厕所爬去。这一刻,母狗

    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哀。母狗否定了自己三十多年学习生活工作中的一切努力一切

    成就。一个人,如果连做奴做狗都不能让主人满意,它还能干什麽呢?从客厅到

    洗手间的这段距离变的好长,母狗低著头爬著,反思著。

    坐便器变的好大,好邪恶。可是母狗不敢犹豫,环抱著这个恶魔,努力地撅

    起屁股,探下头,等待著爸爸下一个命令。

    屋里很静,母狗都能听到自己在坐便器里呼吸和呻吟的回声。呼吸声慢慢变

    得粗重,呻吟声变的淫荡起来,坐便器挤压著的乳头变的敏感瘙痒起来,翘著的

    赤裸的屁股不安分地扭动起来,不知不觉母狗淫叫的声音更大了,伴著淫叫,屁

    股也扭得更欢了。这时的母狗,几乎忘掉了自己的鼻子触及的是冲厕所的水,双

    手环抱的是被无数人蹲过坐过的酒店的坐便器,唯一想到的就是,母狗这样做是

    在平息爸爸的怒气,是在讨好爸爸,爸爸喜欢看他的母狗这淫荡下贱的样子。

    “啊……啊……”当爸爸的手接触母狗的屁股,母狗触电似地双腿发抖,更

    大声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