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不重不轻,以一定节奏打着,那眼睛射出的光有一股虐待狂的味道。

    这脸皮马上就破,立刻出血。

    打手打了近百下,但他仍不停手,曹波将要昏过去了,那根因过分忍受的神

    经似乎要断了。

    “住手。”曹波叫道。

    打手停住了手。

    “在哪里?”原新亚问道,话语中充满杀气。

    “我说过了不知道,他们都躲起来了,我怎么知道。”曹波的声音很怪,因

    为脸颊被打肿了,口内的粘膜破了,积在嘴里的鲜血流了了出来。

    “你这是无益的顽抗。”原新亚的声音冷冰冰的。“你已经被俘了,你的部

    下对你根本就不起作用了,还是说出来吧。”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混蛋。”曹波呻吟地说。

    “混蛋!想吗?”原新亚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耳光朝曹波脸上打去。

    “还是坚持不说。”

    无论怎么痛,也要争取时间,那怕一个小时,同志们也能逃出生天。但因此

    被他们所杀,也要坚持。

    “把他衣服剥光。”原新亚对着宁美蓉说。

    宁美蓉来到曹波身旁。

    “站起来。”她口中传出冷冰冰的声音。

    曹波站了起来,他早有准备,被抓住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等待他的死亡。曹

    波虽然很懊恼,但也没办法。

    宁美蓉抽掉了曹波的皮带,若无其事地脱下曹波的裤子,又拉下裤子,又拉

    下内裤。曹波紧闭双眼,他并不感到屈辱,对手操着生杀予夺的大权,什么样的

    屈辱都得接受。如不顺从,就要被杀。而眼下顺从了,也不能保证以后是否也要

    被杀,但他已做好准备,这是斗争的开始。

    曹波紧咬牙关。

    把眼睛睁开,原新亚命令道。曹波睁开了眼睛,宁美蓉回到座位上,她的脸

    白净,视线直盯着曹波的大腿之间,双眼罩着一层阴险。

    一个打手拿着一根锥形的刀,然后把锥刀抵住曹波屁股。曹波咬住牙关,这

    是拷问的开场。一场凶狠的拷问开始了,这样的拷问要持续到死。

    疼痛传遍了屁股,打手把锥刀深深地扎了进去。曹波的身体摇晃了。当他要

    倒下去时,打手抓住他的衬衫,又把他拖起来了。打手拔出锥刀,又扎向屁股的

    另一侧。曹波呻吟着。

    锥刀毫不留情地扎了进去,扎进去后,打手又转动起锥刀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