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豆芽型”的,一般都是戴着厚厚的镜片,细细的胳膊夹着书,低着头在校园

    里匆匆的走。而我呢,虽然相貌说不上英俊,但体形非常健硕。1米80的个头,

    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胸膛,胳膊一弯就能显示出二头肌来。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

    是非常精壮的男孩。之所以能有这样的体格,还得感谢我的一个高中同学,他说

    了一句话:长得帅不帅是爹妈给的,身体壮不壮是自己练的。我觉得特有道理,

    所以从高中开始,我天天坚持锻炼身体,做耐力和力量的练习。六年多下来,现

    在练得颇有成绩。虽然比不了电视上的那些肌肉男,但在一般人中,还是挺显眼

    的。

    渐渐的,我不那么拘谨了。只要不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胸脯上,人就放松了下

    来。一点一点就聊开了。葛春蕾比我大五岁,山东人,结婚四年了。三年多前老

    公去念清华的ba,她也跟着到北京,在中科院生化所念硕士。毕业后跟老公

    一商量,决定出国去加拿大。但是移民太慢,于是由她申请加拿大的高校,拿学

    生签证出国,然后再办她老公的陪读。都出来后,在加拿大申请移民就能快很多。

    我向她简单的介绍了这里的生活情况,知道她也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住。离

    我住的地方也就走十分钟。聊了大半个小时,带她四处转了转,这次的见面就结

    束了。

    很快进入了九月,繁重的课程开始把我淹没。北美的研究生课程的形式和国

    内很不一样,一下子非常不适应。葛春蕾倒是比我舒服,老板看她的英文不够好,

    叫她第一学期先不要修课,等英文练好了再说。时间就这么一天天在忙碌中过去

    了。九月中,实验室又来了个韩国的博士后,花白头发,留着一点小胡子,见到

    人总是笑呵呵的。但是因为他英文口音特重,所以交流很困难,我们也尽量避免

    跟他聊天,因为他嘴里的大蒜味也实在让人难受。不过我和他待一间办公室(葛

    春蕾和那个老技术员待另一间),所以有时不忍也得忍着。

    十月底的一个晚上,我正在家里准备一门课的期中作业,电话响了起来。接

    起电话,另一头传来葛春蕾的哭声:“kev,我老公的签证被拒了,我该

    怎么办啊!”

    “不要着急,慢慢说,怎么回事?”

    她一边哭一边说了个大概。原来就是她老公去签陪读签证,结果人家说他有

    移民倾向,把他给拒了。我看她情绪不太稳定,于是问道:“要不要我过来一趟,

    我们再仔细看看怎么办?”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