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处,殷红的两片唇儿如

    乳婴的嫩嘴,微张着小口,似在向我诉说着无声的思念;那里,热浪翻滚,奔涌

    着滚烫的乳白岩浆;那里,收缩着、悸动着、颤抖着,如花蕊迎风,向我发出生

    命的呼唤……

    醉了,痴了,疯了……我像一个虔诚的朝圣者,面对完全向我敞开的圣洁之

    体,跪下,将整个脸深深地,深深地,埋进去,贪婪地,吮吸着,品尝白姐那里

    喷涌而出的甘霖……

    白姐大声地呻吟着,呼唤着,双手用力地拍打着我的头,抓扯着我的头发,

    似是阻止、更是鼓励我的唇舌深入,再深入……

    带着满唇的芳香,我再次俯伏在白姐的身上……我已无法再忍受那种揪心的

    煎熬……

    我们侧搂着相向而卧,四目互视,唇齿相依,声息相传,舌尖对抵,那份柔

    情与温馨,让人恍若梦里,让人长醉难醒,更让人不知身处何方。

    白姐一只纤手悄然钻进我下面,时紧时松地握捏着我的坚硬;我的手也徜徉

    在白姐汪洋恣肆的花瓣间,时深时浅地揉、磨、捏、探……白姐以时缓时急的呻

    吟和双腿的绞缠和扭动,予以热烈的回应。

    我的生命之根在白姐手中剧烈地膨胀、跳动着,白姐的手在那里变得湿滑起

    来……

    「给我,给我……给我……」白姐用力扭摆着乱云密布的头,娇喘着呢喃声

    声,将手从我里面伸出,抓住我的裤带,用力扯拉着,并摸索着想解开搭扣。

    我腾出一只手捂住裤带搭扣,阻止白姐摸索不止的手。是的,此时此刻,虽

    然万分渴望进入,但我更愿意这个过程是在冲完凉后全身清爽的情况下完成──

    从上午起床到现在,十多个小时了,不管怎么样,身上总有些不洁的异味,实在

    无法轻松进入那片圣洁的世界。

    「亲爱的,我去冲个澡,很快的。」我对着白姐的耳朵轻声哄着。

    「不,我不管,现在就要!」白姐一口咬住我的嘴唇,一阵钻心的疼。

    「亲爱的,就等我一小会好吗?我真要去冲个凉。」一个深深的回吻后,我

    艰难地从白姐身上挣扎着起身,折起被白姐压在身下的床单一角,盖住白姐,边

    回头看,边向卫生间走去。

    白姐看我真的去了,用力蹬开被单,一骨碌翻过身去,把头埋在两个枕头中

    间,幽怨地骂我:「大坏蛋,大坏蛋,不要你来了!」两只小脚在床上摔得「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