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的夜里,棍子落在肚皮上的声音和王澜痛楚的叫声在山里面传得很远、
很远……
只打了十几下,王澜就没有了叫声。马全喜心里一紧,手一下子松开了,把
王澜就摔在了地方。刚才被这个女人打倒,他的心里恨恨的,想一定要松松她的
皮子才好。可是看见自己老娘用擀面杖死命地抽打自己的媳妇儿,他不禁心疼起
来。特别王澜脸上痛苦的神情、凄厉的惨叫,让他的心里发毛——这毕竟是他马
全喜的媳妇儿啊。而王澜疼痛时晃动的长发、摇动的乳房、扭动的腰肢,更让他
的胯下一阵阵发热。
马全福也松开了王澜的双脚,
“娘,不会把她打死了吧?啊?”马全喜紧张地问。他看到女人一动不动地
躺在地上,象一个“大”字。肚皮上有一些淡红色的瘀痕。在肚脐的周围,这些
淡红色的瘀痕集中成了粉红色,微微地肿了起来。乍看起来好像扎了一条粉红色
的腰带。在腰带的中心,精致的肚脐边缘已经肿了起来,把原来椭圆形的肚脐挣
成了浑圆。
马全福张大了嘴看着,口水滴到了王澜的肚皮上。
马鸿英也有些担心,她赶紧丢下擀面杖,用手去摸王澜的鼻子。发现还有轻
轻的呼吸,这才放下心来。
“喜子,你媳妇儿没事,你去日她!”
王澜是因为又急又饿,加上体力消耗过大,一下子就昏死了过去。迷迷糊糊
中,她觉得有什么香味在刺激她的鼻子,她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过来。
马鸿英把手里的燃着干艾蒿往地下一掷,用鞋底踩灭了。“喜子,好了。”
王澜发现自己双手又被紧紧地反绑在了身后,没有办法动弹。马全福抓起王
澜的肩膀把她提起来,王澜本能地抬腿去踢,伸出去的脚却被一根绳子拽了回来。
她这才发现一根不长不短的绳子把她的两个脚腕子绑在一起,她可以把脚分开走
路,但是却无法抬起腿来踢人。她的心象掉到一口深井里面那么凉、那么绝望。
“你们不要……”
王澜的话还没有说完,马全喜一把就把她的上身摁倒在炕上。高高的、石板
砌成的火炕的高度正好比她的腿短了一些。她的整个上身就伏在了上面,高耸的
乳房被压得变了形——几乎整个上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上面。因为双手被反绑在身
后,她没有办法把自己的上身支撑起来。她试图用腰部的力量,可是一用力,被
毒打过的腹肌就疼痛难忍,根本聚集不起力气来。
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