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道:“而是问道革命?那你说什么是

    革命?”

    “报告局座,现在我看来抗日就是革命!以后同共产党斗也是革命。”

    “那么不抗日,反抗日是什么?”戴笠原以为这样的问题足以把共产党出身

    的我问住,在戴笠眼里即便问住了也很正常,我是搞情报出身的,动手的活儿跟

    动嘴的活儿可不一样。

    谁知我就停顿了几秒严肃地答道:“报告!积极抗日是真革命;消极抗日是

    假革命;不抗日是不革命;反抗日就是反革命!”我答完后就看着戴笠的反应,

    只见戴笠轻轻地哦了一声靠在椅背上,对我的目光里顿时充满了赞许和温柔,可

    是他又向前倾着身子接着问道:“那么遇到了反革命怎么办?”

    “杀!”我的回答的掷地有声,干净利落。

    “好!”戴笠带着赞许的口吻说完盯着我说道。“你的情报工作在军统所有

    人员中是最出色的一个,不过不要忘了,这次任务是最危险的,风险也最大的,

    搞不好不是掉脑袋瓜子的。”

    “我知道后果,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虽然我不是男人,但我也要为国家出

    力,为党国效忠。”

    戴笠没有说话,而是用食指蘸着茶杯里的水,在桌上写出了一个字:“飙。

    你过来看看。”

    我稍稍凑近看了看,没错,是飙。

    “记住了吗?”

    “记住了。飙。”这是一个很特别的代号,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记住

    了;卓面所有军统叛徒的面容我也记住了。现在我唯一担心的就是:“老板,本

    次行动的保密级别是什么?”

    “你对我局保密级别了解多少?”戴笠将桌上的字擦去,突然反问道,这个

    问题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与我的问题简直就是风马牛不相及。见我生有些疑虑,

    戴笠手掌挥了挥:“没关系,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报告,我局的保密分四个级别,分别是密件、机密件、绝密件、绝对机密

    件。”我对答如流回答了。

    “没错!”戴笠说完拿起办公桌上的一个卷宗,向我亮了亮说道:“这是你

    的档案,你来证实一下吧!”

    我一个立正接过档案翻开看了看,这的确是自己的档案,上面还有自己当叛

    徒自白书和入军统时的申请书。档案左上方那张黑白照片已经微微泛黄,那是从

    南京特训班刚毕业时照的。档案的最下方教官评语一栏里有教过我的历任教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