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视,萎缩着肩膀靠到角落里,口吃的说∶“你┅┅你作出这种┅┅这种乱七八糟的行为┅┅你你┅┅你才要坐牢呢!”他的语音抖的厉害,上下牙齿在猛烈的敲击对撞,彷佛正处身於寒冬腊月中一样。

    “好一个没用的胆小鬼!”我鄙夷的“哼!”了一声,不屑於再去瞧他的熊样,於是转过视线望向黄蕾,她倒比在场的两个男人都镇定许多。虽然她此刻秀发散乱,衣襟不整,脸上还印着红红的几道手指痕,但是她那种高贵傲然的气质却已完全的恢复了,目光中正洋溢着满满的自信、坚毅、和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现在,您还有什麽话说?”她弯腰拾起衬衫,轻柔的披在身上,冷冷的对郝副处长说∶“犯了严重错误的人是您,这一点您还不清楚吗?”

    “是你们两个兔崽子┅┅做的好事!”郝副处长的面部肌肤出现了分裂的徵兆,他咬牙切齿的说∶“你们布了局,引我掉进了陷阱!卑鄙,实在是卑鄙!”

    黄蕾拉扯着发皱的衣领,尽力的掩住了袒露的胸部,一张俏脸气的通红,愤愤的说∶“是谁更卑鄙?你说啊?你要是真的那麽清高无暇,能上这个当吗?能做的出那些┅┅那些呕心可恶的┅┅的流氓动作麽?呸,伪君子!假道学!”

    我听的心头大快,几乎忍不住要击掌喝彩。郝涉这个家伙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开口闭口仁义道德,其实还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看他刚才的那个急色样,简直就是一头发情的畜生!就算泰森非礼华盛顿小姐时,恐怕也没有他那种令人拍案叫绝的嘴脸和拳术。

    “那你们究竟想怎样?”郝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涩声道∶“准备把这些照片公开吗?想要向上级揭发我?”

    黄蕾姿态优雅的坐回到沙发上,平静的说∶“不,我只是想和您交换一样东西!”

    郝涉的面色难看之极,沙哑着嗓音说∶“是模拟考的试卷麽?”

    “对!”

    “办不到!”郝涉一掌拍在桌面上,色厉内茬的吼道∶“你们竟敢敲诈校领导,我要告发你们!”

    黄蕾的俏脸一板,寒声说道∶“你有胆量就试试!是的,我们是在敲诈,可您也逃不掉生活腐化、道德败坏的罪名!好啊,你去告发吧,大不了大家一拍两散!”

    郝涉像是只被阉掉的公鸡一样萎了,颓丧的垂下脑袋沉默不语,似乎在苦苦地思索着对策。

    “您没有很多时间考虑了!”黄蕾提醒他说∶“这一层的其他领导很快就要开完会返回了,再不作决定就┅┅就来不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