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还有什麽比一个刚刚洗完了澡的香喷喷的美女更能唤起男人的欲望呢?我心里的邪念和胯下的阳物一起迅速的膨胀着。

    就在这时,黄蕾忽地惊叫一声,跄跄踉踉的倒退了两步,纤手掩在小嘴上,满脸都是惊骇恐惧的惶然表情──她不能不感到害怕,因为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就放着那一迭“精彩”的照片!

    房间里静的连一丝风声也没有,只听得见她急促慌乱的娇喘声,在空气中明晰的回荡。

    “谁?是┅┅是谁在这里?”她的嘴唇哆嗦了好一会儿,才语不成句的憋出几个颤音。

    我最後给自己鼓了一次劲,心一横,倏地从屏风後立起身,沉声应道∶“是我!”

    黄蕾猛一扭头,恰好和我打了个照面。她脸色一下子变得又愤怒、又厌憎、又轻蔑,冷声斥责道∶“你在我的房间里干什麽?是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我不答腔,起眼细细的打量着她。在这样近的距离之内,我发现她的容颜略略有些憔悴了,原本灵秀的大眼也有点儿浮肿,眉宇之间更是带着隐隐的伤痛凄楚之色,彷佛在忍受着莫大的悲哀。

    ──前几天郝副处长和陈志豪的所作所为,一定使她从心灵到肉体都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对这样一个女孩子下手,会不会太过份了呢?

    没等我琢磨过来,黄蕾已沉下了俏脸,冷若冰霜的呵斥道∶“听到没有?滚出去!再不滚我就叫保安了!”边说边下意识的把浴巾裹的更紧了些,一脸深恶痛绝的表情。

    我的火气腾的窜上来了,仅有的一点怜惜也消失得无影无踪,这一瞬间我下定了决心,要好好的收拾教训她,於是阴森森的说∶“要滚的是你,不是我──这是我订下的房间,不信你打电话问问┅┅”

    “胡说八道!”黄蕾不屑的撇了撇嘴,蔑视的说∶“这间房明明是我朋友订下的。哼,撒谎也不想个像样点的理由,笨蛋一个!”

    “我聪明的蕾姐,你看看这是什麽?”我指着桌上的照片,嘲笑的说∶“我给你送了一份这麽贵重的礼物,还不能使你对我增加一点基本的信任吗?”

    这句话像是一记声势惊人的重击,把她打得全身一震,双目中流露出惊疑害怕之色,颤声说道∶“你┅┅你是从哪里捡到这些┅┅这些┅┅”

    “不是捡到的,是有人扔出窗外给我的!”我得意的向黄蕾身边挨了过去,口舌轻薄的调笑说∶“来,坐到我身边来呀!我跟你说一个真实的故事!”

    黄蕾吓得绕着圆床退到了另一边,尖声叫道∶“别过来!你要再过来我就喊了──”我一屁股坐到了桌上,悠闲的翘起了二郎腿,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