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真说:「先生,您是说,像我这样的小男生,

    可以取出你的阴茎然后与它做爱吗?但是刚才您才几乎拒绝我了呢!」

    我几乎可以用徒手干掉这个黄口小儿!他这是在折磨我,幸好他知道我已经

    上火了,经不起这种天真的取笑,开始吻上了我的勃起。在绵布下的阴茎更为鼓

    胀了,他又最后一次的转向我不怀好意的看着我,但是从我的眼神中传过去一个

    讯息,告诉他若是在做出天真无辜的取笑,可能会引起我从所未有的暴力。

    于是他又专注于用柔软、温暖的少年之手,伸入内裤之内捧着我的阳具,若

    是他没这么做,我可能因为性欲暴发而死掉,是谁说性爱不会杀人的?

    他亲吻在我的龟头上,用他的嘴唇抹去泌出的黏液,接着将嘴唇往下吞入阴

    茎,我捧住他的头,满心的欢畅又充满着无力感,他用满口的唾液浸润着我的全

    长,同时用舌尖舔着阴囊及耻毛。他必然很会察言观色,因为每次他将我带到爆

    发的边缘时,他会突然停下,让我的激动平息。

    再一次的他又重新开始亲吻、舔舐及吸吮的动作,就在我将要爆发时,他又

    停下来了,我猜想他判断我的反应来自于吸吮我时,手紧扶着他在头上的力道,

    因此在最后一次时,我放开扶着他头的手,在像受到酷刑般的极乐时握住床单。

    然而,他再一次的能感受到我将濒临泄精,放开了我的阴茎,此时他知道已经将

    我带至走投无路的边缘,于是很酷的说着:「我想你已准备好要肏我了。」

    在正常的情形下,我可能会因为怀疑,是否应该为这种年纪的男孩开苞,然

    而此时的我则如上弦之箭,不得不发。我只能无助而背动的躺在那里,看着他脱

    去衣物,然后将他温暖而赤裸的身体贴在我身上,我将他抱在怀里,饥渴而贪婪

    的吻着他,我吻着他的颈子及细小的乳头,同时用一只指头插他的屁眼。

    就这么一试探,我明了横在我面前的难题,他那紧凑的处男屁眼,根本不可

    能在没有润滑的情形下插进去,他立刻找到了解决的方式,在房间的一个小罐中,

    他取来了一碗奶油,用手捞起一些,涂满了我的阴茎,现在该我表现了,我用指

    头拈了奶油后,顺着臀缝找到了菊门,然后伸入,这香酥奶油手开始时遇到些阻

    力,但是慢慢的将他的谷道张开了,他开始像他母亲在昨夜一般的发出低沉的呻

    吟。

    我又取用了更多的奶油,试图在屁眼中一次塞入两只指头,经过一番努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