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气氛立刻活跃起来,喝得本来就有些兴奋的日本军官立刻忘记了自

    己的仪表,淫笑着上前搂抱着这些女人。

    我将空酒瓶放到了桌上,看了看手表,抬头在人群中寻找着石野,但还没见

    到过石野和几个高级军官。

    “过来陪我。”一个喝得半醉的家伙突然晃了过来,错把我当成了女伎,伸

    手就搂。

    我向旁边一躲,冷起脸说道:“阁下,您搞错了,我是记者,不是女伎。”

    “什么?”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故意如此,瞪着眼睛,再次扑

    了上来。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我奋力推开了那双脏手,狠狠地给了他一下子。

    “八嘎!”这个家伙退了两步,晃了晃脑袋,举手就要打,手停在半空却落

    不下去。

    “阁下,请注意您的仪表。”一个日本军官及时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只手

    将我拉到身后,“请看清楚了,这位小姐是司令部的,是一位记者。”

    “那又怎样?”这个家伙瞪着眼睛,挣脱了日本军官,“我们是帝国地勇

    士,拼命流血为天皇陛下效忠,难道她就不应该犒劳我们吗?”

    日本军官冷笑起来,“难道没有女人,阁下就不为天皇陛下效忠了?我是否

    可以这样理解你的意思?”

    杜川赶紧走了过来,将这个喝得半醉的日本军官拉到了一旁,对我说道:

    “美枝子,他喝醉了,请不要介意,为天皇陛下效忠是我们大和民族每个人应尽

    的责任,哪能讲别的条件呢?”

    我笑着点了点头,“醉话当然不能当真,请杜川阁下放心,对您的采访我们

    非常满意,您让我们见识了一个真正地帝国勇士,现在我们也该回去了。”

    杜川很得意,谦虚了几句,将我送到了门口。我抬起头,望着青天白日,长

    长地出了口气。

    我走了几步,从一个角落里走出一个人,他拉着我的手就向弄堂里走去。

    “怎么样?”吴秀丽说道。

    “至少十七八个。就是不知道你配地毒药好不好使,喝下一杯能不能毒死这

    些畜牲。“

    “呵呵,别的我不敢夸口,这杀人还是有把握地。”吴秀丽轻笑了一声,

    “这种药别人都没见过,现在可是我的独家秘方,实在是居家旅游、杀人灭口的

    必备良物啊!”

    “慢性毒药总是让人心里没底。”我皱了皱眉,“实在没有看着这帮禽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