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了这个美丽纤弱的女人。于是,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他没有先去褪掉王澜摇摇欲坠的内裤,反而剪开了她手臂上的绳子。

    当身体被男人翻过去的时候,王澜的心里猛地一沉,完了,最好的攻击时机

    已经错过去了!然而,手臂的轻松又让她心里一阵狂跳——这个愚蠢的男人又给

    了她一个更好的机会!她觉得男人的手除去她的绑绳、拂去她手臂上残破的布条,

    从她赤裸的脊背上慢慢地滑下,滑过颈骨、滑过肩胛、剪断了她已经没有任何作

    用的胸罩——现在她身上除了一条快要滑落的内裤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布帛可

    以遮羞了。

    马全喜不懂得什么叫浪漫,他也绝对不会和女人去调情,他只是觉得手掌滑

    过的感觉特别舒服——就象小时候他偷偷摸着他姥姥留下来的丝绸面料一样——

    比那种感觉还要舒服。他还是不懂得如何解开胸罩剩下部分的搭扣,索性一剪子

    把它剪断。他要自己的女人光溜溜地躺在自己面前,就象很多年前他幻想他的嫂

    子躺在他的脚下一样……

    当他低下头去数自己女人脊骨的时候,他发现眼前的女人突然侧过身来。他

    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太阳穴就捱了王澜的一肘,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王澜一击得手,立即翻身跳了起来!

    马鸿英发现不好,连忙推开马全福站起来,王澜就已经扑到了身前。她就感

    觉被一脚踢在肚子上,然后踉跄了一下,就绊在椅子上,整个人仰了过去,撞翻

    了后面的桌子,打翻的一盏油灯一下子翻在她的身上,还好灯芯一下子灭了,可

    是热油烫得她象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她想站起来,可却发现自己岔了气,想叫马

    全福去抓住王澜,可是自己已经都叫不出了。

    王澜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王澜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麻木了,刚才踢向马鸿英的一脚轻飘飘地没有力气。

    还好出其不意,一击得手。但是自己双腿已经不听使唤了,双臂也开始麻木。她

    心里暗叫不好,那个傻子已经站起身来看着她。

    她没有办法站起来,索性坐在那里看着马全福微笑。

    如果这个时候有一个外人进来的话,一定会觉得这个场景特别的诡异。一间

    小屋子里面,一个男人倒在炕沿上生死不明,一个老妇人摔倒在另外一边只有出

    的气,一个傻子站在一边流着口水傻笑,一个几乎赤裸的美女以一种特别诱惑的

    姿势坐在地上对着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