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误地掐了我一下。

    我们走到了牛津街的西口arblearch,我注意到arblea

    rch地铁站也已关闭。再往前走是漆黑的海德公园和灯光黯淡的bayswa

    ter路,行人零落。时间已凌晨2点多钟,不知什么时候落起了雨,而且越下

    越大。

    我轻声对袁晋雅说∶“别淋坏了,咱们找个旅馆住下吧!”

    她点点下巴∶“嗯”,大方之中透著腼腆。

    事情在朝著我梦想的方向发展,我们都清醒地意识到了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也许由於这种意识过於明确清晰,我们反而重新生分拘谨起来,一时无语,我极

    力控制著自己勿惊惶失态。

    我们来到了arblearch後面一家叫roseurt的旅馆,

    一位印巴小伙子在值班,出於尊重袁晋雅的考虑,我起初想订两个单人间,但袁

    晋雅却平静地说∶“还是省点钱订一个单人间吧。”那印巴小伙子说两个人不允

    许住一个单人间,我说∶“那我们就开一个双人间吧。”於是我付了79。95

    镑,开了一个双人间,袁晋雅要与我均摊房租,被我坚决回拒了。

    我和袁晋雅贴得紧紧地乘旅馆窄小的老式电梯上我们的房间,她的身体绵软

    可人,清澈的大眼睛春光荡漾,阴柔的女性气息再次唤起我的性欲膨胀。我们通

    过同样窄小的楼道来到了207房间前,我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先进去,袁晋雅

    紧跟我走了进来,我随即掩上门,未开灯,便疯狂而又迅猛地吻住了袁晋雅的芳

    唇。

    袁晋雅似乎未预料到我的野蛮,又彷佛久已期待这一刻。她用她的纤纤细手

    勾住我的脖颈,喉头发出焦渴含混的呜咽,湿润甜蜜的舌头像小兽一样舔弄我的

    嘴唇。我揉弄著她柔弱的秀发,阴茎发痒肿胀,有湿湿的粘液渗出。

    我把手伸到她温暖的毛衣下边,把她的胸罩往上推了推,突然握住了她滑嫩

    丰满的乳房,她的身体像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音。我轻轻

    揉搓她挺起的乳头,将一波波的颤栗输入她的娇躯。我的另一支手开始隔著裤子

    抚摸她的下部,未遭到反对,我便解开她的腰带,用手深入她的内裤。这时她开

    始反抗,用她的手紧紧阻拉我的手,我的嘴唇加强了攻势,凶狠地吸住她的唇和

    舌,使她没有喘息的空挡,袁晋雅顾此失彼,终於失手。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克制地抚摸她的阴毛,然後侵入了她女性最神秘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