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之根继续在白姐那里磨擦,虽然漫无目的,但能深切地感受到磨擦处越

    来越黏滑及磨擦所带来的酥痒。我的生命之根渴望进入那美妙的母体,共同奏响

    生命的欢歌;一股汹涌的热流渴望进入那幽深的溪涧,与另一股热流会合交融。

    不能再等了!我抬腿用力架起白姐的一条腿,同时伸手摸向白姐漶漫之处,

    手指轻轻拨开两片肥厚的肉唇……终于,白姐紧并的双腿被打开了一个缺口,生

    命之根把握机遇,坚挺着夺门而入……白姐努力控制着喉咙深处传出的呜咽声,

    双腿终于配合着放松,微微抬起,给我留下更充裕的进入空间。

    进去了!进去了!白姐的两片肉唇紧紧包裹着我的,同时用有力的挤压迎接

    我那异常敏感的热棒,充实而温暖。一只手从上绕过白姐的头,在她脸上轻轻摩

    挲,白姐用嘴含住一只手指,柔软的舌头在手指上吮吸着,传来阵阵让人无法忍

    受的酥痒;另一只手从后抓住白姐的挺立的肉峰,用力捏着、握着。两个弯曲的

    身体无间无隙地契合,同进共退,感受着彼此的颤栗……

    对着白姐的耳朵,呼唤着她的名字,白姐「嗯嗯」地应和着,用力咬着我的

    手指,传来痛入心扉的快感。

    白姐的肥臂开始有力地扭动,紧并的双腿更用力地挤压着我因膨胀而越发脆

    弱的命根。我用一条腿压在白姐的双腿上,想努力控制住白姐的扭动──我担心

    白姐肥臂的疯狂扭动会让我过早地一泻千里──在彻底失去对白姐控制的主动权

    后,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要溃退了。

    我在白姐耳边哀求她停下来,但这种哀求在激起白姐更有力反应的同时,显

    然也更激起了白姐的征服欲望。白姐根本没有停止扭动的意思,她更加用力将肥

    臂向后顶撞着我,同时向后伸出一只手,用力抓住我的臂向前推按,嘴里喃喃有

    声:「就不停!就不停!你们大坏蛋,不让我好好睡觉……」

    在白姐猛烈的攻击下,我已完全失去了驾驭局面的力量,平常行鱼水之欢时

    那种通过暂停、改变姿势,或控制力度所能达到的延缓崩溃时间的所有经验与努

    力,在白姐有力的肥臂扭动下,此时全无用武之地。我只有更紧地贴着白姐,感

    觉那愈发膨胀的命根在白姐柔软的挤压中,像一叶孤舟,万分无奈地等待,等待

    那最后一浪到来后将其翻卷入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

    骄傲的白姐,疯狂的白姐,得理不饶人的白姐呀!在这个夏天的清晨,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