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捅。我连忙翘起一条腿,用手领着他。真行!竟然进来了。老头兴奋得

    不行,噗哧噗哧地使劲干。我一声声浪叫,假装高潮。谁知道才捅了不到十下,

    他一下子就泄了!英国老头沮丧地从我身上滑下去,我简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怎么出去了?莫名其妙呀!我跪起来,跨在老头脸上,老头躺着,把嘴对着我的

    bi。精液慢慢从我bi里流出来,老头一点不剩都吃了。我又疼又想笑!这都

    是我主人干的好事。他跟老头宣传中医,说精液里有宝,这个英国老头从此就一

    滴都不浪费了。

    礼拜三,法国人我说不清楚。不知道自己是有点爱他还是有点腻歪他。这个

    法国人很年轻,和我差不多大,也就是24、5岁吧,高高的,长了一头柔软的

    淡金色卷发,一直披到肩膀。蓝色的大眼睛象羊羔一样温柔。

    礼拜三上午,我懒散地起床,吃点东西,就去泡一个温水澡,撒上一层花瓣,

    水里调上最好的精油。我满身香甜地从浴池里出来,仔仔细细打理每一寸皮肤,

    给手脚做一次热腊护理,修剪好指甲和趾甲,涂上他最喜欢的深红色甲油。然后

    在发根、手腕、耳后、阴部和脚踝洒上他最喜欢的香水——毒药。我不喜欢这个

    味,嫌它太浓,可是他喜欢,没办法。

    然后我可能穿点什么,也可能不穿什么,也可能从头到脚裹在皮革里,也可

    能就只穿一条贞裤,钥匙我拿着。随便我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鞋子么,有时

    候我穿十几厘米的高跟鞋,有时候穿军警靴,有时候穿一双精致的手绣红丝鞋,

    有时候穿水晶拖鞋,有时候光着脚。

    法国人也提前打电话。他汉语说得怪怪的,十分柔顺:“您好,是我,我现

    在可以来……”

    我总是不等他说完就砰!地挂断电话。这就是说:可以。

    我就躲到什么地方去。卧室、楼梯间、厨房、阳台……随便什么地方,拿一

    支表。

    我听见他打开大门,就开始计时。

    法国人进了门,首先要把随身带来的一打鲜花放在桌上,然后立刻开始换衣

    服。他要换的“衣服”我都堆在地下。

    法国人必须用最快速度把衣服扒光,然后在手腕和脚腕上扣上黑皮带,紧紧

    戴上缀着7个金铃的狗项圈,把上边的链子一圈圈绕在脖子上,一条散着尾巴的

    皮鞭插在项圈里,四脚着地爬在地上。

    接着他要找到我。现在他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条卷毛法国狗。法国狗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