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俘。”

    “拉下去,十来个人就够了,等一下老板还要来审问。”

    “支那人,我不屈服的,决不会。”玲木香子的声音在走廊慢慢消失,这时

    我也发现梅乐斯也走了。

    我才不管这些,把我的计划布置都说了一遍,然后才说,下午有一堂加课,

    是审问玲木香子的。学审讯的同学可以到我秘书小姐那里登记一下。

    “我们不是学审讯的就不能参加吗?”一个同学举手说道。

    “好,喜欢的都可以来看看。下课。”我拿起几张纸走下讲台。

    中美合作所的一间审讯课堂里坐满了学生和老师,台子上吊着已经是半昏迷

    的玲木香子,她布满旧伤痕的身子,现在又添上新的伤痕。

    一个多小时的刑讯逼供没能打开玲木香子的嘴巴,台下的学生开始小声议论

    起来了。

    “妈的,这日本婊子真他妈的嘴硬,打了一个小时,硬是不吭一声。”

    “你看,特情处的卢强拿着钢针上来了。要扎她的奶头。”

    我神采飞扬地走到玲木香子身边,装出色迷迷打量被吊起的折磨了很久她。

    “小日本……”我走到玲木面前,比量两人的身高,说:“果然是小日本的身

    材,比较娇小,不过,很匀称。”

    我的声音甜密带有磁性。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听在耳里总是充满情色的味

    道。玲木有点困惑地观察自己的处境,她可以觉察到我对她的兴趣相当浓厚,这

    不是什么好事。“把她吊高一点。”我向下属指示着。

    玲木头顶上的吊环立刻被调高,逼迫她垫起脚尖,手腕上的受力加大,手铐

    进一步戳进肉中,让她痛苦地咬了咬下唇。

    “好,停下来。”我让下属停止操纵吊环,无害地微笑,享受玲木香子的反

    应。鲜血从被手腕划破的无数细口中流下来,两条嫩藕般的手臂上触目惊心地蜿

    蜒着两道殷红的细流。玲木香子用脚尖支撑着身体,赫然发现被吊起的高度刚好

    使自己的腰与我的腰平齐。

    “你到底要干什么!”玲木香子无法冷静地质问着,她讨厌诡异的事情。

    “游戏开始了。”我吃吃笑着,又向旁边伸手。我冷眼看着玲木香子徒然将

    双手握拳又放,放开又握拳,轻笑着说:很辛苦吗?伸手到她阴部重重一拧。啊

    啊啊……玲木尖叫起来,身体受不住刺激地一阵痉挛。

    “日本人,神经特别发达,对痛苦有特别的忍受力。”我边说着,又看着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