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用牙齿去咬着他强壮的肩膀,“占发,你个狠心的……啊……快点……狠狠

    地日啊,日我啊——”

    怕是窥见人间这一幕的丑恶,屋子里面仅剩的一盏油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

    了。只有窗外的月光,映着屋子里面两对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还有沉重的喘息、

    快乐的和凄惨的呻吟。

    王澜无暇顾及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在初始巨大的羞辱和痛苦过去之后,她

    一直在忍受着一种对于她最隐秘最宝贵地方的酷刑,她正在被一男人粗暴地强奸。

    同时,她被折磨过的肚皮火烧一样地疼;她的乳房和乳头在粗糙的炕板上摩擦来

    摩擦去;她的半边的脸被压得麻木,她的口水比她的淫水流的还要多得多。她还

    是在呻吟着,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她的阴道被一个巨大的凶器塞的满满

    的,每一次它的进入和离开都撕扯着她最柔嫩的地方,让她疼痛难忍。从一开始

    她拒绝男人进入,到现在她试图去尽量分开双腿去减少这个凶器给她带来的伤害。

    殊不知她的每次努力和呻吟都刺激着那个施暴者,他感觉到她的无意识配合,他

    为她的呻吟所鼓舞。他更加卖力地肏着这个女人!

    王澜一开始还在数着这个男人的施虐的次数——她用这个来分散自己对于羞

    耻和疼痛的注意。可是后来,在他的强暴下,她已经有几次快要在极度的羞辱失

    去意识,然后又在疼痛中清醒过来,她已经记不起自己的计数了,两千还是三千?

    马全喜表现了和他祖辈一样超强的素质——尽管是第一次日女人,他一气儿

    弄了她一个多时辰!一直插到自己两腿酸疼,感觉到身子上流下来的汗水已经在

    脚底下积成了小河,他最后放开王澜的纤腰——而王澜早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挣

    扎的力气——用双手撑住炕沿,慢慢地在她身子里面抽动。他发现一开始的那种

    感觉,在一插入就有那种感觉现在越来越强烈,他感觉体内有种力量在向他的屌

    聚集。他现在渴望把这种力量释放出来,他也感觉到女人阴道里收缩在帮助他,

    释放他。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因为他从来没有过梦遗。但是本能地他知道这是一

    件最舒服的事情。他重新振作起来,他要那种东西释放出来!

    王澜的呻吟声音又变大变得急促起来。尽管神志已经不是很清晰了,她的身

    体还是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的变化。她过去噩梦般的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要做什么。

    尽管迄今为止,她幸运地还没有因为被强奸而怀孕,但是她还是一直在担心,每

    次失手被擒后,她都会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