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玲惊叫一声,双手掩面转过了身子,跺脚骂道:“小混蛋,色鬼!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厚脸皮的人!┅┅你快穿好裤子。呸,丑死了!”

    我欣赏着她那半羞半恼的少女娇憨之态,忍不住笑了。忽然之间我觉得,跟她在一起令我很轻松很愉快,生活像是充满了阳光。

    ************

    “这就是给你躲藏的地方。”庄玲带我上了三楼,打开一间房间对我说。

    我走进去四周一看,这房里有床有桌,冰箱、电话、卫生间一应俱全。从此刻起,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我就要待在这里了。就像是猎人守在陷阱边,耐心的等待猎物的出现。

    “我再叮嘱你一次。”庄玲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她已经说过不下十次的话语∶“他们马上就要到了,你千万别自作主张的从房间里出来。任何人敲门也别开,我要找你的话会先给你打电话的。下午我们会出去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看家。晚上我们回来後,你一定要小心又小心。别发出太大的声响,以免露出马脚。你要熬上一天一夜,明晚才举行派对,到时我会尽力灌醉黄蕾的。等一切都搞定了後我再通知你,你就可以一偿夙了。”

    我不停的作出小鸡啄米的动作,表示自己已把她的每一句话都拷贝到了大脑皮层的最深处。本来我应该立正敬礼,并大声喊:“yes,ada”的。但是由於我的心情过於激动,以至於连舌头都下了岗,所以什麽话也说不出来了。

    庄玲又交待了几句,然後冲着我微微的一笑,转身走了出去。我随手锁住了门,来到床上仰天躺下,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要考虑问题,却什麽也想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突然有隐隐约约的说笑声传了过来,似乎别墅里多出了好几个人。我连忙跑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上面,仔细倾听着。

    从声音判断,大约有四、五个人,有一个女孩子的笑声最为响亮,但决不是黄蕾。事实上,我根本无法肯定黄蕾是否在其中。她从来不会放肆的高声谈笑,因为她是个淑女。

    哼哼哼,好一个纯洁的淑女,我会让你知道,被一个并非君子的男人占有,在心理上是多麽羞耻,而在生理上又是多麽兴奋!

    想到这里,我只觉小腹间开始燥热,不由的伸长了耳朵,希望能听到更多人的声音。不过,听来听去,除了让耳朵把门板反复擦洗的更加油光水滑外,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了。我不得不躺回了床上,静待事情的发展。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我无聊的在房间里发呆。饿了,胡乱塞两口饼乾,渴了,喝点儿果汁,他们什麽时候出去的,什麽时候回来的,天又是什麽时候黑的,我都没有察觉,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