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的头发问。我没说话,舔的更起劲了。

    不知道爲什麽上海今天竟然不堵车,仿佛没几分钟酒店就到,我不情愿的坐

    起来整理好头发衣服下车。这是我才意识到自己满脸都沾满了唾液。他用他湿漉

    漉的手在我脸上又摸了一遍。

    “不许擦脸,母狗是不要脸的。”我不敢擡头,也不敢擦。浑身变的燥热起

    来。

    好在大堂人不多,我跟在他屁股后面往电梯间走去。

    他打开房门,我侧身先挤进去。我要赶紧洗一把脸,看看我刚整的头型被他

    给摸成什麽乱早堆摸样了。

    “你回来”不知道怎麽了,他今天声音变的好冷。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地中央。看著他一脸的严肃,还是慢吞吞地退了回去。

    他关上门,坐到了靠窗户的椅子上。

    “你知道该怎麽做吧。”他说著,突然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我摇头。我不相信他会突然要我做他说过一百遍,我拒绝了一千次的事。

    “不要逼我让你到门外去脱!”

    我害怕了。2年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虽然我一直盼望他可以做到,但是今

    天的他怎麽这样让我恐惧。

    我的手有点哆嗦,但是我知道他一直想要我做的是什麽。我闭上眼睛开始脱。

    “跪下!”

    脱到只剩下乳罩和短裤,他突然说“爬到浴盆好好洗洗你这条骚狗。”我没

    的选择,只有照办。

    水是放好了的,泡著很舒服。他在外面看电视,我没敢磨蹭太久,一会就围

    上浴巾出来了。

    我嬉皮笑脸的看著他,希望缓和下紧张气愤。他今天不知道哪跟筋错了,一

    脸的旧社会。

    “跪下”他还是面无表情。

    “讨厌啊你,老跪什麽啊,老阴天,讨厌。”我站在他面前不搭理他。

    “你给我过来跪好!”

    我照做了,固执地不去看他。

    “把浴巾拿开。”

    于是我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面前。

    这样跪著,我突然没有失去了在他面前一直被宠爱著的感觉。我不敢说话,

    也不敢看他,乖乖的低著头。他穿的整整齐齐,我却一丝不挂。这对比让我更加

    尴尬。他不说话,屋里是难挨的压抑。

    “你怎麽了啦?”我终于忍不住了,擡头问。

    他看了我一眼,双手去捏我早已挺涨的乳头。我禁不住哆嗦著往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