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裤子随着裤带被

    割断,滑到脚跟去了,我把刀子放下了,用手一点一点地往下拉她的内裤。

    “不,不,你杀了我吧,你这个狗叛徒。”她已经急得乱叫狂骂了。

    “叛徒,叛徒是一个做生意女人说的话,就剩那么一点了,我再拉,你就要

    裸露出你美丽的下身了,开口说吧。”

    “不,我死也不说,”她咬着牙,摇摇头说。

    “好,好,那我就拉了!”三角区一片又浓又黑的阴毛坦露在我的面前,两

    片又红又嫩的大阴唇遮蔽着她的阴道口。

    我从桌子上拿起一根钢针,指着绑在远处的另一个穿男人衣服的女人说:

    “你们把她拉到这里,就吊在这个女人的对面,让她好好的接受教育,”

    几个打手把她拖了过来,双手高高吊起,只是让她脚尖踮着地。

    “你们不要动她,我就是崔书芹,”崔书芹终于叫了起来。

    “好,既然你承认了是崔书芹,那你是不是继续回答我的问题,我的钢针在

    崔书芹的奶头上划来划去说道。”

    “呸,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狗叛徒,”崔书芹很愤怒地叫骂着。

    “我叫你吐!”我把钢针插入崔书芹的奶头里,我拔出来又插入她的另一个

    奶头。

    “啊,啊,”这些从压抑的惨痛叫声,到无法忍受的痛苦叫声,不断地从崔

    书芹的口中喊叫出来,她的两个大奶子被我用钢针扎得血淋淋的,奶头也被我用

    钢针扎了裂开了一个小口,两个大奶子我用铁丝穿透。吊了起来,把两个奶子拉

    得长长的,又用小刀在上面割开几个口子,但是,无论我怎么折磨,直到她昏了

    过去,也不肯说出一个字来。

    “泼醒她,一个打手拿起一桶水,泼在她的身上。”

    崔书芹呻吟着,慢慢地睁开眼睛,我拿起一根蜡烛,黄色的火焰在她的脸上

    不停地晃动着,“舒服吗?”我用蜡烛在她的腋窝下烧了一下,一阵毛发烧焦的

    气味扑面而来。

    “噢,好舒服,”崔书芹叫了一声,脸上的肌肉却不由自主地扭曲着,但是

    她还是顽强地说道。

    “好,我让你舒服,”我不停地烧燎她的腋窝,腋窝毛烧完了,又去烧她的

    阴毛,她悲惨地叫喊着,身子想扭动一下,但是她的两个奶子已经被我吊了起来,

    所以只能大声喊叫,但是还带着一二句咒骂我的话,等我把蜡烛烧到她的大腿根

    部时,她又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