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黄蕾的纤指的方向一望,就赫然见到郝副处长的裆部正高高的撑起,西裤的布料在强烈的作用力下绷紧欲裂。他狼狈的弯腰护住不雅之处,脸红脖子粗的说∶“这┅┅这是意外┅┅而且完全是你的责任,你不知羞耻┅┅”

    黄蕾的呼吸又变得浊重了,俏脸上的红晕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样荡漾开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她跺了跺脚,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轻挪玉腿踏上了两步,大胆的直视着对方的目光。

    “请您不要再压抑自己了!其实你早就对我有不轨之心了,是不是?”黄蕾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讥诮,也蕴含着一丝无奈和酸涩,嘲讽的说∶“多少次我找你汇报工作时,你┅┅你的眼睛不老实的偷窥我?你真的以为我没发现吗?如果不是为了当团支书,争取保送的资格,我┅┅我┅┅我用的着辛苦的干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吗?还要穿成┅┅穿成这样来讨好你┅┅”

    “你┅┅你住口!”郝副处长狂燥的打断了她的话,颓然坐到了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你神经错乱了!发颠了!这种胡言乱语的疯话,说出去也没人相信的!”

    “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黄蕾更加大胆的继续逼近他,竭力平稳着发颤的语调说∶“这是一场公平的交易,咱们不过是┅┅是各取所需┅┅”

    “不┅┅你胡说┅┅不是这样的┅┅”郝副处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一双手紧紧的互握在一起,指节捏得“格格”作响。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一时咬牙切齿,一时懊悔惭愧,更多的时候则呈现矛盾的挣扎和痛苦。

    “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保证没有人会知道的。”黄蕾说到这里,白嫩的脸颊就如透明了一般的渗出淡淡的光辉。她咬了咬牙,用最优雅、最诱惑的动作,缓缓的将衬衫的扣子一粒粒的解开。尽管她的娇躯在不停的颤抖,可是她的神色却是份外的冷静坚定,彷佛在做着世间最纯洁、最神圣的事。

    我的呼吸一下子停顿了,一种奇怪的燥热充斥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驱使沸腾的热血飞速的向脸上奔涌。我猛力的往空气中挥动着拳头,彷佛想打击着看不见的敌人,心里的感觉犹如五味杂陈∶既有罪恶的渴望,也有不平的愤恨,更多的是对自己懦弱天性的深深自责。

    ──如果当时我不顾一切的冲进去,勇敢的阻止这一场荒唐的丑剧,那麽以後的生活轨迹会不会就此改写呢?

    ──我不知道。人生的无奈,就在於你永远都不可能再找回失去的那个“如果”了!

    风呼啦啦的吹拂在身上,却让人觉得更加闷热。不知什麽时候起,太阳已沦陷在云层的包围中了,天色重新变成了灰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