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夫人的赏识，我万分荣幸！但是，我不能离开这个城市，这里有我的
朋友，亲人，更重要的是，我不能这样对待卡琳！」
「卡琳？」耶格夫人轻蔑地说，「她能给你什么？你只是她手中所有种马中
的一个，她能给你多少钱？但是你跟了我们，你就会得到很多钱，很多！你明白
吗？和我们在一起，你不再是个男妓，你是我们的一部分，我们三人一体，共同
生活，你懂吗？」
我几乎有点心动了，但是我很清醒地知道，在她们的眼里，我毕竟只是一个
供她们这种女人娱乐的男妓，一头专供交配用的种马。她们此时也许非常满意我
的服务，但时间长了不会腻吗？那时她们就会去寻找新的种马，新的刺激。
「我和卡琳是生意合伙人，我不能不讲信誉，不能背叛她。所以，我很遗憾，
我不能和你们走。」我委婉地拒绝了她们的建议。
我希望能给这两个可爱的美国富婆留下美好的印象和一分新鲜感。也许她们
下次来时，我还可以在她们身上大赚一笔美金。更何况，离开了玉儿，我挣多少
钱都失去了意义！
耶格夫人和麦西夫人最终带着微微的遗憾走了。临走耶格夫人又给了我一千
美元的小费。她和麦西夫人热烈地和我拥抱，并表示，不久她们还会来香港，那
时，希望我能再陪她们。
这五天里我们的确建立了很深厚的情感，不单单是性关系。人不是简单动物，
五天的朝夕相处，亲密无间的作爱，或许她们真喜欢上了我，但我不能接受。因
为我是鸭子，倘若每次为顾客服务时都付出真感情，那我不知要花多少时间和精
力去处理它们，那我的鸭子生涯也就终止了。
卡琳对我的表现非常满意。她像重新认识我一样，上下仔细地打量着我。
「让我看看，你真的对女人那么具有魅力吗？」她说。
最后她得出结论：「看来我第一次见到你时的感觉是对的。你知道吗？当我
第一次在陌生人见到你时，我就在心里说：我要这个男人！我要和他上床！」说
完她哈哈笑起来。
「你是我一生遇到的最重要的女人！我的生活因你而改变！」我认真地盯着
她说。
她被我盯得脸微微发红，用手撩了下头发，说：「我们认识是上天注定的，
云荣，说真的，我很喜欢你！」
「我也是。」
「如果不是因为你