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应该不会这么快,他可是一个硬骨头。我同他打赌,五天内要他开口,不

    然,我这个处长就不当了。”

    “你真有把握。”

    “应该说是没问题。”

    “现在你对他用的什么刑?”

    “没上刑,我找来十多个当兵的去玩玩他。”

    “你呀,鬼点子真多,怪不得他叫得那样动听。”这时我也明白了戴雨农叫

    我来的意思了。犯人的惨叫,并非所有人都是喜欢这种声音的。他们也受不了犯

    人痛苦的惨叫,纷纷跑到戴老板那里告我的状,说在这里拷打犯人,会影响到那

    些女同事工作环境,她们都不敢在办公室里呆了。

    我“找了一处房子,离中美合作所不远,你们准备一下,过几天就搬过去。

    警卫部队就在第五军挑吧,我同他们军长说过了。”

    “是,局座。我也想找个好地方,真的不想干扰到他们。这次真的要谢谢局

    座的关心。”

    “你挑人时,尽量挑一些老兵油子,最好是没有家人的,能打仗,不怕死

    的。”

    “是,局座,我会按你的吩咐去做的。”

    “你回去吧,尽快打开他的嘴。”

    “是,局座。”我向戴笠敬礼后离开了。

    第二十九章佐佐木一郎(三)

    又是撕碎了心肺的疼痛,喉间的惨叫淹没了整间房子,噩梦似乎永不停息。

    神志被身体自我保护地抽离体外,又总是被专业的手法粗鲁地唤回。佐佐木本郎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反正一定超过了自己生存以来所有的总数。

    身体不断地挣扎、抽搐、痉挛,然后昏沉地放松,再挣扎、抽搐、痉挛。佐

    佐木的肛门已经红肿撕裂,体内的分泌物因为括约肌丧失了机能而流了出来,超

    过十五个大兵在这天夜里轮番蹂躏着他,但是佐佐木究竟被鸡姦了几次,连他自

    己也都不清楚,佐佐木只知道他几次发出惨叫,就是当那些大兵拿起火柴烧燎他

    的阴茎,用牙签穿刺他的乳暈时,他实在承受不住而长嚎了几声后,接着就昏了

    过去。

    但他们完全不去理会,那些豺狼般的大兵丝毫沒有放过佐佐木一郎的意思,

    一次又一次的痛醒与昏厥,佐佐木逐渐麻木的身体只剩下撕裂身心的痛苦。他被

    撤底撐大的肛门不时流出混着血丝的精液。

    佐佐木一郎双手反拧吊在大梁上,人早已昏死过去,垂着个头。一盆冷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