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20分钟左右，门铃响了。黑鬼立刻去打开门。
我抬头看，门外站着一个穿着丝绸连衣裙的黑女人！她左手牵着一根链子，
右手拿一根油亮的皮鞭。她进了门，立刻走过去，跪下去亲吻黑鬼伸过来的手，
然后站起来。黑鬼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啊！接着从门外滚进来一个……我想那是条狗，她脖子上系着狗链，狗链的
那头在黑女人手里。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被拽进了门，迅速地爬到黑女人身边，
卑贱地舔黑女人的高跟鞋。
黑女人抬起头来，把手里的狗链双手交给黑鬼，又抽了狗一鞭子：“去见主
人！”然后把鞭子也献给了黑鬼。
狗立刻爬到黑鬼脚前，侧着头，把一边脸贴在地下，拼命摇晃尾巴，讨好地
叫唤。黑鬼抬起一只脚狠狠踩住她的脸，来回碾了几下，然后一脚把她踢开。黑
鬼来到沙发上坐下，把一个座垫扔在脚下，黑女人坐在座垫上，把脸贴住他的大
腿。那只狗则乖乖地爬过来，匍匐在地上。黑鬼把两只脚抬起来，一只放在她的
头上，一只放在她的屁股上。
然后黑鬼朝我吹了声口哨。
我已经看呆了。
这条狗真的是个漂亮的金发女郎！头发——应该说是狗鬃毛，金黄卷曲，一
直披散到后背上。她的打扮和我完全一样：皮项圈，光着下身，只穿一双黑色高
跟鞋和一件黑色紧身皮背心。这件背心后背全裸，前边则密不透风，只开了两个
圆洞，完完整整露出两个奶子来。她的奶子比我大两圈都不止，在黑皮衣的衬托
下，晶莹洁白，小奶头却粉红粉红的！我的皮肤在中国人里就算是白的，可和她
一比，简直就没法看了。
我俩的屁眼里，都插了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向上卷成一团。白狗的尾巴是
白毛的，我的是黄毛。
白狗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上全是纵横交错的鞭痕，有新有旧。
我傻乎乎地爬过来，简直像在做梦。我看了又看这条漂亮的白狗，觉得她无
论哪一点都超过我100倍！我拿什么和人家比啊？黑主人没有把我扔掉已经是
天大的幸运了，我怎么昏了头，还敢轻视他呢！
我一边悔恨，一边爬过来。
黑主人把脚从白狗身上抬起来，白狗立刻爬到黑女人怀里趴下。黑女人微笑
着拿手玩她粉红色的奶头，一边看主人调教新狗。
我爬到黑主人脚下，学着白狗的样子，把头侧放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摇
着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