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狂风暴雨打击在平静的湖面上,永无休止之时。

    “怎麽样?舒服不舒服?爽不爽?”我恶声恶气的问。看着她的玉体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心里升起了极大的快意。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她的呻吟已变的像是在哭,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小手紧紧的抓住了床垫,无力的忍受着越来越重的压力。我决心彻底的征服她,沉声命令道:“叫!叫我的名字--秦守!我要你不停的叫我的名字。叫啊!”

    庄玲的朱唇微微蠕动了一下,什麽音节也没有送出。我的怒气更盛,伸手绕过她的大腿,一把握住坚挺的乳房,大声说:“叫啊!你为什麽不叫?”在我的用力下,她的脸上竟泛起了奇异的红晕,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阿守┅┅阿守┅┅守┅┅”终於,她轻启双唇,喃喃的叫出了我的名字。娇媚的语调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销魂之意,令人从心底里痒了上来。

    我兴奋的几欲晕去,就在这低吟浅唱中纵横驰骋起来。突然,庄玲的手指猛的掐进了我的臂肌,小腹挺耸,臀部翘得更高,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

    霎时间,我感到柔软的肉洞一阵强而有力的收缩,竭尽全力的夹紧了我的肉棒。同时有一股暖流包围了武器的前端,趐麻的感觉从龟头上传来,并飞快的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所有的肌肉彷佛都僵硬了,只剩下肉棒迅速的膨胀,在阴道里剧烈的跳动起来。

    “该死!这麽快就要泄了!”我拼命的想忍住射精的冲动。从我捅进花径到现在,顶多才插了她四、五十下,实在不就此结束。可是,历史的进程从来都不会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把武器尽可能的深入,龟头触到了她的花心,一声闷哼後,灼热的阳精如缺堤的巨浪一样喷出,热情的灌溉在了花心上。高潮就这样来到了┅┅

    ************

    我伏在庄玲的身上,紧搂着她温暖的胴体。尽管已经没有能力再次征服她,但我却仍未满足的在对她动手动脚。

    她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的任凭我胡作非为。俏脸上犹带着令人心跳的晕红,万千柔丝乌云似的洒在枕边。浑圆的乳房上,印着几道淡淡的指痕。原本整齐的阴毛乱的一塌糊涂,几丝浆白色的黏稠液体正从娇艳的花瓣间淌出,缓缓的渗在了床单上。

    我看着她那娇怯怯的模样,有点後悔自己刚才蛮不讲理的粗暴了。她从来不曾和我拍拖过,又没有对我许过山盟海誓。我有什麽权利禁止她想别的男孩呢?想到这里,歉疚之意油然而生,只是陪礼的话却暂时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