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嗑瓜子

    儿的声音。戴维还是第一次领略这样的自由,有些好奇,又有些兴奋。

    “这里更像是一个集市。”

    黛不由笑了。

    “中国的剧场向来这样。台上的演员唱累了,可以停下来歇会儿,喝口水,

    再接着唱。”

    “嘿嘿,不可思议……”

    说话间,那花旦便踩着鼓点,跟一条鱼似的游上舞台,手里还托了一只香炉,

    身穿百裥裙,披着一笼烟雾般的薄纱,梳着时髦的螺丝髻,却又插满了簪钗花钿,

    袅袅娜娜的游走两圈,接着停下来念白,“迁来长安,二月有余,近日只见老爷

    愁眉不展,茶饭不思,昼夜不眠,叫人心中甚是不安……”

    戴维低声问道,“这唱的是什么?”

    黛说,“这女人演的是中国第一美女,叫做貂蝉。这段戏就叫貂蝉拜月……”

    于是就把貂蝉跟吕布的故事跟他简单说了。戴维听罢,侧着脑袋,想了片刻,

    说:“这女人真可怜!被人当做一件工具,没有权力选择自己的生活。”

    黛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仔细想想,也的确如

    此,不禁轻轻的叹气。

    这时候台上的花旦唱到了“莫不是为了董卓乱朝纲,老爷他苦无良谋除奸佞,

    我有心为他解愁闷,只不过女儿家难以去动问……”那声音回肠荡气,甜腻到骨

    头缝儿里。

    戴维又把头凑过来,在黛的耳边私语,“这女人的声音跟你一样的好听,可

    长相却比你差了一大截。”

    黛轻声道,“你少来恭维我——我年轻时还可以,但如今已经老了。”

    “你这叫老吗?你这叫老吗?”

    戴维隔着软滑的绸缎,捏了捏黛的大腿,那肌肉不但丰腴,而且结实,充满

    弹性。

    “别动手动脚……这可是公众场合……”

    黛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往左右看看。

    戴维却满不在乎的说:“黛……你真美!你是我所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戴维痴迷地端详着黛的侧面,那轮廓仿佛是经过了雕琢,精致而细腻。在柔

    和的光线底下,她的脸颊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嘴唇湿润性感。戴维的睾丸立刻发

    烫,阴茎随之隐隐涨痛。

    “你到底看不看戏呀……”

    黛能察觉得到对方的火热目光。她虽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可早已心头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