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好象已经昏过去了,但她的全身上下,现在真是有点惨不忍睹,她的

    鼻子被铁丝穿过两个鼻孔,紧紧地拧成一个铁钚,嘴巴张开,门牙和前面的牙齿

    硬是被铁钳子都拔掉,嘴里流出的不止是血,还有男人的精液,原来这些家伙为

    了折磨羞辱她,拔掉她的牙齿,可以把阳具毫不顾忌地插入她的嘴巴,她的两个

    奶子,被小刀刻上几个字:“女匪崔书芹。”

    胸腹到处都是烟头烫的小黑点,他们一定把她当作烟灰缸了,她的阴道又红

    又肿,阴道上插着一条打人的短木棍,可能已经插到子宫里了,哼,这些家传居

    然连她的肛门也不放过,那个肛门已经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流出的都是血和精

    液。

    哼,这个女人被一帮男人如狼似虎地折腾了几个小时,却连口也不开,真是

    一个铁了心的女共党,看来是谁也没有办法撬开她的嘴,不行,我一定要她开口,

    时间拖得越长,除奸队的队员们一定会知道,并且会逃之夭夭。

    “啊!”一声女人的惨叫声又震响了审讯室,我洋洋得意得意举着血淋淋的

    木棍,木棍是我从崔书芹阴道里用力拔出来的,原来,这根木棍前面尖尖的突出

    几颗钉子,锋利钉子,把她的阴道又拉出几道口子,剧烈的疼痛使昏迷过去的崔

    书芹醒了过来,嘴里不停地惨叫,呻吟,直到看见我的笑嘻嘻的脸蛋,才极力忍

    耐着阴道的痛楚。

    “痛吧,是不是要我再来一次,我知道你是上个坚强的共产党员,但是,你

    也不想想,共产党有希望吗?我说这些你一定很清楚,你为共产党也杀了不少自

    己人,就为了他们莫须有的罪行,你就去杀了他们,你们不停地搞路线斗争,把

    真正的要搞革命的人,都路线走了,所以,你只要说出来,哦,你已经说不清楚

    了,你就写出来,你的除奸队藏在哪里,我马上叫人送你到医院,治好你身上的

    伤,伤好已后,你就是我的特工队长了。”

    “我……不……会说…………的,你去死吧,国民党的狗!”虽然,从崔书

    芹的嘴里说出的话不是十分清楚,但是这个女人用她顽强的意志,把她说出来。

    “好啊!你不怕痛苦,也不怕死,那我来点让你兴奋的,她会使你快乐无比。”

    我说完,拿起剪刀,把她的头发都剪光,然后,我就把这些头发剪成长短不一的

    发碎。

    我张开崔书芹血淋淋的阴道口,把这些头发塞入她的阴道里,这时,我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