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这个狗叛徒,拿开你的脏手,离我远点。”蔡玉霞无力地叫骂着。

    “是,我是叛徒,但是我是一个女人,当你要被人污辱时,你会忍受得了吗?

    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无法忍受被他们污辱。”我满脸泪痕地诉说着。

    “你告诉你的主子,不是每一个共产党员都会被他们吓倒的,只有你们这些

    胆小鬼才会被吓倒。”

    “你,你,好啊,好,我会说的,我也要告诉你,你也是一个女人,女人。”

    说着,我走出了审讯室。

    几天后,我又来到审讯室,推开房门,一阵血腥味和臭烘烘烧焦人肉味扑面

    而来,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正吊在一个门型的刑架上,双脚拉开绑在两边柱子上,

    她的身子可以说是血肉模糊了。

    当我走近一看,身子也发抖起来了,这就是我几天不见的蔡玉霞,她的两个

    乳头插着两根钢针,而且是烧红的钢针,这样就使她的乳头也裂开了,雪白的乳

    房一条条青筋突起,就象一条条长蛇一样,最残忍的是把她三角区的阴毛用烙铁

    烫光了,那里都是红红的水泡和烂肉,她的两片大阴唇被铁丝穿透,又吊上两个

    装满水的军用水壶,硬是把两片大阴唇拉成薄薄两片肉,还有可怕的是她的阴道

    不时往外流着白色的液体,阴道又红又肿,不用说了,她一定被污辱了。

    “谭小姐,你有没有办法打开她的嘴巴。”刘伯军用手巾擦着脸上的汗水对

    我说道。

    “人都打成这个样子,她都不开口,你说她还会说?”我低着头回答了他的

    问话,但是,我不敢去看蔡玉霞的脸。

    “真是一个死硬分子,拉下去吧,不能让她穿衣服,我看她能挺多久。”刘

    伯军挥了挥手,一个打手把昏迷不醒的蔡玉霞拖进牢房里,我也随着刘伯军走出

    审讯室。

    几个月过后,我已经完全溶入了军统的生活,凭我在共产党里干过几年的情

    报工作,掌握了共产党秘密交通站,情报站,联络站的办站规律。

    江东城是一个连通几省交界的地方,凤凰山又是在几省交界处,那里活跃着

    一支红军游击队,他们把几个省都搞得鸡犬不宁,剿也剿不清,找也找不到,而

    且,他们也在江东城布下了不少地下组织。而我也是搞情报的,所以我在他们无

    法打开蔡玉霞嘴巴时,通过一些情报分析,再加上实地观察,我破获了共产党的

    情报站,捉住站长老刘。

    当我走进审讯室时,几个打手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