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没有继续。我感到释然的同时也感到了失落。
他太在意我的感受了,如果我们是情人是夫妻关系,这无疑是好的,可是如果一
个s但从恐惧的表情就决定改变调教,这对s和来说都不是幸事。既然我选
择了做,选择了成爲主人的母狗贱奴,我是有思想准备完成主人交代的任何任
务的。如果我做不到,就象我曾经和主人开玩笑说的“那是因爲你的方式不对头”
虽然是句玩笑话,但这是我的内心感受。一个,在她爲性而狂热的时候,爲了
得到性的满足是可以做任何事的。一个s,在得到同意可以任意处置他的的
时候,他的适当适时的肉体调教是可以让他的完成任何他想要达到的调教结果
的。
“吃东西吧,母狗。”主人的话好象有些落寞。
“母狗乳头疼,请主人给拿下来好不好。”我央求著。乳头疼是一小方面。
这个请求最主要的是想看主人是不是愚昧到听我摆布,相信我僞装的疼痛。因爲
戴乳夹到现在快三十分钟了,乳头早已麻木,我体味到的只有刺激与兴奋。唯一
的担心就是夹时间久了会对乳房有伤害。
主人仔细端详了我的乳头,伸出手去捏夹子,我彻底失望了。他总是相信我
的话,这样下去他是没机会把我调教成一个他想要的贱狗的,无论我多麽情愿做
他最下贱的狗奴。
结果是我错了,主人更紧地拧著夹子,我惊叫起来。那是钻心的疼痛。“爸
爸,疼,爸爸,疼。”我几乎要跳起来。
“贱狗,考虑好再叫!”主人一脚把我踢坐在地。我也情愿坐下来,一直跪
著好累。“主人,母狗叫错了。求主人把夹子松开,好疼好疼。”
“再喊,主人就给你乳头穿上乳环!”他的话把我震住了。我知道无论他想
对我做什麽,要求我做什麽我都必须做的。最好的逃避方法就是乖乖听话,让主
人不去想那些极端的处置我的方式。
坐在地上我仰望著主人,仿佛一个摔倒的小孩子看著大人,期盼大人来拉一
把的样子。但是我是不指望主人拉我起来,能让我这样坐著已经是我的福分了。
“把狗腿分开,再大,再大!”主人踢著我的双脚,把我的腿分到最大。我
的被包成胶带球球的双手不知所措的朝上举著。乳头好象更硬了,浑身也更热更
难受了。今天才知道,性饥渴比挨饿还要难受上千倍。
主人伸手摸了摸我的逼边,我呜咽著,浑身颤抖。好刺激,仿佛几年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